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表白》
等着进门时，郑春晓问他为什么从小就会烧菜，刘亮程道：“因为去蹭吃蹭喝的小孩只有我一直给他干活，十岁开始，每道菜的技巧和手法，大哥都给我讲……离开文康的前一天晚上，大爷还给我做了一盘拔丝金腿，教我怎么才能增加它的亮度、脆度和韧劲，浸炸，熬糖，挂浆，打圈，颠勺，糖霜非常重要，那时候才知道他经常给我留后手，并没有全部交给我，于是每年暑假我都自己继续摸索……”
电影结束了，两人却不说话了，他推着车子不想骑，她迈着步子不想坐，忽的刘亮程把车子扎上，“我来数数一共几块砖。”说着他就脚尖点着被切割得方方正正的转头，“五十四块，你上次说五十五块，你数错了姑娘！”
“幼稚！”郑春晓这就走上安塘桥。
刘亮程慨然道：“好一座安塘桥，今年如果下雪，我会给它扫几场，每年余州下雪我都在老家，今年我不回去了，我要在安塘桥等着大雪的到来。”
她听得粲然一笑，回头他就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美的月亮！上来啊！”
立在他身边，刘亮程笑道：“还记得四年前你约我来这里吗？那的我都不敢看你一眼，因为你太美了。”
“呵！”她抬首就盯着他，“你什么时候这么贫嘴了？哎！奇怪了，你怎么不结巴了？”
刘亮程突然咳嗽几声，感受下自己的嗓门，“我，呵呵，我刚才不结巴吗？我不知道，也许现在不抑郁了吧，因为现在我不是一个人！”
郑春晓道：“不是一个人，那你是鬼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心中有你……”他转过头就看她脸上洋溢着微笑，刘亮程笑道：“因为我心中有那束光，所以我不会抑郁啦！”
明月照高楼，碧水千年流。
忽的两人看到桥下头一对情侣在那接吻，刘亮程回头一把拉住她，“我有话跟你说。”
郑春晓也不抽开，不动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我……”刘亮程紧紧握着她的手，粗喘着，抬头又看看月亮，“我……喜欢你……我对着月亮发誓，我喜欢你，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郑春晓却歪着脑袋很冷静，“我知道。”
“我要亲你。”他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好。”她闭上了眼睛。
“我……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好。”
“我……今晚就要你做我女朋友！”
“好。”
刘亮程一回神，却看着桥下的她唤着自己，“妈的，刚才是个幻觉……”
可他冲下去就拉着她的手来到自行车边，没人的角落里看得郑春晓甩手就骂了句，“滚！”
郑春晓围着车子躲他，“离我远点！”
“我……”他又追，可郑春晓还是躲着她，抱着小包围着车子，她指着他凶道：“你别动！”
“你……干什么跑啊？”刘亮程继续追她。
“你要为非作歹！你站住！”
“我……”刘亮程站住了，可分明一口不甘心涌起后脑勺，他跳起来越过车子，一把抓住郑春晓，抱着她就去强吻。
“啊……”刘亮程被咬了一口，却一把拎过来，继续吻她。
她不动弹，刘亮程感觉她好似不呼吸了，往后一退步，“你，你怎么了？”
咳嗽几声，喘几口气，郑春晓骂道：“你特么早干嘛去了……”
他冲过去紧紧抱着她，两目肿胀，“我这才知道我爱的一直是，是你，上辈子一定是我做错了事，惹你生气了才兜兜转转这些年，我们还在一起，郑春晓，我爱你……”
郑春晓闭眼不动，任他表达自己释放自己，突然他停住了，退后几步，转身咳嗽地气喘吁吁，她却抱着他的脑袋吻起来……
“我刘亮程一定会会好好待你！”把她拥在怀里，她笑得两目光泽如春海艳波，“怎么好好待我？”
“我！给你做菜吃！”
“哈哈哈……”俯身她捂着嘴巴，“你这表白，跟我想的简直天壤之别！”
“差距这么，这么大？”他也笑了。
“你说呢？”郑春晓斜眼瞅着他。
“我……”说着他就低头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
“没有。”他立马严肃着脸蛋，想着自己这么做，好似哪里不对。
郑春晓顿时觉得他的不自信的孽障又要回来，那个执拗的憨货想打退堂鼓，“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刚才……”
“停！”郑春晓两步迈到跟前，“男人说话，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什么做错了！错了也得认！我愿意！我特么愿意！”她伸手就点着他的胸口，“还不明白，你就是个真傻！刘亮程，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女人！明白吗？再不明白跳河去！车子拎起来，我饿了，以后只准你做菜给我一人吃，听到没……”
“嗯！”他激动地说不出话。
“以后不允许说我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听到没？”
“嗯！”他点头满眼星星。
“以后，你要娶我！”
“好！”
他立住了，噗嗤一声哭出来，看他哭得伤心又释放，郑春晓给他抹把泪，“以后他妈的谁敢欺负你，老娘整死他！不管是谁！刘亮程，我要和你一起看世界，吃遍世界，看遍世界，好嘛？”
“好！好！”凑到她额头吻一口，“我都记住了！”
郑春晓笑道：“好了，都是鼻涕，妈呀，肚子饿得咕咕叫，快骑起来，我要吃羊汤去！”
载着她，一路秋风荡漾，郑春晓紧紧抱着他。
“郑春晓，我爱你！”他大声喊了起来，安塘街上，夜半人稀，却铭刻着明月永恒的记忆……
一盘炒羊肚，辣乎乎香浓浓，白气飘入鼻子，嚼得人停不下筷子，郑春晓喝口汤道：“嘿！你说你哦，我就怎么失算了呢，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多久，94年认识你，转眼98年了，这期间你都学了什么？变化挺大啊今晚，不上次你脸皮就变厚了……”
他认真道：“除了学习，实验，工作，还是工作，实验，学习，除了想你之外，别的也没了……”
她撅嘴不屑，“除了想我之外？呵，这话说得，学得挺快啊……甜言蜜语表达地都不留痕迹，不细品，还真听不出来你是在亲昵我。”
握着她的手，刘亮程道：“也许是撑不住了吧，有你这么个大美人在身边，三生有幸，这么久没联系，我真的以为你……可能，大概，也许，差不多……交男朋友了吧，一个女生，家境优越，人又漂亮，满身的艺术细胞，追你的人肯定不少，为什么不试试？”说着刘亮程吻着她纤细的手指，“说说看。”
郑春晓捋一把头发，额头趁着灯光分外亮堂，笑眼如月，她指着窗外的运河，“每个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街道吧！无论城市大小经济规模，街道总是每个城市的标配，但是不是哪个城市都有安塘，都有大运河！”
“是的，余州是幸运的！余州人民也是幸运的！”他说罢，郑春晓噗嗤一笑，“傻子，夸你也不懂！好好吃，必须胖一点，那个男人太瘦了！”
“噢！可我强壮得很，浑身肌肉，我不虚！”他两臂展开，却被郑春晓一把落下，“嘘……”伸手就打他的脑袋，“你个二百五，耍流氓啊，谁说你虚了，吃饭！”
“呢！你们男生，就像这一个街道古镇，但是不是每一个都能成为安塘，那些极其特别的，非常怪异的，甚至难以修理的，特别是欠收拾的！就该被好好整整，切吧切吧！这才能被修理成名街！”说着她就右手在眼前作出切菜刀砍的样子。
“嘿！你这话里有话啊……”忽的搂过她的腰。
“舒服吗？”她嘻嘻笑。
“啊……”
两指一扣，刘亮程被她掐着肚皮，咬牙强忍着，“乖，一起松手……”
吃完运河边溜达着，亭边小坐，拉她就怀中吻去，两人就这样如干涸的鱼儿，尽情享受爱的滋润。
刘亮程弯腰喊着痛，“属狗的你！动不动就咬人……”
她来到河边理着长发，背影瘦削，长发轻舞，看得刘亮程双手合十对着上天，“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今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然而然……”说罢他就奔她而去。
自行车上，耷拉着两腿，徐徐秋风从刘亮程两肩滑过，郑春晓抱着他的腰，时而松时而紧，时而玩笑似的扭他一下，时而摸摸他的肚子，“好好锻炼身体，不允许长成啤酒肚！我不喜欢！而且很不喜欢！”
“遵命！”
“衣服要天天换！亲我时一定要吃个口香糖，不允许不经过我同意就强吻我，我不喜欢强制，我喜欢强制别人！”
“了解！”
“走路要笔直！我老师说了，男生走路塌腰罗锅的，都没出息，走起路来，正直自然，看得都有精神！”
“一定！”
“明天我带你去选几件试衣服。”她捏捏他的衣角，“挺帅的人，穿的跟个地摊货似的。”
“谢谢！我请你吃饭！对了，以后只要我有空，每天都给你做个菜送到你嘴边！保证你欢喜无限！”
郑春晓笑道：“聪明！还有，我有点洁癖，手不干净不允许摸食物给我吃！”她认真道，“还有，以后见到我妈……”她想说却长呼一口气，“对了！我不喜欢大街上搂搂抱抱，各自走好路，就好……”
“牵手不可以啊？”
“牵？哎呀。”扭着他的肚皮，凶道：“嘴巴被你咬破了，好疼，下次再咬我，就滚远点！”
“可我看到你就想亲你一口！”他说罢笑嘻嘻着。
“嘿，你原来一点都不老实，怎么一个晚上变化这么大，以前都是装的吧？啊？小伙子，挺凶猛啊！”
“我爱你！”他认真道。
“行了。”
“我就是爱你！”他强调。
“爱我什么？”
“爱你的一切……刘亮程，你的幸福人生开始啦！”
“还有！”她又提醒道：“以后除了我，不允许给任何女人做菜！”
电影结束了，两人却不说话了，他推着车子不想骑，她迈着步子不想坐，忽的刘亮程把车子扎上，“我来数数一共几块砖。”说着他就脚尖点着被切割得方方正正的转头，“五十四块，你上次说五十五块，你数错了姑娘！”
“幼稚！”郑春晓这就走上安塘桥。
刘亮程慨然道：“好一座安塘桥，今年如果下雪，我会给它扫几场，每年余州下雪我都在老家，今年我不回去了，我要在安塘桥等着大雪的到来。”
她听得粲然一笑，回头他就笑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好美的月亮！上来啊！”
立在他身边，刘亮程笑道：“还记得四年前你约我来这里吗？那的我都不敢看你一眼，因为你太美了。”
“呵！”她抬首就盯着他，“你什么时候这么贫嘴了？哎！奇怪了，你怎么不结巴了？”
刘亮程突然咳嗽几声，感受下自己的嗓门，“我，呵呵，我刚才不结巴吗？我不知道，也许现在不抑郁了吧，因为现在我不是一个人！”
郑春晓道：“不是一个人，那你是鬼嘛？”
“我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我心中有你……”他转过头就看她脸上洋溢着微笑，刘亮程笑道：“因为我心中有那束光，所以我不会抑郁啦！”
明月照高楼，碧水千年流。
忽的两人看到桥下头一对情侣在那接吻，刘亮程回头一把拉住她，“我有话跟你说。”
郑春晓也不抽开，不动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我……”刘亮程紧紧握着她的手，粗喘着，抬头又看看月亮，“我……喜欢你……我对着月亮发誓，我喜欢你，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郑春晓却歪着脑袋很冷静，“我知道。”
“我要亲你。”他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好。”她闭上了眼睛。
“我……我要你做我女朋友……”
“好。”
“我……今晚就要你做我女朋友！”
“好。”
刘亮程一回神，却看着桥下的她唤着自己，“妈的，刚才是个幻觉……”
可他冲下去就拉着她的手来到自行车边，没人的角落里看得郑春晓甩手就骂了句，“滚！”
郑春晓围着车子躲他，“离我远点！”
“我……”他又追，可郑春晓还是躲着她，抱着小包围着车子，她指着他凶道：“你别动！”
“你……干什么跑啊？”刘亮程继续追她。
“你要为非作歹！你站住！”
“我……”刘亮程站住了，可分明一口不甘心涌起后脑勺，他跳起来越过车子，一把抓住郑春晓，抱着她就去强吻。
“啊……”刘亮程被咬了一口，却一把拎过来，继续吻她。
她不动弹，刘亮程感觉她好似不呼吸了，往后一退步，“你，你怎么了？”
咳嗽几声，喘几口气，郑春晓骂道：“你特么早干嘛去了……”
他冲过去紧紧抱着她，两目肿胀，“我这才知道我爱的一直是，是你，上辈子一定是我做错了事，惹你生气了才兜兜转转这些年，我们还在一起，郑春晓，我爱你……”
郑春晓闭眼不动，任他表达自己释放自己，突然他停住了，退后几步，转身咳嗽地气喘吁吁，她却抱着他的脑袋吻起来……
“我刘亮程一定会会好好待你！”把她拥在怀里，她笑得两目光泽如春海艳波，“怎么好好待我？”
“我！给你做菜吃！”
“哈哈哈……”俯身她捂着嘴巴，“你这表白，跟我想的简直天壤之别！”
“差距这么，这么大？”他也笑了。
“你说呢？”郑春晓斜眼瞅着他。
“我……”说着他就低头想些什么。
“想什么呢？”
“没有。”他立马严肃着脸蛋，想着自己这么做，好似哪里不对。
郑春晓顿时觉得他的不自信的孽障又要回来，那个执拗的憨货想打退堂鼓，“我，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刚才……”
“停！”郑春晓两步迈到跟前，“男人说话，顶天立地！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什么做错了！错了也得认！我愿意！我特么愿意！”她伸手就点着他的胸口，“还不明白，你就是个真傻！刘亮程，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女人！明白吗？再不明白跳河去！车子拎起来，我饿了，以后只准你做菜给我一人吃，听到没……”
“嗯！”他激动地说不出话。
“以后不允许说我这个不行，那个不行，听到没？”
“嗯！”他点头满眼星星。
“以后，你要娶我！”
“好！”
他立住了，噗嗤一声哭出来，看他哭得伤心又释放，郑春晓给他抹把泪，“以后他妈的谁敢欺负你，老娘整死他！不管是谁！刘亮程，我要和你一起看世界，吃遍世界，看遍世界，好嘛？”
“好！好！”凑到她额头吻一口，“我都记住了！”
郑春晓笑道：“好了，都是鼻涕，妈呀，肚子饿得咕咕叫，快骑起来，我要吃羊汤去！”
载着她，一路秋风荡漾，郑春晓紧紧抱着他。
“郑春晓，我爱你！”他大声喊了起来，安塘街上，夜半人稀，却铭刻着明月永恒的记忆……
一盘炒羊肚，辣乎乎香浓浓，白气飘入鼻子，嚼得人停不下筷子，郑春晓喝口汤道：“嘿！你说你哦，我就怎么失算了呢，我还以为你能坚持多久，94年认识你，转眼98年了，这期间你都学了什么？变化挺大啊今晚，不上次你脸皮就变厚了……”
他认真道：“除了学习，实验，工作，还是工作，实验，学习，除了想你之外，别的也没了……”
她撅嘴不屑，“除了想我之外？呵，这话说得，学得挺快啊……甜言蜜语表达地都不留痕迹，不细品，还真听不出来你是在亲昵我。”
握着她的手，刘亮程道：“也许是撑不住了吧，有你这么个大美人在身边，三生有幸，这么久没联系，我真的以为你……可能，大概，也许，差不多……交男朋友了吧，一个女生，家境优越，人又漂亮，满身的艺术细胞，追你的人肯定不少，为什么不试试？”说着刘亮程吻着她纤细的手指，“说说看。”
郑春晓捋一把头发，额头趁着灯光分外亮堂，笑眼如月，她指着窗外的运河，“每个城市，最不缺的就是街道吧！无论城市大小经济规模，街道总是每个城市的标配，但是不是哪个城市都有安塘，都有大运河！”
“是的，余州是幸运的！余州人民也是幸运的！”他说罢，郑春晓噗嗤一笑，“傻子，夸你也不懂！好好吃，必须胖一点，那个男人太瘦了！”
“噢！可我强壮得很，浑身肌肉，我不虚！”他两臂展开，却被郑春晓一把落下，“嘘……”伸手就打他的脑袋，“你个二百五，耍流氓啊，谁说你虚了，吃饭！”
“呢！你们男生，就像这一个街道古镇，但是不是每一个都能成为安塘，那些极其特别的，非常怪异的，甚至难以修理的，特别是欠收拾的！就该被好好整整，切吧切吧！这才能被修理成名街！”说着她就右手在眼前作出切菜刀砍的样子。
“嘿！你这话里有话啊……”忽的搂过她的腰。
“舒服吗？”她嘻嘻笑。
“啊……”
两指一扣，刘亮程被她掐着肚皮，咬牙强忍着，“乖，一起松手……”
吃完运河边溜达着，亭边小坐，拉她就怀中吻去，两人就这样如干涸的鱼儿，尽情享受爱的滋润。
刘亮程弯腰喊着痛，“属狗的你！动不动就咬人……”
她来到河边理着长发，背影瘦削，长发轻舞，看得刘亮程双手合十对着上天，“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今天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自然而然……”说罢他就奔她而去。
自行车上，耷拉着两腿，徐徐秋风从刘亮程两肩滑过，郑春晓抱着他的腰，时而松时而紧，时而玩笑似的扭他一下，时而摸摸他的肚子，“好好锻炼身体，不允许长成啤酒肚！我不喜欢！而且很不喜欢！”
“遵命！”
“衣服要天天换！亲我时一定要吃个口香糖，不允许不经过我同意就强吻我，我不喜欢强制，我喜欢强制别人！”
“了解！”
“走路要笔直！我老师说了，男生走路塌腰罗锅的，都没出息，走起路来，正直自然，看得都有精神！”
“一定！”
“明天我带你去选几件试衣服。”她捏捏他的衣角，“挺帅的人，穿的跟个地摊货似的。”
“谢谢！我请你吃饭！对了，以后只要我有空，每天都给你做个菜送到你嘴边！保证你欢喜无限！”
郑春晓笑道：“聪明！还有，我有点洁癖，手不干净不允许摸食物给我吃！”她认真道，“还有，以后见到我妈……”她想说却长呼一口气，“对了！我不喜欢大街上搂搂抱抱，各自走好路，就好……”
“牵手不可以啊？”
“牵？哎呀。”扭着他的肚皮，凶道：“嘴巴被你咬破了，好疼，下次再咬我，就滚远点！”
“可我看到你就想亲你一口！”他说罢笑嘻嘻着。
“嘿，你原来一点都不老实，怎么一个晚上变化这么大，以前都是装的吧？啊？小伙子，挺凶猛啊！”
“我爱你！”他认真道。
“行了。”
“我就是爱你！”他强调。
“爱我什么？”
“爱你的一切……刘亮程，你的幸福人生开始啦！”
“还有！”她又提醒道：“以后除了我，不允许给任何女人做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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