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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苗5

    “这么晚了真没想到你会出现在那里。”时煦坐在副驾上面,后排的的兄弟俩正靠在座椅上庆幸着劫后余生。

    “要来一首动感的音乐舒缓一下紧张的心情吗小伙子们。”戈培斯启动了车载音乐,然后才向时煦解释:“我今晚就得知了你们来到这里的消息,我为你们准备房间花了不少时间,然后才从开车来到这边,你们手机的GPS会告诉我你们大概在什么地方,你们胆子太大了,那座酒店可是日本新五家黑道的产业,我们身份特殊,尽量应该避开他们的。”

    “我们确实后悔去那家酒店过夜了,简直糟透了。”密米尔处理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他一头黄色的卷发现在看起来像杂草一样,车上的音响正放着德国蝎子乐队的StillLovingYou,在这种情况下听一些音乐确实能够很好的缓和几个人的情绪。陈柩对戈培斯嘴里的黑道产生了兴趣,“什么是新五家黑道?”

    “这个啊,看来我有必要和你们普及一下这里面的知识了,当然我也不是完全了解,只是这几天从弗丽嘉那里查了点资料。”戈培斯从副驾的储物箱里拿出几瓶矿泉水递给几个人,然后用牙拧开一瓶矿泉水的瓶盖咕嘟咕嘟给自己灌了几口。

    “新五家是日本黑道现在的说法,表面上他们并不自称黑道,日本的法律里面写着结社自由,他们用各种社团协会包装自己,所以看起来是合法的,他们在外面有的叫会长,有的叫老板,实际上都心知肚明。”

    “日本黑道之前的五家有织田、藤原、莺草、绀野和枫泽五家,这五大家族之前掌管着日本的大部分产业,从房屋建筑各种作物生产到娱乐行业的酒吧电玩电影院歌舞伎町或者牛郎店到处都有他们的身影,但自从几年前他们当中发生了变故之后,这里黑道的格局就被彻底改变了,那五家成了我们口中的旧五家,现在日本黑道的五个家族,就被称为新五家。”

    “新五家里面没有变动的有莺草、绀野和枫泽三家,另外两家是闻泷和平源家。闻泷家没什么好说的,值得一提的是那位平源家的家主。”戈培斯单手握着方向盘,汽车在街道上狂奔,“你们知道在黑道里面那些人是如何称呼这位平源家的家主么?”

    “这位平源家主被称作是他们黑道界的王!这可不是这位平源家主自封的,而是所有人都这么觉得的,他就是黑道界的王,新旧五家的变动也都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王’。”

    “这个人真有这么厉害?”时煦有些怀疑。

    “那我就不知道了,总之我得到的信息就是这样的,日本黑道最不能招惹的就是平源家的势力了,幸运的是你们今晚看到的两个家族的内斗并不属于平源家的范围,那里应该是莺草家的地盘,这下子他们要大乱喽。”这个德国男人开着车,晃了晃脑袋替他们感到惋惜。

    “那些人简直是神经病,我们又不想参与他们的那些事,他们为什么非要逮着我们不放。”密米尔一旦恢复了平静就又开始滔滔不绝的抱怨起来。

    “或许是一个误会,他们把你们当作了敌人,不过没事,他们对我们也做不了什么,如果真的被他们抓住了,你们其实只要表明自己的身份是属于卡俄斯的,他们知道你们是卡俄斯的人是不会为难你们的。”戈培斯倒没觉得这有什么。

    “卡俄斯影响力这么大吗?”陈柩不解。

    “因为这些黑道里面也有很多人是和我们一样的异类啊,理论上卡俄斯有责任随时派人监管他们的一举一动,防止他们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当然我们一般不会那么做的,在那些人危险的想法还没有付诸实践前,我们很少限制他们的人身自由,也没有那个精力人手去监管他们。”

    “也就是说报出卡俄斯的名号那些家伙就不敢动我们喽。”密米尔大喜过望,在这里卡俄斯竟然是一枚万能的护身符。

    “也不要那么乐观,这东西说出来只是让你们身陷险境之后实在没有办法了可以试试。这些日本的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他们未必会被卡俄斯的名号吓到,卡俄斯的名号是在你们不和他们作对的前提下才有一定作用,他们不会想平白无故为自己树敌的。”戈培斯无奈的解释道。

    “我们这是去哪里?”时煦盯着窗外的路面。

    “新宿那边吧,我为你们准备的房间都在那边,你们休息之后,有什么需求再来找我提。”

    “为什么是新宿。”

    “因为那里的娱乐场所很多,大部分都是平源家的产业,没有黑道会嫌命太长到那种地方闹事。”

    新御酒店的二楼,这座酒店规模浩大,坐落在机场附近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这里一楼和二楼都是餐厅,上面的三层则是客房。现在的二楼已经变得一片狼藉,几个人收拾着残局,将这里尽量整理的整洁了一些,莺草御前就坐在二楼的餐厅,他的面前跪着一排五花大绑的黑道,他们都是绀野百合带过来的人,而带他们过来闹事的绀野百合正默默跪在最前面,被手杖尖刺刺破的肌肤正缓缓往下滴着血水,鲜红的血染红了餐厅的地毯。

    “绀野家的家主已经在楼下了。”有人来到莺草御前的身边俯下身子低声说道。

    “带那个女人过来,让他亲眼看看她手下这个蠢女人所做的一切,让她亲眼看到这个死狗一样的女人是怎么跪在我面前的。”莺草御前压抑着怒火,跑掉的那三个年轻人他没有时间思考,燃眉之急是楼上那些受惊的客人他还没想到什么好办法去安抚,那些人一旦出去散播自己在酒店遭遇这些事情那对酒店的影响可想而知。莺草御前希望自己可以用钱来堵住那些客人的嘴,但这笔钱必须要由绀野家的人来出。

    高跟鞋踏在酒店走廊的地砖上咔咔作响,披着黑色长衫的女人面无表情走向二楼的餐厅,女人的步伐带着风声,长衫被风带起,好在那根系在腰间的金色丝带阻止了长衫在女人身后飞舞。女人的身后是带着满脸怒气的孩子,看起来也就十四五岁。

    没有人敢小瞧女人身后那个长得眉清目秀的小孩子,更没有人敢上去阻拦,因为那个孩子的背后背着两柄黑色的巨斧,那种型号的斧头是为男孩儿量身定做的,一柄斧头至少也有四十斤的重量。

    餐厅的门被穿着高跟鞋的女人一脚踢开,那扇餐厅的大门如此不堪,整扇门被踢碎倒在了地上,餐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个女人身上。

    十年过去了,岁月一点都没有在这个女人身上留下痕迹,她的脸蛋还是那么精致,盘起的头发上面插着长长的玉簪,抹着口红的嘴唇烈焰般鲜红,包括这个女人的做事风格也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像她嘴角的那抹口红一样泼辣霸道。

    尽管在之前有太多的怒火压抑在莺草御前的心里,再见到这个女人登场的一瞬间,他的目光还是有些躲闪,怒火一下子消失了不少,同时恢复了一些理智。

    “把我的人放开。”女人第一句话就在向莺草御前提要求,她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绀野百合,然后目光冷冷的盯着莺草御前。

    “没那么容易,绀野家主,你的人大晚上毁了我们家的酒店,我没有杀掉她已经很对得起你了,就这么放过这个女人,我办不到。”站在莺草御前身后的莺草信发话,语气里透着不容分说的拒绝。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资格。”女人语气冰冷,她的目光还在盯着莺草御前,她在等待莺草家主的答复。

    “他并没有受到什么太大的伤害,我们能不能把这个女人事放一放,坐下来谈一谈今晚的事情,等一切都明了之后,再放了你的人。”莺草御前没有雷霆大作,他有点厌烦这场争斗,因为双方可能都没搞清楚原因。绀野家不是疯狗,不会逮着谁就咬,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莺草御前有必要弄明白。

    “她在流血……”女人没有半分让步。

    “那些只是皮外伤,没必要担心。”莺草御前微微皱眉,就这么放掉这个女人让自己作为莺草家主很没面子。

    “看来没得谈了,青,动手。”在女人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这里的氛围瞬间转变。女人眼中开始释放杀意,她身后的那个男孩儿看到自己的姐姐跪在地上被绑在那里早就按耐不住怒火了,要不是春还在这里他早就发作了,而在听到春的信号之后他终于将怒火在这一刻爆发,两柄分量十足的巨斧被他握在手中没有一点吃力,绀野青目标明确,直奔跪在地上的姐姐。

    “绀野家的人个个都这么野蛮吗?”莺草信当然不会就这么让这个小子救走那个女人,金色的纸片从袖中飞出。

    “金锭·纸折·莲羽!”

    几朵金色的莲花旋转着打向绀野青,那些像艺术品一样的金色莲花蕴含着危险的力量,飞刀一样的莲花花瓣像羽毛一样在莲花中盛开飞出,这样密集危险的攻击没有人可以避开,绀野青并不擅长应对这种东西,他用武器护住要害,但身上的衣服却被划破了几道。

    莺草信的速度奇快无比,在莲羽攻势结束的一瞬间,他已经来到绀野青面前,他的手拍向了一朵即将落在地面上的金色莲花,莲花被他拍扁,变成了带有尖刺的圆形纸片。他拾起纸片划向绀野青,在他看来双手拿着分量不轻的武器的绀野青根本没办法够到身形灵巧的自己,可是他想错了。

    在莺草信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绀野青已经放弃掉了自己右手的那柄巨斧,巨斧被他松开,空下来的一只手带着飞快地速度抓向了莺草信。

    莺草信看到了他抓向自己的手,他不得不停止自己的攻击向后退去,他想要向后面退去,但还是晚了一步,绀野青抓住了自己的衣服。

    作为一个忍者,自己的身体是绝对不会被任何人掌控的,如果是真正的战场,被人限制住了身形,哪怕对手抓在自己的手臂上让自己无法脱身,即使断掉手臂也要从对手的手中逃脱。

    莺草信的衣服被扯碎,他有些狼狈的向后面退了几步,但这种退缩让绀野青找到了机会,他已经来到了姐姐面前,巨斧力道控制的精妙划断了她身上的绳索,绀野百合拾起玫瑰手杖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杀了他们!杀了他们!”莺草家的人尖叫着,他们早就看出这两个人来者不善,现在另一场战斗打响,他们也不可能看着莺草信一个人战斗,他们将目标瞄准了刚刚站起来的绀野百合,而站在那里的绀野春他们看都不敢看。那个女人身上光是散发着那股恐怖的气息就已经让他们望而却步了,那个女人一脚下去能将他们的内脏踩出来,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能够不费力气的洞穿他们的颅骨。

    那些人一拥而上转眼间就将绀野百合围了起来,绀野青捡起地上的巨斧,面对这些人他毫无惧意。

    “够了!”一声大喝,莺草御前终于说话了:“都给我退下去!全部!”

    对于家主的话这些人全部都乖乖服从,一个个站在餐厅的周围围了一圈,莺草信也在父亲的呵斥下老老实实退到莺草御前身后。

    “带你的人去医院治疗,现在我们双方可以安静下来好好的谈论这件事了么?”莺草御前的目光阴沉下来,他已经再次降低了底线,他希望这个麻烦的女人就此打住。

    “青,带她去医院,这里有我。”女人从餐厅里面拉过一把椅子,坐在莺草御前对面,两个人相隔不到五米的距离。

    绀野青扶着绀野百合缓缓离开这里,绀野春终于恢复了平静,“今晚的事情,是我吩咐她来做的。”

    “你承认的倒是很痛快。”

    “我希望莺草家主也能够痛快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这样可以省掉许多麻烦。”绀野春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相反她质问的语气里面还带有怪罪莺草家的意思。

    果然这里面没那么简单……莺草御前迎着女人的目光,“什么意思,我们莺草家究竟做了什么,能够让你们在这个时间来这里闹事。”

    “你不承认你们的所作所为,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人在千叶港口破坏了我们的运输船,价值十个亿的货物带着船在爆炸中毁于一旦。你有看新闻么,就连那些媒体记者们都知道这件事了,你难道不知道吗?”

    “那和我们有什么关系,这么做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莺草御前摇了摇头,否认这件事是莺草家所为。

    “可你就是这么做了,不是么?”绀野春轻笑起来。

    “你怎么确定是我们的人做的这件事?”

    “我向来喜欢拿证据说话。”绀野春拨通了一个电话,很快,楼下两个人拖着一个捆得结结实实的人来到餐厅里面,莺草御前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那是自己的亲信津野惠章,几天前因为生病住院,不知道怎么出现在这里。

    “这个人你不陌生吧,你的小跟班。”女人踢了踢地上的那个男人,男人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样的折磨,现在只剩下一口气倒在地上。

    “津野惠章,告诉我是怎么回事?”莺草御前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我不知道啊,家主,我不知道……”津野惠章趴在地上嘴里哆哆嗦嗦的回应着家主的问话。

    “在那次破坏的现场,我们的人抓住了他,他是这次爆炸的参与者,他亲口和我说,是你要他这么做的哦。”绀野春有些嫌弃的看着地上的津野惠章。

    “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把你知道的看到的一切都说出来,没事的,如果那个女人威胁过你,那你现在不用害怕了,把真实的一切说出来!”莺草御前从座位上站起来,来到津野惠章的面前蹲下,他轻轻擦拭着这个男人脸上的污渍,津野惠章跟了他多年,伴随着他多少年的打打杀杀,他们的关系不是主仆,而是能够彼此托付的兄弟战友。

    “家主……我……真的可以说吗?”这个男人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里是莺草家的地盘,这里是你的家,你没必要再听那个女人胡言乱语,没有人再会威胁你了。”莺草御前的手重重的搭在津野惠章的肩头,鼓励的拍了拍他。

    “家主,那天……那天去千叶港口破坏船只的事情,是您亲口和我说的啊!”津野惠章放声大哭,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

    轰……津野惠章的一句话几乎在整个餐厅炸开,餐厅周围的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绀野家主轻笑起来。

    “呵呵,这可是他亲口说的,在他对我承认这些之前,我们可并没有虐待他哦,这些伤都是他承认之后才留下来的,这回证据确凿,莺草家主,您还打算继续演下去吗?”

    “不对……这不对……”莺草御前难以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津野惠章,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他了解津野惠章,他绝对不会在自己面前说假话,如果他说的是真话,那就更不对了,自己从来没给他下过这种狗屁任务。

    “你是在哪里见到我的?”莺草御前继续问地上的男人。

    “在医院。”

    “几号?”

    “上个月27号。”

    “可是上个月27号,我根本没去过医院。”莺草御前终于发现了问题所在。

    “这能证明什么?”绀野春在旁边不屑的笑着。

    “说明我们他妈都是错的,蠢女人!我作为御前家的家主什么时候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事情,不就是十个亿的货物和一艘破船么,你就不能坐下来我们慢慢商量,只知道用武力和破坏解决问题的蠢女人脑袋里塞的都是什么!”莺草家主忽然暴起,他一脚踢翻了一把椅子泄愤,歇斯底里的怒吼道。

    “你是在和我炫耀莺草家的财富么?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不知道那艘船上有着多么重要的东西,重要到关乎我们所有家族的生死存亡!”女人也站了起来,两位家主针锋相对,大有决斗的意思。

    “什么重要的东西?”莺草御前捕捉到了女人话里的关键。

    绀野春没有说话,依旧冷冷的盯着莺草御前。

    “我们被人耍了,有人就是要看到我们现在这个局面,我们不应该保持对立了,这件事越来越复杂,有人冒充我传递了假信息。你说你的船上面有重要的东西,我想这东西已经不见了吧,不然你也不会气急败坏的让人过来砸我的场子,东西是什么,能告诉我吗?”

    绀野春的眼神动摇了,她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她做这些事也是想看看这位莺草家主是什么反应,两个人沉默了片刻,彼此眼神在一起碰撞,试图看透对方眼神中还有什么隐藏的信息。

    “让你的人离开这里。”绀野春看向周围,莺草御前挥挥手,所有人离开了餐厅。

    “是巨人希尔罗金坐骑的一枚指甲,十年前织田家主讨伐巨人所得。”绀野春缓缓开口。

    “从那只巨狼的爪子上拔下来的?”莺草御前有些不敢相信。

    “对。”

    “那种具有见证性的东西他为什么会给你,他身边的那个孩子,现如今黑道的王,他为什么不把这东西给那个孩子?”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死去的织田家主而不是我,他只告诉我这枚指甲上面的力量也许可以帮助我们度过下一次灾难,具体有什么作用他没有说。我将它藏在海外,直到最近听说巨人回来的消息,我才秘密派人将这东西运了回来,夹杂在那对货物当中。因为只是正常的货物运输,我们没有想到会有人真的打那艘船的主意,防守方面做的并不到位,这才让你这些人钻了空子。这次爆炸中损失惨重,最重要的是那枚指甲不见了。”

    “织田家主说过这枚指甲蕴含力量能够帮我们度过下一次危机?可是却意外被这一系列的操作之后不翼而飞,有人还冒充了我的样子下达了命令,让我们家族之间发起争斗。这个人这么别有用心的让我们家族之间内斗,又不想让你拿到东西阻止怪物,是希望看到我们这些家族分崩离析走向灭亡?”莺草御前推测道。

    “莺草家主的心里是已经有怀疑的人选了么?”

    “谈不上,只是怀疑的话我有理由怀疑其余几个家族的任何人。”

    “包括那位‘王’?”

    “我更希望这一切都是外人做的事,今晚在酒店里面,我见到了几个可疑的人,我派人去找了,过几天可能会有消息。”莺草御前在餐厅里缓慢的踱着步子,没有正面回答绀野春的问题。

    “关于我们家族这次的损失,我可以不和你计较,而且对于今晚来到这里闹事的后果,我们也可以承担,这件事情过几天我还会来找你,到时候希望你的调查会有结果。”绀野春站起身,该说的话她已经说完了,这件事确实没有那么简单,具体的细节她也想要弄清楚,而弄清楚这件事,她必须要找人帮忙。

    “算了,这里我会解决,等这件事情水落石出,你要带着诚意来我这里赔罪。”莺草御前摆了摆手。

    “绀野家的人向来知晓规矩。”女人迈过餐厅门口破碎的门板,高跟鞋在走廊的地面上有规律的发出声响,如鼓点一样震慑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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