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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其八

    所以金比较信任鸢,比任何人都要信任。她们有过意见交换,鸢就和金并肩走了出去。

    待到东边的太阳与地面成一个锐角,那个时间锦从那个客栈出来,一方牵着马,外面鸢正等着她们。她的背后还跟着早上那黑脸和红脸人。

    锦注意到了,这是两个活人,她不可能看不到。她有些意外,不过又觉得没有什么不对。她方才和鸢谈论时也没说过还有其他的人跟随。

    不过锦还是要和一方说说,她道:“这次的地方,不需要你去了。你就随意的在这个镇子上到处走走吧!有什么有用的东西,采购下来。”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妥当。

    锦在鸢的行为又出现在她的眼前,那个女子一切到了现在她还一无所知,所以要时刻防范,支开一方就是这个原因,他还可以在背后协助,在危机时派得上用场。

    一方对此事甚清,他对锦说道:“我知道的。那我就去了。”一方牵马往西边走了。

    有了锦的命令他行事可要大胆许多,而且锦也给了他足够的自由,他可以随性的施展技巧。一方毕竟还是对锦有过一番了解,他对战况也相当了解,所以锦能放心的把防范任务交给他。

    一方直走到拐角,锦才回头迎上鸢的视线,鸢也方回头,她的视线也交在一方背上,再来锦道:“后面的是为你助威打气的?”

    鸢早有准备说辞,道:“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谚语就这样说,我也这么做。所以我带上了这两个人。你不喜欢吗?想不到。这也是把你的小情人支走的原因吗?”

    锦道:“没什么喜欢不喜欢,我只是个拿钱做事的,多几个人就多几个人。一方有不少想要的东西,现在正好有机会去采购一番。”

    鸢往东边看了眼,后来她调转方向,迈出右脚,道:“这样就没问题了。我们出发吧!往东走过三条街就到了。不是太远,这中间还能做不少事。我相信我们会相处的不错的。”她走在最前面。

    锦跟着她,道:“我也这么觉得。”她就在鸢背后。

    走在最后的是那两人。他们光要注意时间还要注意前面鸢和锦的距离,待到好下手的时机,一招得胜,若是不能情况也许会陷入僵持。做这一行就要处处这样的将所有能想到的最坏打算一一列出,跟补漏一样,填上窟窿,让它变得平坦流畅。这些人是有计谋的。

    前面的鸢还在走,两边风景变换,由树林小道,又变成了商业街道,锦跟在后面。他们不会在这动手,这是观察的好处。通常要拿下对方就要仔细观察,还要注意那人的心理,要打他一个措手不及,所以这两人在等。等锦现在的谨慎到了将要接近尽头时候一定会松懈的。这人和他的同伴就是如此想法。他们在注意,锦也在注意。

    前面鸢是那些人帮凶的,当然不会停,继续前面的小道又闯入了这群人的视线。这是不同方才一样的蜿蜒小道好似,和边上树木配合,好像条张着牙的长虫,就等着那些蠢货自投罗网里。这两人要提前热热手好使刀,他们把手悄悄握住了刀把,因为锦在前面,这两人可以悄悄动作。他们在注意锦,锦也一样在关注这两人。待到前面又有人影展露,锦故意稍稍放松姿态,让这两人看到,好让他们按照他们行动进行。这两人就像他们想的一样注意锦。

    再到前面的鸢停下脚步,往后看去锦,这时已经到了最后位置,锦跟着鸢停住,正低头眯眼,在前面位置很明显的注意,鸢就在那。她看的一切。

    后面两人,那红脸人握住的刀先亮出刀身,左调转方向,刀刃向右要砍前面锦的颈项,后黑脸配合,依然亮出刀身,注意锦的动作封闭锦的动作,他刀身向下,尽往锦的关节处动力。这样便是无懈可击。

    和前面说的,锦也在注意,她方停步,后面握刀出鞘的声音就到了她的耳朵,接着就要到了身子,不过锦是不会让这个事情出现的。她头往右歪,身体往右倾斜和刀刃一起移动,脚跟微抬离地四寸,一只腿向后弯曲用肘夹着了刀身,再接着脚尖调转方向到那两人,用手指捏住那红脸在的刀背,一系列动作制住了这两人动作,那两人不中,要收着是不成了。锦就等他们如此。那两人挣扎脱困,用尽全力往后方向拉扯,锦倾斜躯体又被她们板正了。这还不算完,那两人正动全力,锦好心帮了他们一下,他松开了控制,在腰间又摸出两把小刀,那两人想不到会有此招,一时不慎往后跌去,就是此锦动手刺出小刀,那两人咽喉就被扎出了个窟窿。自然是不能活。

    鸢还在那里,事情完结,她这个主谋不退反而往战场走近了锦,锦也看到了她,她道:“你可不要告诉我,这两人是看我不顺眼,故意要和我比划比划的。”她当然知道这事鸢一定明了,不管何事,她的言辞都是那么有趣。不过这也是挑情况而定的,比如现在。

    鸢就她的问题,一边点头一边道:“嗯!也许是这样也说不定,这两人都是金属下最为危险的打手,遇到你这个比他们开价高的自然是不会服气,所以要和你比划比划。”

    锦道:“讲的好。动机明确和情,解释得当和理。有理有距我倒是成了自找苦吃了。”

    鸢道:“我还没说完呢!或许是有人在背后命令这两人,到了时机便动手杀人。”这人怎么会突然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锦对她讲的话不理解,她道:“这人倒是有意思。为什么呢?”她知道鸢是主谋,这是有前车之鉴的,不知道的是她为什么变着法的承认了,好像是故意要这么做一样。

    鸢道:“因为她可能是有些不能让金,那个小鬼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是如此行动,毕竟她还只是个弱女子对这种,夫妻关系也同样惧怕,虽然看样子是她的妻子,可是以后会不会有新欢,这样我该怎么办呢?我就只好要早做打算了,包括现在的状况都不能让他知道。不然他一定会抓狂的。”她自己把这问题彻底都漏了出来。

    她自是知道这是件秘密,也是件私事,不过她还是要和锦讲讲,这个其中有什么名堂。也是她觉得这本来就是不重要的事情早晚都要告诉锦的,就算现在不说,一会到了游那里难免还要费上一番口舌。

    锦之前就有过这个问题,现在出现了也算预料之内,她道:“你现在又要用同样的方法摆脱金了?也要杀了他?”

    鸢道:“你说的对。”

    锦道:“原因你也不一定会和我说的,就算是告诉我,这其中是不是你的诈术也不一定。好吧!我本来就是个外人,对别人的私事我不该插手,只是为了拿钱财而已,不过我要问一句触及到我的事。你设计了这么多的东西,我是不是需要防着你点,免得到时候被你弄死了也不知道。”那个鸢的秘密还有不少,她还是觉得现在支开一方是件好事。

    鸢道:“最好是这样。你说的那些也许会真的出现也不一定。没有要追究的我们就接着走吧!”她边走边在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一只花色的鸽子,在方才动脚后松开了它,那只鸽子就扑腾着翅膀往她们相反的方向去了。

    锦道:“你提前写好了,要给金送绝命信?”她只能这么说。

    锦知道,那只鸽子要送的内容一定就是针对金的阴谋,不过那到底要怎么做,她会探出来的。所以她不急,那似乎也对她没有威胁。她毕竟还是想到自己置身事外的。

    鸢道:“对,这就是摆脱金的最后一环。”

    锦道:“这么说你又把金吃干抹净了。先不说那个,有个重要的事情。”

    鸢好像猜到了她要讲什么,她道:“那是个什么大事呢?”她知道锦好讲的一定是钱的问题。关于方才那两个,前面有过,现在还会有。

    锦道:“方才那两人的钱财,要另外来算。”

    鸢猜对了道:“你说了算。我们快到了。”她到这已经是中午,往前顺势指向树林尽头,那个自然又出现了条街道,不过她要的不是那里,她所指的是那条街道最后位置的游府。

    那个位置,先看是见不到真容,到了近前,那只是一个比贝的寨子还要小点的府邸而已,左右还有两个石狮子,正门站着两个人。一个高,一个矮。待到鸢到了门前台阶,她没有抬脚走上去的意思,好像在等什么东西,或是什么人,锦也跟着在那。她没动,门边那两人先走下来迎上了,那矮的扶住他衣摆,那高的用手当做支架似的,鸢的手现在好似玉器一样搭在现成的支架上面。她走一步,左右两人叉开腿脚竖着走两步,鸢像是抓着两个竖着走的螃蟹,后面的锦美人打理,不过她也不需要,可是到了此处能做什么,就只能单凭那个鸢的调遣了。她也跟着走。

    鸢走过前院,她也跟着走过前院,那两人走过中庭锦也跟着走过中庭,直到了会客厅前门外,那高的松开了手,那矮的松开衣摆,先走了进去。鸢就在原地。

    锦在方才行路,想到了些有意思的事情,趁这个机会她正好要问问鸢,她道:“我想到了点惹人感慨的事情。”

    鸢可要仔细观察,道:“你想到了什么?”她一定要问清楚,这其中的问题不管轻重,要是影响到了她,那可就算是白忙活了。

    锦根据方才金的经历,她道:“你这琢磨不透的女子真的是个奇迹。老少皆宜。”她认为贝和金都和鸢有点关系,那此地的游也难免不会和这人有什么秘密勾当。

    鸢道:“我做了什么光荣的事迹惹得你这么感慨?”

    锦道:“一系列的事,也有方才。我在想,一会你就算是坐在了那游的腿上我也不会太惊讶的。我准备好了,走吧!”她确实准备好了,这几家争斗到底如何都与她没关系,她毕竟只是要钱的途中保全自己就好了。

    鸢道:“你要说的就是这个,也许你说的真的会出现也不一定。不过我不是在游的腿上,我是躺在了他的肚子上了。”她的话将落,方才那个高个又走了出来。

    那人道:“老爷在里面等着夫人议事。”他说完调转方向站在门外,就等鸢的命令他就往来时方向走。

    鸢道:“明白了,前面走吧!我和这位朋友一起走就可以,她可以保护我的安全。可以帮你省不少事。”那人就走了。

    锦方才就有个想法,看到门边的态度,就觉得不妥当,怎么会有这么亲切迎客的主人,这只有一个解释,那人走了,她对鸢道:“方才那人好像对你很熟悉,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鸢就说道:“那人是游专门找来伺候他自己夫人的佣人。一个很仔细的小伙子。”这便是应了锦的猜测,她方才就在想这个鸢与游一定又是有某种特别的关系存在。这下就是坐实了。

    锦道:“那个游也是你的丈夫。方才那人就是你的专属佣人。”

    鸢道:“对。”

    锦猜到了她的言辞动,作她故意道:“我已经不想在对你说什么了,不是因为你的私事的原因。是你这个家伙真的惹人不爽。自我遇到你,经历的种种事件,你对我说的诚恳言辞,总是在变化。我要怎么和你合作。”她可不是真的厌烦此事。锦还是方才想法,要在混乱中保全自己而已,可是也要让鸢知道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虽然她不常展露个性。

    鸢可不能听到这个,她道:“你说的对,可是你也说了不要听到我的私事的,这样吧!我给你一个承诺。见过游之后,今天晚上我就把全部内容告诉你。一方面我怕你听了之后万一扰乱了计划怎么办,所以只有等着完备之后了。而且我也想和你谈这个的。现在……走吧!”她可不在乎锦方才的行为,她是看出了锦的目的,可是鸢知道这是个不稳定因素,一但有变可就完了。鸢要暂时收敛了。

    鸢先在头里走,不等锦的回答,可是锦还是要说说的,她道:“我就算是不信也不行了,都到了这里了还能怎么样。”她跟在鸢后面。

    进了大厅,左右各有四把椅子,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只是有两把是有人坐的。有人坐的是左边和最当间的一把,那左边正坐个黑脸粗汉子,手臂似个圆柱一样,这人在锦看来和昨天那个拿弓箭的一样,看来威胁不大,不过那正当间的人不消说一定是游老爷。那人是个青年人,瞧起来和锦一般大的年纪,这个人若是鸢的丈夫倒还是正常。鸢早就走到了那当间人那里去了,这人就是那个游没错了。

    鸢这次没像前面的被和金那样,这是不一样的人,所以会有不一样的动作。她走到游那人侧面,抬腿坐在了那人身上,这好像是故意要给金看的样子。她确实是如此想的,要表现的和锦所说一样,不过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就只有她自己明白了。

    那个游也似乎不在意她的举动,而且还很喜欢,他还张开手臂在鸢坐正,后来他就用手臂好似系绳子似的绑住了鸢。脸颊接近,那个游张嘴伸出了冒着热气的舌尖,鸢也凑近了,待到缠绵之后,鸢就要开始了。

    她这次和对贝一样,凑近了那游的耳朵,讲了什么,后来游又瞧了锦一眼他道:“好啊!即是如此,就请坐下一起听听吧!”这是鸢把锦的来历说了一遍,还给他讲了之前的种种计划。锦就坐到了右边头把椅子。

    待到人都坐正,游道:“这次夫人回来可谓是凯旋而归,不单解决了贝,而且金和申也将要到我的手里了。张开你接着讲。”这张开就是左边那黑脸人,他受命押送礼物与申,实则是好亲自打探申府构造,他现在正要说说他看到的一切,好为晚上的行动构建蓝图。这个命令当然是游给的,可是这个主意却是鸢提议的。

    那个游看了眼锦,自是对锦的来历有过思考疑问,可是即是游觉得的没问题,那他也不会在意,若是实在觉得不妥,那他就私下去专门找到她好好聊聊这个事,这个张就是这么思考后,他道:“这个说来诡异的所在,我是不喜欢再说,那个地方让我觉得惊悚,虽然这只是我自己的感觉而已。”

    游道:“没关系,是人都会有心理问题的。只管讲就好。订好策略,早日解决掉就算是结束了。”他可不是单纯要去安慰张。

    他本来是要说些轻蔑言论,可是鸢看出了,她总是能在游犯浑前帮他做出好的选择。因为这些,游相当信任鸢。就在方才鸢捧起游的手掌在小拇指那里悄悄捏了一下,游就认识到了自己思维又打结了。游就是信任鸢,可是鸢对他可不是如此单纯。她还是为了晚上行动。

    张开得了命令,可就要说了,稍有思索他道:“嗯!这个府里和我们所知不差,却是有人偶看守打理,这个在我经过的三个院落可以证明。有点奇怪的是前面基本没人打扫,只有最后是人偶看守保卫的。也许是申就那里也说不一定。还有别的,府邸面积与本府一般大小,可是只有两个佣人。一男,一女,不像是夫妇,这两个佣人也有很大问题。最让我觉得怀疑的是申这个人。此次我前去,其实并未看到申的真容,而是透过罩子来看的,他是男的女的,我们暂时不明,而且他也从不和我们打交道。”

    游道:“你认为你见到的申其实不是真人,而是人偶,真实的申为保安全是藏匿起来了。”

    张道:“就是这样。而且我还听到那个男佣说过这里是有看不到的路,所以更能证实此事属实。”

    这里鸢插了一嘴,道:“张头领见到的那个女子可看清楚了他去了哪里?”

    张道:“下属不知道。可是夫人要我留心她的去向,待我想到她就不在了。不过她有留在书信的,就在来时马车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送到。这些都是下属的过错说是去了申那里打探实则什么也没有弄到。”

    鸢自游腿上下来去了张那,道:“不对,你拿到了最关键的东西。那书信在那里?”

    张开道:“就在这里,等着夫人回来再一并拿出。”他就掏出了那封信件,递给了鸢,鸢拿在手里,那根本就不能算是书信,只是一张纸上胡乱画上几只看的出外形的鸟。共有三只不知名的鸟。鸢又回到了游那里,依然是坐在特等席。

    她把图给游看了看,游道:“这一趟精华所在就是这张图,有了它,今晚所有问题都有了解释。”

    张开对此不解,要问问游的解释,他道:“老板所言是为何呀?”

    游看了眼腿上的鸢,这个事情涉及到了她,所以他要先问问是不是合适时间,在这个时间是否恰当,鸢明白,他常常这么做,鸢也常这么为他解决难题,她对那边等待解释的张道:“这个事,在你出发之前,未能告诉你,实则是有原因的。若是你提前知道那人身份,可能会有失误的,所以不能告诉你,只让你留心而已。现在我来给你说说。”张就等着解释,鸢接着道:“那个女子,她是我的妹妹,玥。早在开始计划的时候她就已经确定了要去申的府邸伺候他的生活,从而打探申的人在何处。这张纸就是她弄到目的的证明,这是我和大爷仔细的计划。让你去送礼物,实则就是要弄到这个消息而已,现在来了。那今晚就是最好的时机。我们要好好计划一下。”

    张开明白了,可是他对这个计划未对子己言明是不在意的,他方才还在为此处失利愧对鸢和游,现在有了结果他就能消除掉愧疚心理仔细办公,可是他还有一个问题。如此张开回答,道:“下属只管做事,至于主人有什么计划,只管命令就好。这就是下属的职责。可是夫人的妹妹伺候那个申,她是如何逃过申的。”他现在没了愧疚可是也是鸢的功劳,若是游来讲明,可就不是如此结果了。现在他所说是他对玥的怀疑,以他这段经历来看,那个申为什么没有对玥出手,把她做成自己的人偶呢?他想到了这个。

    鸢道:“这就是她的技巧了,要知道美丽的女子可是不少的。可是要有专门伺候男人的女子可不多。要是她没法子那只有去死了。”张开就明白了。

    游道:“这么万事俱备晚上行动要如何安排。”

    鸢正是要如此,道:“我有个提议。就是不知道好不好。”

    游和鸢说话是不会闹情绪的,鸢为他想的一定就是最好的计算,所以他很看好鸢的计策。他道:“有什么只管说来就好,这一定会让我们所有人都高兴的。”

    鸢道:“我们要不要分开行动。大爷和游说成功的金在外面佯攻,吸引出来府邸里的人偶,我再带着张开头领和那位朋友,在她们倾巢而出后,我们就联合里面的鸢拿下了申。那些人偶是他在操作,所以拿下他就算是赢了。”

    游道:“这个法子不错,可金那里怎么办呢?”

    鸢道:“可以在金赶来的路途埋伏一支人马,待到我们里面成功,大爷当机立断转头攻金,后面人马一起,里应外合,金便是唾手可得。”

    游道:“好,这样就无忧了。我即刻下去准备,等到金的人马一到,今晚太阳落山即可开始行动。张开,你就随夫人去吧!”他显然对这个法子很满意,这也让他对鸢更加的信任。可是鸢的事情也将要做成了。

    待游出门调整之后,锦又陷入了上次境地。

    鸢的计划本就有她,所以她道:“晚上可就要仰仗锦小姐了。”

    锦看到一边的张开,她想到了鸢的为人,到此她还不能讲什么计划。所以她就没开口。

    待到太阳落山,金和游的人马先一步前进到了申府,游就是按照鸢的提议办事,而金也是按照鸢的提议做事。这两对人,一对在申府左边,一对在右边,那个大门依然寂寥,好似无人察觉,金是个小子,所以鸢给他安排了个军师来照看现场失误。在府门前,游看了看那个军事,那个军师也瞧了瞧游,这两人都不想率先动手。游有机计划,金也有。可是提议的人是鸢。

    不久,游没了鸢在身旁,他耐不住性子了,对那个军师道:“我们是要等到明早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吗?”

    那个军师道:“本队不敢和游大爷一并用膳,还是早早做事的好,这样也能增进两家感情。”

    游道:“你说这样怎么办?”

    军师道:“你我皆不敢动手。本来我家要先动手,这是为了合作,可是我家人手有变化,所以,不想得罪阁下也要让阁下满意,不如我们一并闯入怎么样”

    游道:“好主意,动手吧!”他方摆手后面人就往前站在正门。那个军师的人也在正门,他们一起抬脚,刀砍斧剁弄开了大门。大门热热闹闹的打开了,这就是这些人要干的,怎么热闹怎么来,吹拉弹唱,迎新媳妇似的惹到所有人注目。

    那边开始了,这边鸢听得动静,算好时间,她对后面的锦和张道:“那边开始了,他们暂时不会来的这么快,这个时间了该我们动手了。”她是这次领头的,自然要走在前面。

    这里申府后院位置,在这里有个看不到的小门,专供自己人行动,鸢就是要通过那里进入到了里面。这个位置当然就是里面的人刻意留下的,就在鸢手上那张纸,上面用特殊的文字描绘出了这里。鸢让张和锦站在她背后,她的手贴在生了青苔的古老墙壁,一点点移动,她想要找到那个位置在什么地方。最后她找到了,就停在这面墙最当间位置。她在那里用自己的手指当当敲了两下,那面墙发出了古老的清脆声音,过会她接着又敲了两下,这才是结束了。后面的看不到的门好似活物似的像是听懂了她的召唤,把自己坚韧的肚皮切割来一个长方形缺口,缓缓向里面方向隐退。这个部位的小门就出现了。

    鸢站在一边,道:“到位了,两位请吧!”她的意思就是让张和锦先一步进入。

    张开为了游和鸢的计策,当然不能有所推辞,可是深知鸢为人的锦可不这么想。她觉得以鸢的为人就要万事小心谨慎才对,所以,张开先一步走了进去,后面锦看了一眼鸢,她道:“我想到了一件小事。”她又结合了之前三家经历,又一次想到了这件事。那个申会不会和锦有什么关系存在。

    鸢这次没有回答,就是站在那里,故意没有听到一样,她其实是在等一样让她开心的声音。锦见她不回答怎么可能会进去院子里。在这短暂的沉默思考里,又接上了一句可怜的哀鸣声音。这声音方到锦的耳朵,她就大概知道有什么事了。里面的张开有了麻烦,可是就是如此她也不能进。一方面她还搞不清楚鸢要做什么,另一方面,里面情况不明冒然前进只会对自己不利。

    不过好在还有一个人能帮她解释一下,她把矛头转向了鸢,鸢还在那里,她听到这声音,心情好似正明朗,锦道:“里面的事情,你知道吗?”

    鸢道:“我大概知道。”

    锦这是问对人了,道:“你又做了什么?那个申不会也是你的丈夫,要趁这次歼灭游和金?游又被你吃干抹净了?”她方才想的就是这个。

    鸢道:“不对。这次你说错了。那个游确实被我吃干抹净了,想不想知道为什么?”

    锦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仁慈的人,会和我解释一切的。”

    鸢道:“我和你有过承诺,现在正好有点时间,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

    锦道:“洗耳恭听了。”

    鸢道:“你想不想知道今天上午我给金的那个快件写了什么?”

    锦道:“那一定是对金不利的事。”

    鸢道:“对。不止是对金不利,还有游和申。里面的内容要我重复一遍当然是不可能的。我就按照现在的口舌给你捋一捋好了。我对金说游杀了上午那两个人,我经过重重困难终于取得了游的信任,不过若是来的晚点可能就要命丧游的手里了。我趁着他们疏忽送出信件要告诉一个绝密消息。那个游将在来时的路途埋伏一队人马等待人都通过后,他就里外夹击,包抄我们,这是绝密,望慎重。金那个小鬼很喜欢我的,看到这些,定会做出一番善举的。按照我的想法,这两家一定会闹得很热闹的。”

    锦道:“难道没有他们都命丧申的手里,这一结果?”

    鸢道:“我刚才说过,前面三家全是陪衬而已,重要的是申,所有的剑戟都是指向他的,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他的难堪处境而已。我也是要他。至于其他人会怎么样,他们打来打去结果,应该是两败俱伤而已。而且里面的玥会保证他们不会死的。”

    锦有些事情一定问清楚道:“你废了这么多的功夫到底是要做什么?为了申的钱财?我不认为你是这种人,你有大把的机会除掉金和游的,拿下他们的钱财。可是没有。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或者还是说说你这个人的好。”就是如此。

    鸢的计算不管是什么一定不要和她有什么联系,锦最担心的是这个只知道姓名的女子到最后会不会把自己也算计了,现在重要的是这,如何在这其中保全自己才是最好的。

    鸢道:“我也正有此意,我会说明白,是因为你本来就不在这些人的计算之内。等一会,等到人到齐了再接着说吧,现在,我们走吧!”

    这次鸢先进了小门,后来是锦,这个内部先进入眼睛的是堆杂草,往前还能看到有个烟筒的房子,原来这是后院的厨房,在在那个屋子一边还有两个人。一个趴在地上,没有动作,看来是没了气息,还有一个就站在地上那人旁边,也没有动作,那人像是还活着的。这倒地的一定就是张开,而另一人鸢应该知道她的身世,她正往哪走。锦也跟上。

    走到近前,鸢出其不意的对锦道:“我确实是和申有过联系,那是在整个计划还没开始前的一周。我去问他要一样东西。”

    锦道:“这个方便透露吗?”

    鸢道:“我的第一个丈夫,也是教会我玩耍契机的人,他送我的定情之物。那是一只短箫。”

    锦道:“我还以为像你这样的女子是不会记得自己的第一个丈夫的。方便说说他是谁吗?”

    鸢道:“我之前就说了,他是武家集。”锦听到武家集,她就要又要谨慎了。

    鸢接着道:“我问他要那个,可是他不还给我,没有办法。我要拿到那样东西,最后我放出豪言说要整垮他家的所有一切。就有了之后的事情。我先用了自己擅长的手法,拉拢到了游,接着向他解说之后的雄心壮志,你猜游是什么表情。”

    锦道:“他的脸上一定很精彩。”

    鸢道:“没错,游是个蠢才,所以才被我利用。接着就是金,最后是贝。可是他们都是这场戏剧的配角而已,他们最后都难逃作为我的丈夫最后的结果的。”这里讲话就到了那人身旁。

    锦瞧得见来人,是个拥有比这寒冬还冷的瞳孔的女子。她与鸢的打扮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是棕色的皮肤,她是个与她相反的色号。便说是白色吧!配合她的瞳孔活像是在凝固的湖面上又铺上一层积雪。这人就是玥,地上那个就是被她杀死的张开。

    方才张开将将进院,不敢多做动作,谨慎行事,可是他的动作早在玥的眼里。张在前走,她悄悄跟在后面,待到距离正好,她用早早准备的长刀,摆正刀尖,瞄准张的胸膛,那刀尖就从后面刺进前胸刺出。张开就算察觉又能怎么样。她便如此杀了张开。

    鸢就对锦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妹妹玥。”她又看了那人,玥,一眼,倒像是要用眼神问问她什么事情。玥对点头,这就是完成了。

    锦不回答,她们动作皆看在锦的眼里,到了这个时间,要是粗心大意的人早就玩完了,所以锦很谨慎,不放过任何细节。鸢又道:“人在哪呢?”

    玥道:“在这里,与我同行就能看到他了。”她先提议的自然要走在最前面,鸢一定会跟着她走的,后面就是稀里糊涂的锦。她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只能跟着走。

    这次又到了后院会客厅,不该在夜里张开的大门边上还有一个人,他的袍子太长稍不注意就要坠在地上,所以她用手托住了最末端,这样虽然成功阻止了任性的袍子,可是他也只能费力的用手一直拖住这个。那个玥的目的地就是那里。她到了那人身旁,那人也不开口说话,后面的鸢则是热情的拉过那人臂弯,把整个身子贴在那人身体上,那人什么都能感觉的,还很暖和,可是他一只手松开,那个袍子就到了地上。他挣扎的去拾起来,不过他没法子动。一边的鸢用力把他往自己方向贴,像是怕他跑了似的,要把他制住。

    后来玥道:“老沈,主人在那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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