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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破心功

    沟通了好几次,圆球都答非所问。灵羽知道自己的血,找回无望了。

    哼,既然找不回,就坚持看完,看你玩什么花样。

    ……

    画面里……

    出了勤政殿的吕慕桐眉头深锁,估计在思考着午宴时如何引出“换城”这个话题?候在殿外的那个领队一见到吕慕桐,忙迎上去问道:“少将军,还顺利吧?”

    “嗯。”吕慕桐敷衍了一声,若有所思地说:“舒王在长乐宫设了午宴,你跟全琮,不,全猪一起去。哎?全猪呢?”

    吕慕桐一眼没见到吕全琮,登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这个领队叫什么?”灵羽问道,得对得起自己充的血。

    “王盛。”

    “大点声,我听不见。”

    “王盛!”

    “再大点声。”

    “王盛!!”

    “第一个字,没听清,重复三遍。”

    “汪汪汪。”

    “叫的不错。”

    “……”圆球欲哭无泪。

    ……

    “您刚进殿,他就嚷着要四处转转。小的怕出事,拦着不让,可他又说闹肚子要解手,小的也没法儿拦。谁知,到现在没见回来。”王盛紧张地说。

    “坏了,快去找!”吕慕桐急命。

    “哎!”王盛应了,拔腿就跑。

    勤政殿地势较高刚刚下过雨的皇宫被一片葱茏茂密的新绿笼罩,春意盎然。

    湖畔,葱翠的荷叶将湖面铺得满满的,一个个粉色的花骨朵摇摇晃晃,像一颗颗含苞待放的春心。

    几个青衣宫娥在一叶小舟边争论着什么,吕全琮正躲在树后,想偷听她们的谈话。

    “啪嗒”一声,一块石子从高处落在他脚下,吓得他一蹦老高,愣是没有叫出声来。

    他捂着嘴巴瞪眼向上望去,见王盛正站在栏杆旁,拿小石子扔他,嘴里说什么听不见,手脚并用地比划,示意他抓紧回去。

    这让吕全琮十分恼火:“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支使爷爷了?”

    他骂了一句,朝另一条甬道大摇大摆走去。他一边小跑一边回头看他,直到王盛的影子越来越小,他朝王盛做了个鬼脸。

    突然,一不留神,与两个送餐的太监撞在一处,热汤洒了一身,裤子上、鞋子里都是,吕全琮被烫的鬼哭狼嚎。

    “哎哟,祖宗哎!”

    两名太监翻滚在地,一个煨汤的小火炉翻在地上,红红的火炭在风中一明一灭。一个青色钧窑小瓷瓮歪在地上,地上的汤,还冒着热气。

    “这是什么狗屎运啊,一早淋成个落汤鸡,现在又差点被烫成全猪。”吕全琮边骂边扯下鞋子扔在一边,挽起裤脚站在地上。

    “大胆!敢在御花园言行无状,还撞翻御膳。”先爬起来的太监厉声喝道,那太监结实浑圆,五短身材,肥肥的脸上泛着油光。

    “师傅,您老……没事吧?”后爬起来的小太监忙去检查年长太监的身体,见无大碍,才叉起小细腰,厉声对吕全琮道:“这龙骨玉髓汤,是皇上中午宴请外国使臣的,如今被你打翻了,走,跟我去见总管。”

    说着,就来揪他的领子,吕全琮隔开他,吸着鼻子道:“这汤不错,撒了可惜了。”

    “找死是吧?”小太监揪住他,就要动手。吕全琮按住他,示意他安静,自言自语道:“里面有牛尾骨、猪尾骨、鹿鞭、野山参、黑灵芝……嗯……还有一样……龙涎香,对吧?”

    “你是……什么人?”年长太监一脸不安地踱到吕全琮跟前,研究地看着他。

    吕全琮脖子一缩,伸出食指和拇指比划着笑道:“小的是乌国来的,是一名小小的……呃,随从。”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私闯禁宫,打翻御膳,可是死罪。来人呐!”小太监一听他那卑微的身份,登时气焰大涨。

    附近的护军齐刷刷跑过来问道:“什么事?”

    吕全琮一怔,道:“哎呀,不就是打翻了吃的嘛,至于吗!舒国就这样的待客之道啊?”

    “没事,没事,误会一场。”年长的太监将小太监往身后一扯,圆场道,又目光复杂地看了看吕全琮,捧起地上的钧窑瓷瓮,在手中颠了颠道:“这个没破,就好交差。走,回去。”

    “哎,”小太监见师傅如此,也不好继续作威作福,顺头顺耳跟着走了。

    “姜是胖的辣呀。”吕全琮道。

    刚要走,斜刺里窜出来一个东西,一口便咬住他的腿。幸好裤管肥大,并未咬到肉。狗头甩来甩去,嘴里呜呜作响,翻着白眼珠子看着他,一副发狠的模样。

    吕慕桐急忙呵斥道:“畜生,松开,松开!”

    狗头反而摆动地更有力了,喉咙里威吓性的低吼渐渐高亢起来。

    见甩不开,吕全琮不由怒火中烧,骂道:“真他娘的虎落平阳被犬欺。”说罢,卯足劲儿,一脚踹在狗肚子上,“嗷呜”一声,狗飞出去数丈远,撞在花圃边的石碑上,没了动静。

    “死了?”

    这时,丛林深处传出一阵银铃似的笑:“纳福,慢点儿跑,小心又掉河里了。”

    繁茂的花草掩映下,秋香色绣鞋在快速奔跑,翘起的鞋头上,两只宫纱蝴蝶,上下翻飞,翠色襦裙下摆,五彩丝线串成的小玉佩,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海棠绣花的腰封,勒住盈盈一握的腰枝,上面盈然凸起,饱满如月,如细腰形成巨大的反差……

    小鹿似的眼睛因开心而微眯着,根根分明的长睫毛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色,鹅蛋形的脸庞似上好的羊脂玉,莹润剔透。此时的她,两颊绯红,像是秋日原野上最后一抹夕阳。

    浪漫、纯真、干净。

    吕全琮呆若木鸡。

    女子边笑边回头吆喝:“母亲,快些。”

    一中年妇人缓步赶来,脚上是黄金编织的麦穗,她笑道:“还说纳福呢,你不也一溜烟儿不见了影儿。”

    “看看纳福是不是又掉河里了。”女子边笑边说,看起来心情相当好。

    不是别人,正是鎏西。

    “因为吕慕桐来了,又有了那个换婚计划,她才如此开心的吧。”昆灵羽看着她想。

    一个老嬷嬷在后面道:“公主,纳福不是掉河里的,是故意跳河里的,它游泳好着呢。”

    “它学游泳了?”

    “不用学,它生下来就会。”鱼夫人道:“不过,它刚学个新本事,咱们带它去见你父皇,让他开开心。”

    “不怪夫人把他宠得儿子似的,咱们纳福就是争气,作揖、假死、转圈、捡东西一学就会。自从它来了,皇上来得更勤了。”老嬷嬷笑道:“皇后……底私下还不知气成什么样呢。”

    “新本事?给我瞧瞧。”鎏西一脸惊喜地问。

    “到时候,就知道了。”鱼夫人笑着卖起了关子,径自走到前面去了。

    身后,老嬷嬷凑在鎏西耳边笑道,“夫人这个时候去见皇上,是想争取出席午宴的机会。适当的时候,您也帮着说说话,夫人等这一刻等了多年了。”

    鎏西一脸纳闷,刚要开口。鱼夫人的一声尖叫,把她吓了一跳。

    只见鱼夫人指着远处一角,手嘴乱抖道:“纳……福……”

    纳福蜷在地上,眼珠子往外凸着,早已没了气息。

    鱼夫人眼里登时燃起了两团火焰,目光一点点、一点点移向旁边的吕全琮。

    此时的吕全琮,全身油脂麻化儿,裤腿七零八落,露出脏兮兮的脚腕儿,若再配一根木棍、一个破碗,活脱脱一枚青年乞丐。此时的他,正瑟缩地看着眼前衣着华丽的女人。好像知道自己闯祸了。

    “是它……先咬我的。”吕全琮抢先说道。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扇过去,鱼夫人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狗奴才,今天本宫要你陪葬。来人呐……”

    吕全琮揉了揉被打的右脸,吐了口唾沫,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似乎在权衡该不该亮明身份。

    正犹豫间,鎏西对鱼夫人嘀咕道:“我方才见寂寥空一闪而过,或许这个人只是个安排好的替死鬼。贸然处决了,只会放过真正的凶手。”

    鱼夫人忙摆手,止住了要过来的护兵。

    鎏西补充道:“今日午宴名单里便有他,此时,他出现在宫中,最不会引人怀疑。”

    “好个甘皇后。”鱼夫人咬牙切齿道:“先是派寂寥空来污了你的清誉,如今又来害纳福。”

    老嬷嬷将眼睛一瞪,对吕全琮呵道:“大胆,见了夫人还不跪下。”

    吕全琮急忙跪地,指着狗牙状的裤管,道:“夫人,是那只狗咬着我不放,我才踢它的,跟国师没有关系,他只是路过而已。”

    鱼夫人轻蔑地看着他,仿佛要把他看到地缝儿里去,“好好地,它咬你做什么?”

    老嬷嬷弯腰在吕全琮裤腿上一捏,嗅了嗅道:“夫人,他身上洒了骨头汤,是故意引纳福咬他的。”

    “说,谁指使你的?”鱼夫人瞪视着他,“说出来我可以对你从轻发落。”

    吕全琮刚想回答,鎏西趴在母亲耳边又嘀咕了几句,鱼夫人脸色一变,目光复杂的看向吕全琮,目光里有探究、惊讶、怜悯、动容……

    “母亲,我来问他。”鎏西踱步到他跟前,背着手,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命道:“站起来。”

    吕慕桐立即起身,紧张地手脚不知往何处放。

    “公主……”令隐在远处便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疾步过来,一脸紧张道:“您不是要用刘神仙教您的破心功吧?”

    鎏西会意,正色道:“正是。”

    “公主,不可啊——”令隐假意去拦。

    “走开。”鎏西一挣,令隐“啊呀”一声跳出老远,摔在地上。

    吕全琮惊得嘴巴老大。

    他本能地护住胸口,鎏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小手在他胸口乱摸,口中念念有词,突然两眼一瞪,道:“你是乌国人,住在将军府,你姓吕?”

    吕全琮被迷得七荤八素,大脑一片空白,她说一句便跟着点一下头。及至反应过来,连忙摇头时,女子却笑了,得意地望向鱼夫人。

    鱼夫人上前,一改刚才的狠厉模样儿,竟十分慈祥,甚至有些激动地问道:“你是——吕慕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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