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情书
我开始定期买报刊、杂志去阅读和分析。在我枯燥乏味的生活空白，用精心准备的写文章填补。
很长一段时间，我即使到了二哥那也不像以前那样能说，能玩。不过二哥他们好像忙着什么，也没发现我的反常。
终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将我的文章投进邮箱。
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内心被反复苏醒的期望与失望交之替代。
直到我醒悟过来：再也不会收到回应了。我又开始安慰自己：可能我生来就不是这块料，也许我的潜质在其它地方。比如说我服务工作做的挺好的，饭店老板都说我善与人交流。
从我的内心挣扎中走出来后，我才反应过来：明明他们三个比我更反常。
二哥和林雀总是在休假的日子里一起早出晚归，而章寒舟总是贴心地做好午饭等我起床。
“怎么这段时间跟二哥一起出门的不是你却是林雀？”吃完饭，我问章寒舟。
“你才发现？”他说话的表情有些夸张，好像才发现这个事情的人是他一样。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我耸了耸肩，又抛出一个问题。
“从你开始吃我做的饭开始。”章寒舟学着我耸了耸肩。
“你们最近都很反常。”我抱手看着他。
“你才反常呢，我做了这么多你竟然一点都没发现。”章寒舟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
“你做了那么多饭？”也就这两个月做了几顿饭吧，而且他自己也要吃饭的，难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
“门口的花，给你写的东西，每次休假都问你去不去看话剧，难道这些还不够明显吗？”
“你买花干嘛？你写的东西我又没收到，而且我也没那个心思去看话剧。”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对，你天天窝在房间不知道在忙什么，我给你写的信就在枕头底下，你自己去看吧。”章寒舟好像有点生气。
“我俩每个月都能见面，给我写信干嘛？”我对他的行为不是很能理解。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章寒舟扶着额头，一脸无奈。
那并不是普通的信，而是几封情书。
从第一封小心翼翼地藏匿着爱意，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去看话剧，到最后一封大胆直白地问我对他有没有好感，能不能给他一个回答。
然而我一封都没发现，也许是我迟钝，我觉得除了这几封没被我发现的情书，他平日的行为也没有表露出什么特别的意思。
“我对你是有好感，但不足以充当爱。”我把信郑重地交还给他。
“你倒是痛快，我可是担心了好久。”章寒舟的失落难以掩饰。
“不好意思，我对感情方面不太敏感，而且前段时间确实有需要专注的事情。”
“没事，你知道就好，我会再接再励。”章寒舟调整好表情又问：“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说完，我又进了二哥的房间。
看到情书的时候不感动是假，但我还是觉得我跟他之间还缺点什么。
“实话实说，你跟二哥去哪了？”林雀一回来我就叉着腰问她。
“去陪他工作。”林雀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拉林雀回二哥房间，把今天发生的事同她讲述了一遍。
“你终于发现了？”林雀不以为然。
“你知道？”他的表现有这么明显吗？
“嗯，是他拜托我跟你二哥给你们留点独立空间，他想跟你坦白。”林雀坐在床上说。
“所以你才跟我二哥天天早出晚归？”就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刚开始只是出去了一上午，但下午回来的时候他说没勇气跟你说，我们就又出去了，后来他又说你没发现，我们就干脆出去待一天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听得迷迷糊糊。
“他想让你自己发现。”林雀语气真诚。
“所以他成功了吗？”林雀问。
“没有。”我摇了摇头。
“但是，我成功了。”林雀的脸色又开始红润起来。
“你什么成功了？”我又错过了什么？
“我跟你二哥说了。”林雀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开始处的？到哪一步了。”我被她这副模样激起了一肚子的好奇心。
“没没没，还不算处对象......”林雀连忙解释道。
“就昨天......你二哥说章寒舟早就跟他说对你有好感了，但那时候你二哥是反对的，因为你们两家离得太远了......然后我不知怎的突然冒出一句：我们两家离得近呀。”林雀越说，头埋得越低，都快低到床上去了。
“然后呢然后呢？”我二哥的心思还没我的细腻呢，他肯定也没发现。
“然后......你二哥说......我还小，等我成年了就跟我处对象。”林雀的脸红得不行。
“那也快了！”我高兴地去揉林雀的脸。
等林雀以后嫁到我家来，我俩就能天天在一起玩了。
“那你跟章寒舟......有可能吗？”林雀抬头问我。
“不知道，等我先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吧。”我心里对爱情的渴望并不强烈，我连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还没理清楚，还没办法去爱一个人。
这天晚上，我跟林雀聊了许多。把之前没问过的问题都问了一遍，之前不问是因为觉得林雀并不是很想展露她对人与人之间情感之类的东西。
现在，至少愿意开口了。
至于林雀什时候喜欢上我二哥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许是二哥背着黄小凤拼命在路上奔跑的时候，也许是在二哥帮她赎回镯子的时候，也许是在知道二哥跟她有过同样悲惨经历的时候。
总之，二哥让她学会了去依赖。
知道了这些秘密，日子好像并没有变得与众不同。休假一结束，我跟林雀照旧回饭店工作。
只是林雀的脸上，变得更加明亮了。
林雀满十八岁的那天，我们把二哥的出租屋好好地布置了一番，还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
为她好好地庆祝了一番，其实，与其说是让她庆祝，倒不如说是我们借着她这个由头在自己庆祝。
因为林雀只是腼腆地吃了蛋糕，疯狂喝酒玩游戏的是我、二哥还有章寒舟。
也是在那天，我跟他们宣布：我要离开这里，去寻找自我了。
因为我觉得，他们都不再需要我了，我待在这里便失去了意义。
很长一段时间，我即使到了二哥那也不像以前那样能说，能玩。不过二哥他们好像忙着什么，也没发现我的反常。
终于有一天，我鼓足勇气将我的文章投进邮箱。
又有很长一段时间，我的内心被反复苏醒的期望与失望交之替代。
直到我醒悟过来：再也不会收到回应了。我又开始安慰自己：可能我生来就不是这块料，也许我的潜质在其它地方。比如说我服务工作做的挺好的，饭店老板都说我善与人交流。
从我的内心挣扎中走出来后，我才反应过来：明明他们三个比我更反常。
二哥和林雀总是在休假的日子里一起早出晚归，而章寒舟总是贴心地做好午饭等我起床。
“怎么这段时间跟二哥一起出门的不是你却是林雀？”吃完饭，我问章寒舟。
“你才发现？”他说话的表情有些夸张，好像才发现这个事情的人是他一样。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我耸了耸肩，又抛出一个问题。
“从你开始吃我做的饭开始。”章寒舟学着我耸了耸肩。
“你们最近都很反常。”我抱手看着他。
“你才反常呢，我做了这么多你竟然一点都没发现。”章寒舟拉开椅子坐在我对面。
“你做了那么多饭？”也就这两个月做了几顿饭吧，而且他自己也要吃饭的，难道这不是很正常的事？
“门口的花，给你写的东西，每次休假都问你去不去看话剧，难道这些还不够明显吗？”
“你买花干嘛？你写的东西我又没收到，而且我也没那个心思去看话剧。”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做这些。
“对，你天天窝在房间不知道在忙什么，我给你写的信就在枕头底下，你自己去看吧。”章寒舟好像有点生气。
“我俩每个月都能见面，给我写信干嘛？”我对他的行为不是很能理解。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章寒舟扶着额头，一脸无奈。
那并不是普通的信，而是几封情书。
从第一封小心翼翼地藏匿着爱意，问我愿不愿意陪他去看话剧，到最后一封大胆直白地问我对他有没有好感，能不能给他一个回答。
然而我一封都没发现，也许是我迟钝，我觉得除了这几封没被我发现的情书，他平日的行为也没有表露出什么特别的意思。
“我对你是有好感，但不足以充当爱。”我把信郑重地交还给他。
“你倒是痛快，我可是担心了好久。”章寒舟的失落难以掩饰。
“不好意思，我对感情方面不太敏感，而且前段时间确实有需要专注的事情。”
“没事，你知道就好，我会再接再励。”章寒舟调整好表情又问：“晚上想吃什么？”
“都行。”说完，我又进了二哥的房间。
看到情书的时候不感动是假，但我还是觉得我跟他之间还缺点什么。
“实话实说，你跟二哥去哪了？”林雀一回来我就叉着腰问她。
“去陪他工作。”林雀老老实实地回答。
我拉林雀回二哥房间，把今天发生的事同她讲述了一遍。
“你终于发现了？”林雀不以为然。
“你知道？”他的表现有这么明显吗？
“嗯，是他拜托我跟你二哥给你们留点独立空间，他想跟你坦白。”林雀坐在床上说。
“所以你才跟我二哥天天早出晚归？”就只有我被蒙在鼓里。
“刚开始只是出去了一上午，但下午回来的时候他说没勇气跟你说，我们就又出去了，后来他又说你没发现，我们就干脆出去待一天了。”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我听得迷迷糊糊。
“他想让你自己发现。”林雀语气真诚。
“所以他成功了吗？”林雀问。
“没有。”我摇了摇头。
“但是，我成功了。”林雀的脸色又开始红润起来。
“你什么成功了？”我又错过了什么？
“我跟你二哥说了。”林雀低着头，不好意思地说。
“什么时候的事？你们怎么开始处的？到哪一步了。”我被她这副模样激起了一肚子的好奇心。
“没没没，还不算处对象......”林雀连忙解释道。
“就昨天......你二哥说章寒舟早就跟他说对你有好感了，但那时候你二哥是反对的，因为你们两家离得太远了......然后我不知怎的突然冒出一句：我们两家离得近呀。”林雀越说，头埋得越低，都快低到床上去了。
“然后呢然后呢？”我二哥的心思还没我的细腻呢，他肯定也没发现。
“然后......你二哥说......我还小，等我成年了就跟我处对象。”林雀的脸红得不行。
“那也快了！”我高兴地去揉林雀的脸。
等林雀以后嫁到我家来，我俩就能天天在一起玩了。
“那你跟章寒舟......有可能吗？”林雀抬头问我。
“不知道，等我先想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吧。”我心里对爱情的渴望并不强烈，我连自己是什么样的人都还没理清楚，还没办法去爱一个人。
这天晚上，我跟林雀聊了许多。把之前没问过的问题都问了一遍，之前不问是因为觉得林雀并不是很想展露她对人与人之间情感之类的东西。
现在，至少愿意开口了。
至于林雀什时候喜欢上我二哥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也许是二哥背着黄小凤拼命在路上奔跑的时候，也许是在二哥帮她赎回镯子的时候，也许是在知道二哥跟她有过同样悲惨经历的时候。
总之，二哥让她学会了去依赖。
知道了这些秘密，日子好像并没有变得与众不同。休假一结束，我跟林雀照旧回饭店工作。
只是林雀的脸上，变得更加明亮了。
林雀满十八岁的那天，我们把二哥的出租屋好好地布置了一番，还买了一个很大的蛋糕。
为她好好地庆祝了一番，其实，与其说是让她庆祝，倒不如说是我们借着她这个由头在自己庆祝。
因为林雀只是腼腆地吃了蛋糕，疯狂喝酒玩游戏的是我、二哥还有章寒舟。
也是在那天，我跟他们宣布：我要离开这里，去寻找自我了。
因为我觉得，他们都不再需要我了，我待在这里便失去了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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