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干脆利落的杀人
通体漆黑的越野车一个漂移，大刀阔马地横在三人的面前。
杨树蹙起眉，印凡和齐天却惊喜地偷笑起来。
看来那几个小孩儿还是有点用的，用他们来专门骗这种官方派来的好心冤大头，真是太值了。
刚才的机枪声他们不是没有听见，但正是因为听见了，才会这么开心。等到把这两个冤大头也骗到老大那里，他们就又能多拿一些粮食了。
不过还需要小心经营，不然的话，不好……
“砰、砰”。
……诶？
子弹穿过二人的大脑，炸开两片大朵的血花，大脑直接被烧得漆黑。
二人在什么都还没明白的时候，就这样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杨树此时才有了表情，一脸震惊地看向窗口出现的那支黑洞洞的枪口。
不问话，不听解释，直接杀掉。
利落、粗暴、毫无道理可讲。
“现在轮到你了…听那几个小孩说，你叫杨树，是吧？”宋南风漫不经心地摸着枪柄，微微一笑，“猜猜我们想听你说什么？”
杨树镇静下来所需要的时间比他们两个想象的更少。
“我猜肯定不是求饶之类的。”杨树淡淡地说。
宋南风微笑：“当然。”
不过他的手指已经抚上了扳机。
“你们不听这两个人说话就直接杀掉，看来你们已经从孩子们那里知道你们想要的东西……或者……”杨树将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液和灰白相间的脑浆缓缓抹去，“你们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宋南风不说话，只是，他的手指没有继续下一步。
“你们猜到自己是被我和这两个人当靶子用，所以，你们很生气。”杨树抬起眼睛，揣度着宋南风的神情，却惊讶地发现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才十五岁，忍不住将话头一停。
“但是你们想不到，自己不过是路过这里，为什么就被挑出来当靶子用…思来想去，疑似军方人员的身份，是你们唯一特殊的地方。”
“可其他人对军方人员…不说供着敬着，也是将他们当成救世主，所以你们为了自己的任务，又或者是出于自己的职责，想要从我这里了解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们。”
“我说的对吗？”
最后，杨树用一个反问句来总结。
宋南风慢条斯理地把弄着手上的枪支，如果不是杨树见到他刚才用这把枪杀了两个人，那她一定会以为，宋南风是在玩一把玩具枪。
“杨老师，说说自己的理由吧。”
“为了活下去……”杨树匍匐在地，朝黑色梅赛德斯深深拜了下去，“为了能让我和十二个孩子都活下去。”
“……”
“你一个成年人，性格又是这么的…杀伐果断，想活下去很轻松吧？可你为什么还要带着十二个累赘？”宋南风却丝毫不受影响，也不叫她站起，只是淡淡地问道。
“他们或许是累赘，”杨树慎重地抿着嘴唇，因为看不清宋南风的表情，她只能实话实说，“但是，他们也愿意在我保护他们的时候用自己的方式回护我。”
“哦……”宋南风微微一笑。
“就像现在这样吗？”
话音刚落，四周突然冒出来四个身形瘦削的小孩，有男有女，但眼中充斥着猩红的仇恨。
“多么感人，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宋南风举起手枪，毫无感情。
“等一下！！！”杨树跃起，挡在一个孩子的身前，“你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但是别伤害这些孩子。”
“知道什么？”宋南风冷笑，“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对你们这里可不感兴趣。”
不杀她，也只是因为姐姐说，大家都是为了生存，没有哪个高贵哪个低贱，但不意味着不杀她就要帮她，问清楚理由之后直接走就行了。
“你们如果没有粮食的话，是没办法这么轻易就离开的！”杨树死死抱住孩子，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车上的两人对视一眼。
“需要按人头交粮？这就是这个区可以在军方不再派人过来之后可以自给自足的底气？”宋南风问道。
盛明空却觉得，不止如此。如果只是从内部逼人交粮，就算把人榨干了，也是不够全区运行的。
“不止如此…每人每天十斤粮食，如果交不出来，就要被派出去找粮，找到的粮食全部充公，就这样恶性循环……”杨树悲哀地垂着头。
“那你们怎么不趁这个机会全都出去？不在这里呆就好了吧。”
杨树摇摇头：“虽然交不出来的尽头就是被派出去找粮，但也不是谁都能被派出去的。”
“没有亲人留在这个区的，不准出去；贡献点不到100的，不准出去。如果亲人留在这个区，自己却跑了的话……他的亲人会被当成……”
“口粮。”
盛明空狠狠蹙起眉，这才半个月！
宋南风更是听见“口粮”这两个字就忍不住狠狠地砸了下玻璃。
“你们这个区的老大是谁？他是用什么管理你们的？”盛明空对杨树说了第一句话。
杨树这才看见主驾驶坐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冷面少女。
少女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五岁，但周身的气势，却像是从刀山血海中爬出来那样恐怖。
“我只知道他姓梁，叫梁浩初。丧尸病毒爆发之前，好像是这附近的小混混，你知道的，z市没爆发之前就是分区管理，由每个区的区长负责管辖各自的区域……”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这个姓梁的，明明之前就是个小混混，靠着自己有个做区长秘书的舅舅，惯会作威作福。”
“但被群众举报之后，他舅舅已经掉了马，而他也被请去喝茶，很久都没看见他。”
“他再出现，就是丧尸病毒爆发第一天。那个时候，郑区长正在区体育中心发表演讲，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伙人，先是杀了郑区长，又将区高层全部管理起来。”
“后来……梁浩初出来了……”
杨树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几下，随即，她又说。
“他有自制的子弹和土炸药，手下大概有一千人左右，不过不少都是后来扩充的。我们这个区之前的人就不多，新开发区，常住人口也才不到一万人，里面还很多都是老幼妇孺……所以大概一百多人就能控制住了。”
少女点点头。
“你知道管理层大概有多少人吗？”
“管理层的人很少，大概五十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个黄色臂章。”
盛明空点点头，五十个人的话，那这个区的问题其实不算太大。现在这个区的人不过是碍于他们有枪支弹药，所以害怕他们，但是一旦真的把劳苦大众逼急了……
一万个小孩一人一脚也是能把人踢死的。
盛明空不打算在这里多留，便问：“出去要交多少粮食？”
“一人三十斤，一共六十斤。”
盛明空蹙眉：“这么多？”
这么多那交个鬼啊，直接闯卡吧。
看出盛明空的打算，杨树眼睛一亮，思索片刻后，她道：“我现在手里攒了一百斤的粮食，如果你能在闯出去的时候，让我们也一起，我愿意把这些粮食全都给你。”
盛明空笑笑：“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粮食之后，用你的粮食交我们两个人的费用吗？”
杨树一怔：“你们不是内部人员吗？不然，为什么能开着这么好的车？又为什么会进到这里？”
虽然手段粗暴了点吧。
……
看来，这样的身份，就是别人对他们最大的信任。
盛明空垂眸，道：“一百斤不用了，六分之一就够了。”
梅赛德斯装不下这多出来的十三个人，所幸这里离关卡也不远，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十五个人就都到了关卡口。
两个戴着黄色袖章的人立刻围了上来，敲击主驾驶的窗户。
“交粮，一人四十斤。”
盛明空蹙眉，摇下车窗：“不是说一人三十斤吗？”
“那是早上的价！你交不交吧？！”为首的那个胖子立刻横眉竖目。
盛明空冷笑一声：“我如果说不交呢？”
“嘿——”胖子长吁一声，立刻从裤腰带上拿出一把手枪，抵在盛明空的太阳穴。
“我可是知道你们的身份，哼，你们的规定写了，没命令就不能对我们动手。”
盛明空淡淡地扫他一眼：“哦？”
“没带这么多粮是吧？嘿嘿，其实，你知道的，作为女人嘛，岔开腿就能有其他方法不是？”胖子抹了把鼻子，猥琐地笑着说，“之前想出去的几个小姑娘也都是这么走出去的，听哥劝一句，让我……”
“砰”。
宋南风铁青着脸，直接毙了他。
“喂！！！”站在一边的瘦子黄臂章立刻慌张地围上来。
“你们可、可是……怎么敢……”
宋南风狞笑着将手枪上膛。
“你爷爷我有什么不敢的？！”
转眼间，两个人，身首异处。
宋南风还不解气，摔门下车，气愤地踢了几脚这两人的尸体。
“上车！”盛明空见差不多，叫他上车。
宋南风抹了抹鼻子，将关卡处所有自制的枪支弹药全部搬上梅赛德斯后，才上了车。
盛明空大刀阔马地坐在后座，一点一点盘数着刚刚缴获的子弹与枪支，质量还不错，威力也可以，甚至可以以假乱真。
她问车下的杨树：“这样的子弹，你们这儿还有多少？”
杨树苦着脸：“这我不清楚……”
盛明空点点头，不置可否。
看门的家伙都能有这样的配置，那么，里面的油水……思及此处，盛明空冷冷地扯出一个笑容，拉开主驾驶的车门，调转车头。
杨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而坐在副驾驶的宋南风却吹了个口哨，难掩眼中的兴奋。
“姐姐，我们是不是……？”
“看情况扫荡一波，就当补充些子弹。”盛明空按下梅赛德斯边上的一个按钮，重型狙击枪在一层又一层机械声中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梅’？”宋南风盯着那狙击枪，“姐姐要用‘梅’？”
盛明空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挠了挠宋南风的下巴：“说不定还用不上呢，但提前组装一下总是没问题的。”
本该是带有侮辱性的动作，但宋南风却微眯起眼睛，享受地在她手掌上蹭了蹭。
杨树蹙起眉，印凡和齐天却惊喜地偷笑起来。
看来那几个小孩儿还是有点用的，用他们来专门骗这种官方派来的好心冤大头，真是太值了。
刚才的机枪声他们不是没有听见，但正是因为听见了，才会这么开心。等到把这两个冤大头也骗到老大那里，他们就又能多拿一些粮食了。
不过还需要小心经营，不然的话，不好……
“砰、砰”。
……诶？
子弹穿过二人的大脑，炸开两片大朵的血花，大脑直接被烧得漆黑。
二人在什么都还没明白的时候，就这样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杨树此时才有了表情，一脸震惊地看向窗口出现的那支黑洞洞的枪口。
不问话，不听解释，直接杀掉。
利落、粗暴、毫无道理可讲。
“现在轮到你了…听那几个小孩说，你叫杨树，是吧？”宋南风漫不经心地摸着枪柄，微微一笑，“猜猜我们想听你说什么？”
杨树镇静下来所需要的时间比他们两个想象的更少。
“我猜肯定不是求饶之类的。”杨树淡淡地说。
宋南风微笑：“当然。”
不过他的手指已经抚上了扳机。
“你们不听这两个人说话就直接杀掉，看来你们已经从孩子们那里知道你们想要的东西……或者……”杨树将溅在自己脸上的血液和灰白相间的脑浆缓缓抹去，“你们想从我这里知道些什么。”
宋南风不说话，只是，他的手指没有继续下一步。
“你们猜到自己是被我和这两个人当靶子用，所以，你们很生气。”杨树抬起眼睛，揣度着宋南风的神情，却惊讶地发现这个人看上去竟然才十五岁，忍不住将话头一停。
“但是你们想不到，自己不过是路过这里，为什么就被挑出来当靶子用…思来想去，疑似军方人员的身份，是你们唯一特殊的地方。”
“可其他人对军方人员…不说供着敬着，也是将他们当成救世主，所以你们为了自己的任务，又或者是出于自己的职责，想要从我这里了解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们。”
“我说的对吗？”
最后，杨树用一个反问句来总结。
宋南风慢条斯理地把弄着手上的枪支，如果不是杨树见到他刚才用这把枪杀了两个人，那她一定会以为，宋南风是在玩一把玩具枪。
“杨老师，说说自己的理由吧。”
“为了活下去……”杨树匍匐在地，朝黑色梅赛德斯深深拜了下去，“为了能让我和十二个孩子都活下去。”
“……”
“你一个成年人，性格又是这么的…杀伐果断，想活下去很轻松吧？可你为什么还要带着十二个累赘？”宋南风却丝毫不受影响，也不叫她站起，只是淡淡地问道。
“他们或许是累赘，”杨树慎重地抿着嘴唇，因为看不清宋南风的表情，她只能实话实说，“但是，他们也愿意在我保护他们的时候用自己的方式回护我。”
“哦……”宋南风微微一笑。
“就像现在这样吗？”
话音刚落，四周突然冒出来四个身形瘦削的小孩，有男有女，但眼中充斥着猩红的仇恨。
“多么感人，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宋南风举起手枪，毫无感情。
“等一下！！！”杨树跃起，挡在一个孩子的身前，“你想知道什么，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但是别伤害这些孩子。”
“知道什么？”宋南风冷笑，“你似乎误会了什么，我对你们这里可不感兴趣。”
不杀她，也只是因为姐姐说，大家都是为了生存，没有哪个高贵哪个低贱，但不意味着不杀她就要帮她，问清楚理由之后直接走就行了。
“你们如果没有粮食的话，是没办法这么轻易就离开的！”杨树死死抱住孩子，一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车上的两人对视一眼。
“需要按人头交粮？这就是这个区可以在军方不再派人过来之后可以自给自足的底气？”宋南风问道。
盛明空却觉得，不止如此。如果只是从内部逼人交粮，就算把人榨干了，也是不够全区运行的。
“不止如此…每人每天十斤粮食，如果交不出来，就要被派出去找粮，找到的粮食全部充公，就这样恶性循环……”杨树悲哀地垂着头。
“那你们怎么不趁这个机会全都出去？不在这里呆就好了吧。”
杨树摇摇头：“虽然交不出来的尽头就是被派出去找粮，但也不是谁都能被派出去的。”
“没有亲人留在这个区的，不准出去；贡献点不到100的，不准出去。如果亲人留在这个区，自己却跑了的话……他的亲人会被当成……”
“口粮。”
盛明空狠狠蹙起眉，这才半个月！
宋南风更是听见“口粮”这两个字就忍不住狠狠地砸了下玻璃。
“你们这个区的老大是谁？他是用什么管理你们的？”盛明空对杨树说了第一句话。
杨树这才看见主驾驶坐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冷面少女。
少女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五岁，但周身的气势，却像是从刀山血海中爬出来那样恐怖。
“我只知道他姓梁，叫梁浩初。丧尸病毒爆发之前，好像是这附近的小混混，你知道的，z市没爆发之前就是分区管理，由每个区的区长负责管辖各自的区域……”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这个姓梁的，明明之前就是个小混混，靠着自己有个做区长秘书的舅舅，惯会作威作福。”
“但被群众举报之后，他舅舅已经掉了马，而他也被请去喝茶，很久都没看见他。”
“他再出现，就是丧尸病毒爆发第一天。那个时候，郑区长正在区体育中心发表演讲，可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伙人，先是杀了郑区长，又将区高层全部管理起来。”
“后来……梁浩初出来了……”
杨树的喉头不自觉地滚动几下，随即，她又说。
“他有自制的子弹和土炸药，手下大概有一千人左右，不过不少都是后来扩充的。我们这个区之前的人就不多，新开发区，常住人口也才不到一万人，里面还很多都是老幼妇孺……所以大概一百多人就能控制住了。”
少女点点头。
“你知道管理层大概有多少人吗？”
“管理层的人很少，大概五十个人，每个人的手上都有个黄色臂章。”
盛明空点点头，五十个人的话，那这个区的问题其实不算太大。现在这个区的人不过是碍于他们有枪支弹药，所以害怕他们，但是一旦真的把劳苦大众逼急了……
一万个小孩一人一脚也是能把人踢死的。
盛明空不打算在这里多留，便问：“出去要交多少粮食？”
“一人三十斤，一共六十斤。”
盛明空蹙眉：“这么多？”
这么多那交个鬼啊，直接闯卡吧。
看出盛明空的打算，杨树眼睛一亮，思索片刻后，她道：“我现在手里攒了一百斤的粮食，如果你能在闯出去的时候，让我们也一起，我愿意把这些粮食全都给你。”
盛明空笑笑：“你就不怕我拿了你的粮食之后，用你的粮食交我们两个人的费用吗？”
杨树一怔：“你们不是内部人员吗？不然，为什么能开着这么好的车？又为什么会进到这里？”
虽然手段粗暴了点吧。
……
看来，这样的身份，就是别人对他们最大的信任。
盛明空垂眸，道：“一百斤不用了，六分之一就够了。”
梅赛德斯装不下这多出来的十三个人，所幸这里离关卡也不远，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十五个人就都到了关卡口。
两个戴着黄色袖章的人立刻围了上来，敲击主驾驶的窗户。
“交粮，一人四十斤。”
盛明空蹙眉，摇下车窗：“不是说一人三十斤吗？”
“那是早上的价！你交不交吧？！”为首的那个胖子立刻横眉竖目。
盛明空冷笑一声：“我如果说不交呢？”
“嘿——”胖子长吁一声，立刻从裤腰带上拿出一把手枪，抵在盛明空的太阳穴。
“我可是知道你们的身份，哼，你们的规定写了，没命令就不能对我们动手。”
盛明空淡淡地扫他一眼：“哦？”
“没带这么多粮是吧？嘿嘿，其实，你知道的，作为女人嘛，岔开腿就能有其他方法不是？”胖子抹了把鼻子，猥琐地笑着说，“之前想出去的几个小姑娘也都是这么走出去的，听哥劝一句，让我……”
“砰”。
宋南风铁青着脸，直接毙了他。
“喂！！！”站在一边的瘦子黄臂章立刻慌张地围上来。
“你们可、可是……怎么敢……”
宋南风狞笑着将手枪上膛。
“你爷爷我有什么不敢的？！”
转眼间，两个人，身首异处。
宋南风还不解气，摔门下车，气愤地踢了几脚这两人的尸体。
“上车！”盛明空见差不多，叫他上车。
宋南风抹了抹鼻子，将关卡处所有自制的枪支弹药全部搬上梅赛德斯后，才上了车。
盛明空大刀阔马地坐在后座，一点一点盘数着刚刚缴获的子弹与枪支，质量还不错，威力也可以，甚至可以以假乱真。
她问车下的杨树：“这样的子弹，你们这儿还有多少？”
杨树苦着脸：“这我不清楚……”
盛明空点点头，不置可否。
看门的家伙都能有这样的配置，那么，里面的油水……思及此处，盛明空冷冷地扯出一个笑容，拉开主驾驶的车门，调转车头。
杨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而坐在副驾驶的宋南风却吹了个口哨，难掩眼中的兴奋。
“姐姐，我们是不是……？”
“看情况扫荡一波，就当补充些子弹。”盛明空按下梅赛德斯边上的一个按钮，重型狙击枪在一层又一层机械声中出现在两人的眼前。
“‘梅’？”宋南风盯着那狙击枪，“姐姐要用‘梅’？”
盛明空微微一笑，伸出右手，挠了挠宋南风的下巴：“说不定还用不上呢，但提前组装一下总是没问题的。”
本该是带有侮辱性的动作，但宋南风却微眯起眼睛，享受地在她手掌上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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