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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十世情缘

    玉玲珑像是在讲述一个一个的故事,不过秦池知道故事的主人公其实就是他们自己。

    邓琼如果也在这里的话肯定会吃惊的,因为玉玲珑首先讲的竟然是玉姻缘的故事,只是邓琼不知道于阗国的那个公主其实就是那一世的她自己。

    故事的内容与邓老讲的基本一致,玉玲珑讲的要比邓老讲的详细的多。故事也是从两千年前,古于阗国白玉河畔,年轻匠人得到美玉雕出玉姻缘开始的,这个玉匠寻得美玉雕出玉姻缘,被公主看上嫁于玉匠为妻,玉匠为了再寻得属于自己的玉缘葬身白玉河中,公主伤心携玉姻缘跳河殉情,这便是秦池和邓琼的第一世情缘。只是在玉玲珑的讲述中公主并不是因为喜欢玉玲珑才嫁于玉匠,实际上她对玉匠是一见钟情,正好也非常喜欢玉匠的玉姻缘,就以此为借口嫁给了玉匠。

    之后近千年,秦池和邓琼又经历了九世情缘,每世他们都因为玉姻缘的出现而成就了一段姻缘,但是每次两人相遇后秦池都会继续再寻找另外一种缘分,有时候是情缘,有时候是物缘,并且因此而丧命,而邓琼都会毫不犹豫为他殉情而死,所以说他们一共演绎了十世凄美的爱情故事。

    最后一个故事发生在公元1000年左右。玉姻缘落在了于阗国的公主手中,她也因玉得缘,嫁给了心仪已久的努克将军。不过他们生不逢时,喀喇汗王朝也就是黑汗王朝对于阗国发动的“圣战”已经近40年了,于阗国王宫被黑汗王朝可汗玉素甫带领他从巴格达、波斯、印度及中亚招募了来的14万雇佣军攻破,玉素甫宣布凡愿意加入伊教的于阗国民一律免死,否者格杀勿论。于阗将军努克,他刚娶了公主为妻不久,就遇到了这场战事,其实只要他宣布加入伊教,便可和公主一起继续过幸福的日子。可是他一身追求佛缘,拒绝改变信仰,他和同样拒绝改变信仰的于阗将军乔克一起,率领一部分同样信仰鉴定的军民向昆仑山退去,公主也追随努克将军一起进山。途中遭遇雇佣军10余万人的围追堵截,他们利用昆仑山中的地形与雇佣军进行了殊死的搏斗。不过终于还是被敌人围住,虽奋死拼杀突出了重围,但部队伤亡惨重。努克为了营救跟随部队一起逃亡的一队僧侣,与公主失散。

    与公主失散的那天,夜已深,经过一天拼杀突围出来的战士都累的睡着了,努克独自站在营地外,看着远处的一片山谷,他知道貌美的公主落到敌人手中肯定是凶多吉少。他自小受母亲影响,成为佛教徒,一生苦苦追求佛缘。那日在寺庙遇到了公主,看到她那块玉姻缘,感觉距自己佛缘如此之近,正好公主对他也是一见钟情,所以她娶了公主为妻,努克一直以为是佛祖赐予他这段姻缘,因此对佛更加深信不疑。今天为了救那队僧侣,失去了公主。他感觉保住了佛,却失去了缘,想着公主可能的遭遇,想着那块深深吸引自己的玉姻缘,他感觉好心痛。那队僧侣现在也没入睡,在营帐之内念经为公主祈福。

    也许是僧侣的祈福真的起了作用,公主竟然脱险了。其实刚从王宫逃出时,以备万一她就换了男装,今天看到努克冲进敌群去营救那队僧侣后,她本想一起冲过去,可她的坐骑被箭射中,她知道追不上努克后,干脆躲在了死人堆里装死,一直到深夜,她才爬了出来。现在她一个人在山谷中,朝着努克他们突围的方向走去,可谁知道没多久就迷失了方向。她只得沿着白玉河向下游走去,天快亮的时候,终于在河边找到一户人家。这户人家居住着一位技艺绝伦的老玉匠,这晚他正在雕刻他六十岁生日那天在白玉河中捡到一块羊脂玉,已经到了最后的打磨,所以连夜掌灯想将这件玉器雕成。也正是他亮着的那盏灯将公主引到了这里。老玉匠看着眼前精心琢成的玉美人,喜不自禁,自言自语说到:“我要有这样一个女儿多好啊!”刚说完,就听到门口有动静,老玉匠让徒弟去门口看看,于是就发现了走了一夜来到这里的公主,此刻公主又饿又累,走到老玉匠家门口时便昏倒了过去。老玉匠徒弟将公主扶进屋里,这才发现竟是一女扮男装的美貌女子,而且手里还握着一块精美绝伦的玉石,老玉匠很快认出这就是传说中的玉姻缘,老玉匠觉得这肯定是上天赐予自己的那个女儿。

    公主得救了,但也失去了努克他们的讯息,只知道他们逃进了深山里,于是便暂时居住在了老玉匠家中,打算日后再去寻找。

    公主不敢再用原来的名字,老玉匠以为她时上天送给他的礼物,是玉石的化身,便给她重新起了个名字叫塔什古丽(玉花的意思),为答谢救命之恩公主拜老玉匠为义父。老玉匠因为雕刻玉美人,精力耗费过度,不久就离开了人世。他的徒弟从师父那里听说过玉姻缘的传说,所以便认为公主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姻缘,他对公主疼爱有加,百依百顺。老玉匠家得到一块美玉的消息早就传开了,当地一个恶霸听说后一直想把玉据为己有,但他知道老玉匠在当地名气,也怕强抢犯了众怒。后来听说老玉匠用那块羊脂玉雕刻了个玉美人,玉美人还化为了一个真美人做了老玉匠的女儿。没多久又听到了老玉匠去世的消息,就再也忍不住了,带着手下来到了老玉匠家里。

    老玉匠徒弟为公主进山打探努克的消息,公主一人在家。恶霸到老玉匠家后不仅看到了玉美人,也看到了公主,顿生歹意,告诉公主说老玉匠之前就和他有约定,玉美人雕刻成了要卖与他,既然公主也是玉美人变得,那也应该属于她,要带公主回家,让老玉匠徒弟回来去他家取酬金。公主誓死不从,无奈势单力薄,周围百姓也不知道事情真相,敢怒不敢言,最终公主就被恶霸手下带到了恶霸家中。

    恶霸把公主抢回来后,非常高兴,当天就要与她成亲。公主被关在洞房里,又恨又怕,手里握着玉姻缘心里不停地念叨着努克。就在这时喝得醉汹汹的恶霸闯进了洞房要霸占公主,公主誓死不从,反抗中还弄伤了恶霸,恶霸恼羞成怒,拿起一把刀朝公主砍去,公主用手里握着的玉姻缘一挡,一道白光闪过,玉姻缘碎了一半。于此同时,空中凭空出现一道模糊的人影,恶霸看到大叫一声鬼呀,就吓晕了过去。人影逐渐清晰,竟显现出一位妙龄女子,公主看到吓得尖叫一声坐到了床上。女子对公主说道:“姐姐莫怕,我来救你,带你去找你的相公。”公主一听要带她去找努克,便顾不得害怕,任由女子揽着她的腰带她飞了出去。女子飞到空中后随后放出一道白光点燃了恶霸所在的屋子后,便消失在了昆仑山深处。这估计就是维族中关于玉姑娘传说的由来。

    女子带着公主在昆仑上历飞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清晨时分,在白玉河滩上找到了努克,努克单膝跪在地上,身中数箭,虽然依靠战刀还支撑着上身不曾倒下,但显然已经战死。公主伤心欲绝,她抱着努克轻轻让他躺在地上,并用手将努克死不瞑目的双眼闭上,然后静静地趴在了他的身上,一把刀从她身上透了出来。神秘女子发现不对时为时已晚,公主已经含笑死去。女子痛苦万分,大声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已经放弃了所有最终还是要这样,我恨啊!”说完,她双手舞动,指端发出一道强烈的白光没入了旁边的山体中,山体轰然倒塌将三人完全淹没。

    夜很静,玉玲珑靠着秦池,两个人虽然都没有出声,但内心一点都不平静,玉玲珑更是早已泪流满面。

    “玲珑,最后救公主的那神秘女子就是你吧。难道说你其实是玉姻缘所化,或者说是我创造了你,而我世世轮回寻找的其实也就是你,因为我能感觉到你却不知道你,所以每世都会找一种精神寄托去寻找。只是我不明白的是,你明明知道我在找你,却为何不早些出来与我相见。”

    “秦郎,你猜的没错,我就是一直陪在你和姐姐身边的玉姻缘所化的玉灵。而且从我灵识出现在玉姻缘中那一刻起,我就深深爱上了你,可惜却不敢化为人形与你相见。其实我应该早点出来的,这样或许能让你和姐姐少受几世轮回之苦。”

    “玲珑,你能却不敢化形,我问你,你一定要告诉我,你化形的代价是什么。”秦池追问道。

    “这……”玉玲珑没有想到秦池会直接问到这个问题,一下子愣住了。是呀,化形的代价,这个代价是在是太大了,可以说就是放弃了所有。

    沉默了一会后,玉玲珑没有直接回答秦池的问话,只是悠悠地说道:“我以为那一次化形后就会消散在这尘世间,可谁知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让我有了再见到你们的机会,不过这机会让我苦苦等候了一千年,一千年啊……”

    秦池没有再问什么,他听出来玲珑话中的凄苦。

    秦池没有再问,玉玲珑自己却继续说了下去:“秦朗,我知道你一直在找我,可是我却无法出来与你相见,因为……因为我一旦化形,在灵力耗完之后便会彻底消散,虽然灵力消耗了还可以恢复,可即便灵力不耗完,我也最多只能在这世上存在100年而已,这就是我化形的代价。”

    秦池听了一震。

    “我知道会消散,可是我却无法再也无法看着你和姐姐因为我的缘故历世世苦缘,特别是看到姐姐还要被凡……小人欺负时,我再也忍不住了,所以不顾一切的出来,只想能陪在你们身边,让你们能有一世的美满姻缘,可惜我还是晚了。当时,看着姐姐再次为你殉情而死,而我又因为带着姐姐找你耗费了太多了的灵力,可能支撑不到来世与你们相见,绝望之中我耗尽最后灵力劈下半座山脉将我们三个埋葬。结果造化弄人,在倒下的山脉之中我发现一个上好的玉脉,玉脉之中更是孕育出了一个罕见的玉心,世间所说的玉有灵气,说玉能养人,其实也只有能称为玉心的玉才具有哪些功能,只是这种玉心非常少见,并不是所有玉脉中都有。你雕刻玉姻缘的那块玉就是一个玉心。而我也是利用发现的玉心寄身其中再次修炼,吸收天地灵气,日月精华,苦修一千年终于又化为人形与你们相见。”

    “那你这次灵气耗尽岂不是还会消散?”秦池突然问道。

    玉玲珑转抬眼看着秦池微笑着说;“能再次看到你,我已经很知足了,再说化为人形后如果不过度消耗灵力,我可以存在100年。”

    “那一百年后呢,还有你昨晚……你一定消耗了不少灵力吧。”

    “对我来说,这已经是上天额外的恩赐了。”

    “不行,我们继续寻找玉心,以你的能力我们一定还能找到,我不让你消散,哪怕是我必须再等千年才能再相见。”

    “秦朗,玉心不是那么好找的,多少万年才能孕育出一块,我能遇到一块已经是很幸运了。而且即便再找到一个也没有用了,因为……我想你和姐姐以后不会再轮回转世了,此世后你们会去另外一个世界了,我可不想一个人孤苦地留在这个世界。”

    “另外一个世界?是仙界还是天堂?”秦池越发的奇怪,正在这时天上突然凭空出现一道惊雷。

    “啊!”听到雷声,玉玲珑脸色霎时白了一下,急忙说道:“秦朗,这是天机,我不能说更多了。”

    “还真是天机不可泄露呀。”秦池苦笑着说道。

    “秦朗,能赶上你们最后一世,我已经很知足了。其实我真的是很自私,我化为人形本来是想先找到你,想与你死守这一生。可谁知遇到你时,你已经与姐姐成为夫妻,看来你们真是注定的姻缘呀。只是我不想放弃,所以还是找到了你,原打算让你陪我度过一段日子后就默默离开,不再以女儿身与你们相见,可昨晚听到你说你爱我以后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我是不是真的很自私。”

    “不是的,玲珑,我找了你两千年,你还不明白吗?”

    “可是,姐姐她……太可怜了。”

    “不用说了,是我对不起琼琼。今生既然让我寻到了你,就一定不会放你走。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我就陪你去寻找玉心,我不要你消散,也不要你孤独。”

    “秦朗!我也想永远陪着你,可是……”听了秦池的话,玉玲珑扑到他怀里痛哭了起来。

    “没有可是……”秦池双手推开玉玲珑,双眼盯着她郑重地说道:“玲珑,既然这世间真的有神仙鬼怪存在,那我便可以诅天咒地,只为了不入轮回,我愿意化作孤魂野鬼守你千年,陪你到永远。”

    某个世界,一个中年大汉正在陪一个老人下棋,老人突然一个喷嚏后说道:“这混小子,等他回来后看我怎么收拾他。”

    中年人问道:“他们走了已经有两千年了吧,本来一千年就该回来了,可谁知那丫头会犯下天规,害了自己呀。”

    “那个傻丫头,从来就是那么冲动,不过这次事情倒也不是没有转机,别忘了还有个人和他们一起去了尘世。”老人说道。

    “哦?你说的是他吗?”中年人说话时脸上流露出一丝气愤与无奈。

    秦池和玉玲珑已经在那个营地呆了三天了,玲珑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要对秦池讲,而秦池也非常配合地做着听众。其实也难怪,很多话玲珑可是在心里憋了两千年了,或许更久吧,现在终于可以打开了心扉倾诉。

    作为听众,秦池时不时也会问一些问题,几天下来,心中的疑惑基本都已解开,他知道了这世界上其实有很多有灵气的东西,只是他们一般都不会化为人形,因为毕竟一化形就注定了迟早会消散,如此看来,古代很多鬼怪神仙直说倒也不全是子虚乌有。

    玉玲珑实际就是2000年前秦池所雕玉姻缘的玉灵,1000年前为救邓琼而化形,得幸遇到新的玉心而没有消散,再次经过1000年的修炼后,为了寻找秦池而又一次化形,因为她的化形便有了秦池新婚之夜发生在昆仑上中的那一幕。或许他们三个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吧,以前她存在玉中的时候,秦池和邓琼每世都会因为她而聚到一起,这次化形后她对秦池和邓琼依然有着莫名的感应,比如她虽然不知道两人姓名,身在何处,但是却可以清楚地知道这世两人的模样。同样她的出现也被秦池和邓琼感应到了,秦池听到玉玲珑对自己心里的呼唤,邓琼感应到的却是秦池要离开的危机。

    玉玲珑化为人形后来到人世间,花了半年的时间来适应这个社会,对于具备一身灵力和法术的她在这个凡人的世界,只要不违背天理,泄露天机,基本可以为所欲为。在熟识了这个社会后,他便开始了寻找秦池。她不想大海捞针般地四处寻找,心想既然和秦池是因为玉而结缘,便打算再次通过玉来寻找秦池的下落。于是她毫不费力地在白玉河中寻来了不少好玉,并利用这些在WLMQ开了玉缘店。她相信命运之中一定会与秦池相见,只是不知道需要多久。因为她能感应到所有与秦池接触过的人或者物,所以干脆化作了秦池的模样,这样只要有一个认识秦池的人看到她或许就能寻找到秦池的消息。

    如此一来,便有了WLMQ的玉缘店,也有了秦螭。她给自己取名秦螭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是从一条玉螭中幻化出来的,而出来为的是一个情字,于是便叫做了秦螭,没想到的竟然和秦池如此的相近,看来他们之间真的有着注定的缘分。她也不愿意每日死守店里苦等,便将一丝灵识注入当初她眼泪所化的玉石中,幻化出一个姑娘模样守在玉缘店里,自己四处游走寻找。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那天帕孜勒刚进店里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秦池的信息,所以急忙飞回了玉缘店里。果然不出所料,老人一见到她便喊出了秦池的名字,她当时激动万分。

    那日以卖玉为名,玉玲珑从帕孜勒那里了解到了不少关于秦池的情况,可惜的是秦池几年前就离开老人去了北平。作为提供消息的感谢,玉玲珑象征性地收了老人点钱,便将那块价值不菲的羊脂玉送给了老人。老人开始还不愿接受,后来玉玲珑说她做生意相信缘分,她觉与老人有缘想交个朋友,而且谈话中得知老人是位玉匠,便提出希望老人以后能帮自己雕一块玉石。半劝半哄,老人终于答应了收下,在留下路费后将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玉玲珑。

    玉玲珑得知秦池可能在北平后,立即赶到了北平。一到北平她首先去了唯一一个有玉石市场的地方潘家园,到了那里她立即感觉到了秦池就在那里,很快她在一个玉石店铺里看到了那个她朝思暮想了一千年的身影。她平复了下心情,就要忍不住走过去的时候突然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邓琼,邓琼那时正好下班来接秦池回家。看着两人亲热地一起走远,玉玲珑感觉心彻底碎了,她孤独地等待了一千年,一修炼成便化为人形想要找到秦池与其厮守一生,可没想到还是来晚了,秦池已经和邓琼走在了一起。

    玉玲珑当时都想就此消散了去,不过她实在是不甘也不忍心,她相信秦池和邓琼虽然有注定的姻缘,但是秦池一定还会寻找她,她当初陪在两个人身边十世,每世都是如此,而且她刚才清楚地看到秦池走的时候朝她这里看了一眼。她躲开了,强忍着痛苦,她离开了北平城,飞到了周围的燕山之中,在一个不为人知的洞穴中发泄痛苦了很久。最后她平静下来,深思熟虑之后决定以后就以男儿身也就是秦螭的身份陪在秦池和邓琼身边。她知道秦池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却能感觉到自己,只要自己在他身边他就不需要再去寻找了,以自己的能力一定会让秦池和邓琼幸福地过一辈子。

    第二天,她暗中跟着秦池想要找个借口去接近他时,却发现他竟然要离家出走,本想拦住他,可她又希望能独自陪秦池一段时间,然后再将他还给邓琼。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自私的,但也算是对自己苦恋两千年的一点补偿吧,毕竟这应该是最后的机会了,不仅因为这一世后没多久自己就要消散了,而且她感觉到这应该是秦池和邓琼的最后一世情缘。于是便上演了火车上偶遇的一幕,不过考虑之后玉玲珑还是用秦螭的模样与秦池相见。两人在WLMQ呆了一段时间,秦池提出了要回北平,玉玲珑不舍,为了能继续留住秦池,她现出了本身,这样便有了两个人在薪疆一个月的旅程。可相处越久玉玲珑越是不愿与秦池分开,所以在分身得知邓琼要去MY县玉石节时,玉玲珑故意避开了。在HS县秦池再次提出要回北平时,玉玲珑便想出了一个寻找白玉源的主意,她知道白玉源在那里,只是那里已经在雪线之上,如果玉玲珑不依靠灵力,两人很难到达那里,所以这不过是一个想要多陪在秦池身边的一个借口罢了。其实秦池答应了她何尝不也是在给自己不回北平找借口。

    可没想到的是两个人,一个默默苦恋了两千年,一个苦苦追寻了两千年,真的走到了一起两个人却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于是终于有了那一夜的梦幻、疯狂和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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