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独门诀窍
顾凡摆开一个架势后，就认真地演练起了拳法。
原本正火冒三丈的卢师哥，看到这一幕就有些懵了。
虽然看上去还是很别扭，动作也有很多不到位，但比起昨天来说，的确是要好得太多了，关键是，这小子就学了不到一天，能有这种水平，除非天赋优异。
可要真是天赋优异，不早就去了书院，还来武馆作甚？
而且昨天他也看了，少年的天赋真就一般。
能够有如此快速的进展，似乎也就真的只能是因为少年发现了修炼的诀窍，才能解释得了。
可这么离谱的修炼方法...怎么可能？
没道理啊！
顾凡很快就演练完了一整套拳法，期待地问道：“怎么样，师哥？”
一脸茫然的卢师哥，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很...很好...”
“那我能继续练了吗？”
“能...”
看着得到了同意后，就又认真地扭过头去，继续跟猫儿切磋起来的少年，卢师哥陷入了沉思之中。
无论他怎么看，这小子都像是在逗猫玩。
而且，要说练习伏虎拳，与猛虎切磋能够达到更好的修炼效果，那他相信，毕竟是实战，还有一定的危险性，能够坚持下来，一定会有所收获，毕竟练拳可不光是为了强身健体。
但要说，跟一只七八斤的胖橘切磋，也能有极好的效果。
那他属实是有点看不懂，而且还没法理解。
这...这也能叫修炼？
可细看之下，他又能看出，这少年逗猫的手法，有几分伏虎拳的影子，甚至一招一式，都还有些像模像样，让他有种越看越怪，但好像又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
卢师哥感觉，自己再这么看下去，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只能是闭眼静心片刻，随后才扭头看向正围观这边的其他小学员，面无表情地问道：“看什么看？我让你们动了吗？继续练！”
逗猫练拳的法子，他看不懂，但这帮小兔崽子他还是教得会的，至于顾凡...就让其练着看看效果吧。
这么想着，卢师哥已经决定先放养几天再说。
如果练岔劈了，那他也能及时纠正，如果这个方法没问题...
...
“诶，我听说，有个新来的，找到了伏虎拳的修炼诀窍？”
又是一天早上，卢师哥依旧站在学堂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个小学员练习拳法。
这时门外走来了又一个嬉皮笑脸的壮硕青年，身上黑色劲装的领口大敞着，袖口也被撸到了肘部，露出肌肉满满的胳膊，手上拽着个玉佩甩来甩去，脚下一步三抖，只有其衣服胸口上纹着的枫叶，才表明了其身份也跟卢师哥一样，是正式弟子。
但气质就与一本正经的卢师哥有着天壤之别了，完全是另一个极端，吊儿郎当的典范。
不过，与卢师哥关系很不错的样子，走来便是一把揽住了卢师哥的肩头，一边促狭地调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学堂内的学生。
卢师哥被这么一揽，脸上虽然也浮现出了无奈的表情，却也没有反感，平静地回道：“嗯。”
这让壮硕青年的眉毛一挑，颇感兴趣地讶异道：“嚯，真的？守明，你可别忽悠我哈，我听说那个修炼诀窍，是跟猫切磋，这么离谱的事情，要不是那些小崽子最近天天唠，我才不信呢，一定是有什么秘密在里头吧？是你小子开小灶？”
闻言，卢师哥翻了个白眼。
“我哪有时间开小灶？下了学堂还得去商会帮忙，你也不是没见到。”
“那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就在旁边练着呢吗？喏，就那小子，叫顾凡。”
壮硕青年顺着卢师哥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一个正在与猫儿玩闹的少年。
先前没被提醒的时候，他还奇怪，卢守明这个严肃的家伙，怎么会允许学生在学堂内逗猫玩，原来这是在跟猫切磋，不说他还不觉得呢。
经过这么一提醒，他倒也是看出了几分端倪。
少年那认真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在玩，而那一招一式之间，也有点伏虎拳的意思，但不多。
“这样真的有用么？”
看了片刻，他忍不住问道。
因为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出这样切磋能有什么效果。
可卢守明却给了他一个倒吸一口凉气的回答。
“他不到三天就入门了，我看着的。”
“嘶...这么有用？”
壮硕青年惊讶之余，也不由得多了些疑惑：“这法子修炼得那么快，你不学？”
“不学，我的伏虎拳早就已经练至圆满了。”
“那其他的武馆弟子呢？尤其是那些刚刚进来的，这法子对他们来说，很有用啊...哦对，这说到底，也是人家想出来的法子，保密很正常...”
话说一半，壮硕青年才反应过来，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可卢守明却说：“不，他教了，我没有过问他的方法，但有的学员还是有去请教的，我在学堂上也见过，他很大方地将自己如何通过切磋修炼的法子，教给了任何来请教的学员。”
“哦...那为什么不练。”壮硕青年不解地看了看学堂里的其他人。
除了那个逗猫的少年以外，其他人全都还是依照过去的法子，一板一眼地演练拳法，完全不像是得到了切磋诀窍的样子。
而卢守明则是给出了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因为练了。”
“哈？”
“那些学员请教过诀窍后，我也没拦着他们在学堂上练习，刚开始都还像模像样，看起来都没什么分别，等就这么练了半天后，我让他们再演练一下拳法看看效果，结果就只有顾凡自己一人，能够演练出全套拳法，还精进不少，其他人要么是动作彻底变形，要么就是干脆忘了拳法该怎么打。”
卢守明无奈地说道：“所以，你现在看到了，我不得不重新教他们伏虎拳。”
“嚯，还挺邪门。”壮硕青年来了兴致，“跟我说说咋练。”
这让卢守明白了他一眼：“有必要么？你都把伏虎拳练到大成水平了，还来学这法子？”
“我都不知被困在大成水平好几年了，别的武学都好说，怎么练都能有提升，可就这门不入流的武学，任我挖空心思都练不到圆满，这说出去该多丢人？”
“那你就不怕练了之后，连大成水平都没有了？”
“我能跟那帮刚入门的小崽子比？更高级的秘籍我都练过，还怕这个？”
“行吧，你要不担心的话，就自个去问他吧。”
卢守明也拧不过这家伙，只能无奈摆摆手，让他自个去问去。
壮硕青年也不含糊，走到那逗猫的少年身旁，等了片刻，见其与猫儿的切磋到了尾声后，才开口打起招呼。
“嘿，小子。”
正全神贯注的顾凡，听到声音，顿时一激灵，回过头去，就见到一个国字脸壮汉，在笑眯眯地看着自个，再仔细一瞧，就见到了那枚绣在其衣领上的枫叶，赶忙行礼问好。
“师兄。”
“不用那么紧张，我是来请教你伏虎拳修炼方法的，应该我叫你师兄才对。”
“师兄言重了，请教没问题，只是这方法...”
顾凡面露难色。
这还真不是他在藏私。
一个不入流的武学修炼诀窍，藏起来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眼下的目标是成为正式弟子，并不是要把所有人都比下去，藏私没有任何意义，反倒还会招来没必要的妒忌与麻烦，教给别人还能有个好印象。
所以，无论是谁来请教，他都会把这诀窍说一遍，更胖橘切磋的时候，也从来都不避着人。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别人好像用不了这法子。
不是忘了招式，就是动作全部变形，搞得一切都得从头再来，甚至用胖橘作为陪练都没用。
颇有种练着练着，就走火入魔的意味。
这可就有点不大好了，他教人是为了给人留个好印象，可要是教了就等于害人，那还有啥好印象，遇到个恶人，怕不是还得倒打一耙，说他害人，那可就糟了。
“放心吧，出了事不赖你，而且我也不白要你这法子，回头教你一门新的拳法，不算在武馆的课程内。”
壮硕青年打着包票说道。
见状，伍双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将方法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
“...呃，关键就在于，要把猫咪当成老虎来切磋。”
“哦，简单，懂了！”
壮硕青年听得连连点头，随后向着旁边无奈的卢师哥，一阵挤眉弄眼后，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小子，过两天就来我学堂上吧，伏虎拳入门之后，就该学别的东西了，我叫孟志安，叫我孟师兄就好。”
原本正火冒三丈的卢师哥，看到这一幕就有些懵了。
虽然看上去还是很别扭，动作也有很多不到位，但比起昨天来说，的确是要好得太多了，关键是，这小子就学了不到一天，能有这种水平，除非天赋优异。
可要真是天赋优异，不早就去了书院，还来武馆作甚？
而且昨天他也看了，少年的天赋真就一般。
能够有如此快速的进展，似乎也就真的只能是因为少年发现了修炼的诀窍，才能解释得了。
可这么离谱的修炼方法...怎么可能？
没道理啊！
顾凡很快就演练完了一整套拳法，期待地问道：“怎么样，师哥？”
一脸茫然的卢师哥，只是机械地点了点头：“很...很好...”
“那我能继续练了吗？”
“能...”
看着得到了同意后，就又认真地扭过头去，继续跟猫儿切磋起来的少年，卢师哥陷入了沉思之中。
无论他怎么看，这小子都像是在逗猫玩。
而且，要说练习伏虎拳，与猛虎切磋能够达到更好的修炼效果，那他相信，毕竟是实战，还有一定的危险性，能够坚持下来，一定会有所收获，毕竟练拳可不光是为了强身健体。
但要说，跟一只七八斤的胖橘切磋，也能有极好的效果。
那他属实是有点看不懂，而且还没法理解。
这...这也能叫修炼？
可细看之下，他又能看出，这少年逗猫的手法，有几分伏虎拳的影子，甚至一招一式，都还有些像模像样，让他有种越看越怪，但好像又真的像是那么一回事。
卢师哥感觉，自己再这么看下去，怕是要走火入魔了。
只能是闭眼静心片刻，随后才扭头看向正围观这边的其他小学员，面无表情地问道：“看什么看？我让你们动了吗？继续练！”
逗猫练拳的法子，他看不懂，但这帮小兔崽子他还是教得会的，至于顾凡...就让其练着看看效果吧。
这么想着，卢师哥已经决定先放养几天再说。
如果练岔劈了，那他也能及时纠正，如果这个方法没问题...
...
“诶，我听说，有个新来的，找到了伏虎拳的修炼诀窍？”
又是一天早上，卢师哥依旧站在学堂内，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些个小学员练习拳法。
这时门外走来了又一个嬉皮笑脸的壮硕青年，身上黑色劲装的领口大敞着，袖口也被撸到了肘部，露出肌肉满满的胳膊，手上拽着个玉佩甩来甩去，脚下一步三抖，只有其衣服胸口上纹着的枫叶，才表明了其身份也跟卢师哥一样，是正式弟子。
但气质就与一本正经的卢师哥有着天壤之别了，完全是另一个极端，吊儿郎当的典范。
不过，与卢师哥关系很不错的样子，走来便是一把揽住了卢师哥的肩头，一边促狭地调侃着，一边漫不经心地扫视着学堂内的学生。
卢师哥被这么一揽，脸上虽然也浮现出了无奈的表情，却也没有反感，平静地回道：“嗯。”
这让壮硕青年的眉毛一挑，颇感兴趣地讶异道：“嚯，真的？守明，你可别忽悠我哈，我听说那个修炼诀窍，是跟猫切磋，这么离谱的事情，要不是那些小崽子最近天天唠，我才不信呢，一定是有什么秘密在里头吧？是你小子开小灶？”
闻言，卢师哥翻了个白眼。
“我哪有时间开小灶？下了学堂还得去商会帮忙，你也不是没见到。”
“那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就在旁边练着呢吗？喏，就那小子，叫顾凡。”
壮硕青年顺着卢师哥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真看到一个正在与猫儿玩闹的少年。
先前没被提醒的时候，他还奇怪，卢守明这个严肃的家伙，怎么会允许学生在学堂内逗猫玩，原来这是在跟猫切磋，不说他还不觉得呢。
经过这么一提醒，他倒也是看出了几分端倪。
少年那认真的样子，的确不像是在玩，而那一招一式之间，也有点伏虎拳的意思，但不多。
“这样真的有用么？”
看了片刻，他忍不住问道。
因为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出这样切磋能有什么效果。
可卢守明却给了他一个倒吸一口凉气的回答。
“他不到三天就入门了，我看着的。”
“嘶...这么有用？”
壮硕青年惊讶之余，也不由得多了些疑惑：“这法子修炼得那么快，你不学？”
“不学，我的伏虎拳早就已经练至圆满了。”
“那其他的武馆弟子呢？尤其是那些刚刚进来的，这法子对他们来说，很有用啊...哦对，这说到底，也是人家想出来的法子，保密很正常...”
话说一半，壮硕青年才反应过来，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可卢守明却说：“不，他教了，我没有过问他的方法，但有的学员还是有去请教的，我在学堂上也见过，他很大方地将自己如何通过切磋修炼的法子，教给了任何来请教的学员。”
“哦...那为什么不练。”壮硕青年不解地看了看学堂里的其他人。
除了那个逗猫的少年以外，其他人全都还是依照过去的法子，一板一眼地演练拳法，完全不像是得到了切磋诀窍的样子。
而卢守明则是给出了一个让他摸不着头脑的答案。
“因为练了。”
“哈？”
“那些学员请教过诀窍后，我也没拦着他们在学堂上练习，刚开始都还像模像样，看起来都没什么分别，等就这么练了半天后，我让他们再演练一下拳法看看效果，结果就只有顾凡自己一人，能够演练出全套拳法，还精进不少，其他人要么是动作彻底变形，要么就是干脆忘了拳法该怎么打。”
卢守明无奈地说道：“所以，你现在看到了，我不得不重新教他们伏虎拳。”
“嚯，还挺邪门。”壮硕青年来了兴致，“跟我说说咋练。”
这让卢守明白了他一眼：“有必要么？你都把伏虎拳练到大成水平了，还来学这法子？”
“我都不知被困在大成水平好几年了，别的武学都好说，怎么练都能有提升，可就这门不入流的武学，任我挖空心思都练不到圆满，这说出去该多丢人？”
“那你就不怕练了之后，连大成水平都没有了？”
“我能跟那帮刚入门的小崽子比？更高级的秘籍我都练过，还怕这个？”
“行吧，你要不担心的话，就自个去问他吧。”
卢守明也拧不过这家伙，只能无奈摆摆手，让他自个去问去。
壮硕青年也不含糊，走到那逗猫的少年身旁，等了片刻，见其与猫儿的切磋到了尾声后，才开口打起招呼。
“嘿，小子。”
正全神贯注的顾凡，听到声音，顿时一激灵，回过头去，就见到一个国字脸壮汉，在笑眯眯地看着自个，再仔细一瞧，就见到了那枚绣在其衣领上的枫叶，赶忙行礼问好。
“师兄。”
“不用那么紧张，我是来请教你伏虎拳修炼方法的，应该我叫你师兄才对。”
“师兄言重了，请教没问题，只是这方法...”
顾凡面露难色。
这还真不是他在藏私。
一个不入流的武学修炼诀窍，藏起来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他眼下的目标是成为正式弟子，并不是要把所有人都比下去，藏私没有任何意义，反倒还会招来没必要的妒忌与麻烦，教给别人还能有个好印象。
所以，无论是谁来请教，他都会把这诀窍说一遍，更胖橘切磋的时候，也从来都不避着人。
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别人好像用不了这法子。
不是忘了招式，就是动作全部变形，搞得一切都得从头再来，甚至用胖橘作为陪练都没用。
颇有种练着练着，就走火入魔的意味。
这可就有点不大好了，他教人是为了给人留个好印象，可要是教了就等于害人，那还有啥好印象，遇到个恶人，怕不是还得倒打一耙，说他害人，那可就糟了。
“放心吧，出了事不赖你，而且我也不白要你这法子，回头教你一门新的拳法，不算在武馆的课程内。”
壮硕青年打着包票说道。
见状，伍双也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将方法说了一遍，最后还不忘补上一句。
“...呃，关键就在于，要把猫咪当成老虎来切磋。”
“哦，简单，懂了！”
壮硕青年听得连连点头，随后向着旁边无奈的卢师哥，一阵挤眉弄眼后，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好小子，过两天就来我学堂上吧，伏虎拳入门之后，就该学别的东西了，我叫孟志安，叫我孟师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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