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醉酒鸭
看陈老板打趣小姐，冯明笑道：“我们在隔壁开果点铺，大家照应着，生意会更会。”
如月笑着不出声，只看着他这店子，想着自己以后开店的事。
从拥有瑞景园时起，她就计划有天开个果点铺，如今麻姑婆作果干和零食点心的技术已完全合她的心意，春天又招了四个新人，应是时候开这店了。
晚上，如月和爷爷说了想在西城开间果点店。
若反对她，她必心存遗憾。反正西城安全极好，没有外城那样繁杂，不如让她开间试一试，免得她不开心。冯英廉就笑着同意了：“这事你不要出太多面。让冯明出面，同时让他专管生意。我宁意少赚钱或不赚钱，也不愿我的月儿有麻烦或是给累倒。”
如月高兴地连连点点头应诺。岂止冯明，还有新来的文生都是她早就物色来管生意的人。
当晚她就从爷爷那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交给冯明，让他准备着办租店的事。
却说几日后，乾清宫里退朝后，皇上又提及吉林那边的事，笑着赞扬冯英廉：“爱卿。你可真会调兵谴将，只个私人保镖跑趟吉林送一封信给永和，就帮他那边出个好主意，把参帮归顺到朝庭之下。”
原来，瓦解参帮本是冯英廉的公务之事。一个月前，皇上见东北那里有几个副都统，还搞得一盘散乱，就命他助永和一臂之力。那晚如月一开口请他相助，正逢皇上受命于他时，因此他毫不拒绝，利用如月和参王的这层师徒关系，正好不用出京城一步，更不用率兵，便处理了此事。永和感冯英廉之恩，上报时提及得到冯英廉的指点，方顺利解决。因此皇上更加器重他，又命他多用心于咸安宫官校。
继宫中前阵谣言之后，冯英廉不敢再让如月作菜送给皇上。如今见皇上龙颜喜悦，不由试探道：“皇上最近可有想吃什么美食？”
乾隆听他这话，想起上次如月送的菜点，新鲜劲立即涌上来，从龙座上走下来，背着手，来到他面前，开怀笑道：“朕一直未提此事，就是怕劳烦如月。你现在这么问我，必是如月有什么新鲜的厨艺？”
吴总管在旁掩嘴一笑，尖声道：“如月姑娘，还真有本事。原来冯总督说如月上世是农民，我看她倒象上世口福气极好的人，若不会吃，怎么会想得出来那些美味？”
冯英廉躬着身，瞄一眼吴总管，朗声道：“回禀皇上。如月的菜式，不及宫中百分之一，不敢妄称新鲜。只是前阵她弄个泉水鸡，有些麻辣开胃。最近有晚做个‘醉酒鸭’，说是给我补补身子，我一吃，味道颇有些特别。今见皇上略有闲致，所以……”
“哈哈……你说有些特别，那一定是味道非比寻常，不然你不敢介绍给朕。现在天气渐热，麻辣不宜，泉水鸡放到冬天再说。你说的那道‘醉酒鸭’，叫如月做一只来让朕试试。”乾隆笑着盯着他，好奇得很，这如月怎么就想得出这些菜式，名字听着简洁有趣。“以后，如月若有新鲜菜式，你记得一定报给我听。她取的这些名字，听着就有趣。”
“领命。”冯英廉心中欢喜欢而退。晚上回到家，便把此事吩咐给了如月。
算算，离上次做菜进宫已有五个月。
租店一直未逢到房东，这些天她正无事可忙。爷爷说皇上想尝“醉酒鸭”，她次日一早就到瑞景园，和麻姑婆说了这事。
麻姑婆笑道：“天气好。一大早就把鸭子们都放进水塘了。得让二勇和文生下塘去捉几只。”
“我们到塘边去，在那边捉边选，省得他们跑路。”
给皇上作菜，总是要精挑细选材料。古书上记录的宫廷菜可奢侈，做鱼只取两腮，做鸡鸭只取胸腹最中间部位的肉肌。如月虽不能达到这样高的要求，醉酒鸭还是要选成熟合适的鸭子，不象泉水鸡仔公鸡好。
来到塘边。二勇和文生扑通两声跳进塘里，惊得满塘的鸭子“嘎嘎”乱扑腾，大家闻到一股积水的腥味，忙拿手在鼻间扇动。麻姑婆拿起塘边的长竹杆，远远地打了下他们，训道：“坏小子。在塘边就能捉住，偏要跳下去搞水，弄得鸭子到处飞。”
两小子嘿嘿笑着，看麻姑婆训人了，忙一人抓了只鸭子，湿淋地递上岸来。麻姑婆俯身捏了捏鸭喉咙，又看了看脚掌，喝道：“重捉。”
反复了几次，终于选了两只满意的鸭子。大家回到厨房投入紧张的制作。
前阵做过一次醉酒鸭，做第二次很顺利。只一个时辰，就做好装进食盒里，满厨房都飘着股淡淡的香甜酒味。
如月检又查了几月前做的“泡椒凤爪”，口感清脆爽口，味道咸淡中略带酸辣，让大家一人尝了一个，把大家连骨带肉的吃得直吞口水，都说这爽味不亚于“泉水鸡”。
如月嘿嘿笑道：“你们不知。泉水鸡有两种不同的做法。你们原来见的，只是其中一种。”
于是她又装了八只凤爪，就顺道给皇上送去。
午膳时，冯英廉把‘醉酒鸭’和“泡椒凤爪”送到皇上面前。
乾隆惊喜地看看白生生的泡凤爪，他有时爱啃点卤味，抓了一个就啃，才啃一口，就叫了起来：“好好吃！”
八只泡凤爪进宫，吴总管验菜时吃掉两只，到皇上这还有六只。皇上还没尝醉酒鸭，就风卷残云，转瞬把六只凤爪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包在嘴里嚼了一阵。吓得吴总管在边上连忙醒：“皇上。骨头不能吃。”
“哈哈……好吃！就是太少！”龙颜大悦。这道菜极其爽口和开胃。
吴总管笑道：“这泡菜好吃，可不能多吃，我倒庆幸如月没多送给你，不然把你吃出毛病，奴才只有拎脑袋向皇太后交差。”
皇上笑着摆手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可是好久没吃到这样开味的东西。”
伺候的太监用温热的帕子给皇上擦干净了手。
他笑着细看醉酒鸭，只见盘子里的鸭子歪扭着头，双目微瞪，双脚盘曲，有几分醉酒的样子，尝了几口，竟吃不出里面加的什么料酒，吃着味道稀奇古怪，虽然好吃，但怕会醉酒，便歇了筷子，问冯英廉：“你可知这些是怎么做的？”
“回皇上。刚才如月送菜来时，微臣才知她加了道‘泡椒凤爪’，这菜微臣还都没吃过，她说是用泡白菜的方法特制成。微臣见这菜色泽和气味极好，就送了来。到于醉酒鸭，说是用麦芽制成的料酒，将酒灌在鸭子肚里，让它先呈几分醉态，再加些佐料红烧而成。”
其实这‘醉酒鸭’的真名叫‘啤酒鸭’，因啤酒是现代酒酿，由麦芽糖发酵后用现代工艺制成，如月便用‘麦芽糖’与果酒混酿，后烧制而成，吃着与现代的‘啤酒鸭’有些不同，但味道更特别。
皇上点点头，满意地笑道：“泡椒凤爪容易理解，这道菜应该是民间制法，但需要极高的技术和特殊处理法。只是这醉酒鸭，真是个稀奇古怪的菜。如月给朕送这么可口的菜，应该加以奖励，和上次一样奖五十两白银，另奖如月姑娘一对细珠。”说着他又否定道：“不！应该将一百两，两对细珠。”
冯英廉心中暗暗喜悦，高呼谢恩。
皇上又补充道：“待冬天天冷时，你记得我的‘泉水鸡’。下次送菜来，让她给把典故写出来，吃着才更有意趣。”
吴总管笑道：“要是皇上觉得喜欢，就收录成宫廷菜吧。”
皇上起身摇摇头道：“不必。如月要是喜欢，自己可以开个特色酒楼，把美味带到人间。与其朕独乐，不如与天下同乐。”
“皇上英明。”吴总管忙笑道。
“开酒楼这事可使不得。她毕竟是个小女孩子。”冯英廉连连表示。
皇上一愣：“女孩子就不能开酒楼？你怕如月本事不够？”
“那倒不是。来往酒楼的人各种各样的都有。我可不想为了点利益，惹来……”冯英廉战战兢地道。
皇上点点头，扬扬眉，道：“我一直把如月看作几分男孩子，但她毕竟不是男孩子，加上你又是我大清重臣，的确得诸般小心，还是冯爱卿想得周到。你下去领赏吧。”
“谢圣恩。臣告退。”
下职后，冯英廉把赏赐带回家交给如月，说道：“冬天时再给皇上做一道泉水鸡。皇上先还说让你开个大酒楼，我说不适合，他后来也觉得不适合。”他心里提防着如月有天突然说出这话，所以先把这话说了出来堵住她。
“冬天离现在还早呢。等一到冬天，我就准备。”如月听了这事，从爷爷手上接过赏钱，笑道：“我本有开酒楼的心，但酒楼里人多事杂，如有人传出去我这‘泉水鸡’或‘醉酒鸭’进过宫，不知有多少人借此生事或者设陷阱呢，只怕到时一百个爷爷都救不了我。我现在能把果点铺开起来，把生意做火红，就很满足。”
这孩子还真聪明，她自己想到这点，就不必再担心她有天说开酒楼的话了。至于果点铺，随她怎么折腾。冯英廉高兴地边点头边啃着她拿回来的泡椒凤爪，难怪皇上啃得骨头都不想吐，果然乃人间爽味。
如月笑着不出声，只看着他这店子，想着自己以后开店的事。
从拥有瑞景园时起，她就计划有天开个果点铺，如今麻姑婆作果干和零食点心的技术已完全合她的心意，春天又招了四个新人，应是时候开这店了。
晚上，如月和爷爷说了想在西城开间果点店。
若反对她，她必心存遗憾。反正西城安全极好，没有外城那样繁杂，不如让她开间试一试，免得她不开心。冯英廉就笑着同意了：“这事你不要出太多面。让冯明出面，同时让他专管生意。我宁意少赚钱或不赚钱，也不愿我的月儿有麻烦或是给累倒。”
如月高兴地连连点点头应诺。岂止冯明，还有新来的文生都是她早就物色来管生意的人。
当晚她就从爷爷那拿了五十两银子出来交给冯明，让他准备着办租店的事。
却说几日后，乾清宫里退朝后，皇上又提及吉林那边的事，笑着赞扬冯英廉：“爱卿。你可真会调兵谴将，只个私人保镖跑趟吉林送一封信给永和，就帮他那边出个好主意，把参帮归顺到朝庭之下。”
原来，瓦解参帮本是冯英廉的公务之事。一个月前，皇上见东北那里有几个副都统，还搞得一盘散乱，就命他助永和一臂之力。那晚如月一开口请他相助，正逢皇上受命于他时，因此他毫不拒绝，利用如月和参王的这层师徒关系，正好不用出京城一步，更不用率兵，便处理了此事。永和感冯英廉之恩，上报时提及得到冯英廉的指点，方顺利解决。因此皇上更加器重他，又命他多用心于咸安宫官校。
继宫中前阵谣言之后，冯英廉不敢再让如月作菜送给皇上。如今见皇上龙颜喜悦，不由试探道：“皇上最近可有想吃什么美食？”
乾隆听他这话，想起上次如月送的菜点，新鲜劲立即涌上来，从龙座上走下来，背着手，来到他面前，开怀笑道：“朕一直未提此事，就是怕劳烦如月。你现在这么问我，必是如月有什么新鲜的厨艺？”
吴总管在旁掩嘴一笑，尖声道：“如月姑娘，还真有本事。原来冯总督说如月上世是农民，我看她倒象上世口福气极好的人，若不会吃，怎么会想得出来那些美味？”
冯英廉躬着身，瞄一眼吴总管，朗声道：“回禀皇上。如月的菜式，不及宫中百分之一，不敢妄称新鲜。只是前阵她弄个泉水鸡，有些麻辣开胃。最近有晚做个‘醉酒鸭’，说是给我补补身子，我一吃，味道颇有些特别。今见皇上略有闲致，所以……”
“哈哈……你说有些特别，那一定是味道非比寻常，不然你不敢介绍给朕。现在天气渐热，麻辣不宜，泉水鸡放到冬天再说。你说的那道‘醉酒鸭’，叫如月做一只来让朕试试。”乾隆笑着盯着他，好奇得很，这如月怎么就想得出这些菜式，名字听着简洁有趣。“以后，如月若有新鲜菜式，你记得一定报给我听。她取的这些名字，听着就有趣。”
“领命。”冯英廉心中欢喜欢而退。晚上回到家，便把此事吩咐给了如月。
算算，离上次做菜进宫已有五个月。
租店一直未逢到房东，这些天她正无事可忙。爷爷说皇上想尝“醉酒鸭”，她次日一早就到瑞景园，和麻姑婆说了这事。
麻姑婆笑道：“天气好。一大早就把鸭子们都放进水塘了。得让二勇和文生下塘去捉几只。”
“我们到塘边去，在那边捉边选，省得他们跑路。”
给皇上作菜，总是要精挑细选材料。古书上记录的宫廷菜可奢侈，做鱼只取两腮，做鸡鸭只取胸腹最中间部位的肉肌。如月虽不能达到这样高的要求，醉酒鸭还是要选成熟合适的鸭子，不象泉水鸡仔公鸡好。
来到塘边。二勇和文生扑通两声跳进塘里，惊得满塘的鸭子“嘎嘎”乱扑腾，大家闻到一股积水的腥味，忙拿手在鼻间扇动。麻姑婆拿起塘边的长竹杆，远远地打了下他们，训道：“坏小子。在塘边就能捉住，偏要跳下去搞水，弄得鸭子到处飞。”
两小子嘿嘿笑着，看麻姑婆训人了，忙一人抓了只鸭子，湿淋地递上岸来。麻姑婆俯身捏了捏鸭喉咙，又看了看脚掌，喝道：“重捉。”
反复了几次，终于选了两只满意的鸭子。大家回到厨房投入紧张的制作。
前阵做过一次醉酒鸭，做第二次很顺利。只一个时辰，就做好装进食盒里，满厨房都飘着股淡淡的香甜酒味。
如月检又查了几月前做的“泡椒凤爪”，口感清脆爽口，味道咸淡中略带酸辣，让大家一人尝了一个，把大家连骨带肉的吃得直吞口水，都说这爽味不亚于“泉水鸡”。
如月嘿嘿笑道：“你们不知。泉水鸡有两种不同的做法。你们原来见的，只是其中一种。”
于是她又装了八只凤爪，就顺道给皇上送去。
午膳时，冯英廉把‘醉酒鸭’和“泡椒凤爪”送到皇上面前。
乾隆惊喜地看看白生生的泡凤爪，他有时爱啃点卤味，抓了一个就啃，才啃一口，就叫了起来：“好好吃！”
八只泡凤爪进宫，吴总管验菜时吃掉两只，到皇上这还有六只。皇上还没尝醉酒鸭，就风卷残云，转瞬把六只凤爪啃得干干净净，连骨头都包在嘴里嚼了一阵。吓得吴总管在边上连忙醒：“皇上。骨头不能吃。”
“哈哈……好吃！就是太少！”龙颜大悦。这道菜极其爽口和开胃。
吴总管笑道：“这泡菜好吃，可不能多吃，我倒庆幸如月没多送给你，不然把你吃出毛病，奴才只有拎脑袋向皇太后交差。”
皇上笑着摆手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可是好久没吃到这样开味的东西。”
伺候的太监用温热的帕子给皇上擦干净了手。
他笑着细看醉酒鸭，只见盘子里的鸭子歪扭着头，双目微瞪，双脚盘曲，有几分醉酒的样子，尝了几口，竟吃不出里面加的什么料酒，吃着味道稀奇古怪，虽然好吃，但怕会醉酒，便歇了筷子，问冯英廉：“你可知这些是怎么做的？”
“回皇上。刚才如月送菜来时，微臣才知她加了道‘泡椒凤爪’，这菜微臣还都没吃过，她说是用泡白菜的方法特制成。微臣见这菜色泽和气味极好，就送了来。到于醉酒鸭，说是用麦芽制成的料酒，将酒灌在鸭子肚里，让它先呈几分醉态，再加些佐料红烧而成。”
其实这‘醉酒鸭’的真名叫‘啤酒鸭’，因啤酒是现代酒酿，由麦芽糖发酵后用现代工艺制成，如月便用‘麦芽糖’与果酒混酿，后烧制而成，吃着与现代的‘啤酒鸭’有些不同，但味道更特别。
皇上点点头，满意地笑道：“泡椒凤爪容易理解，这道菜应该是民间制法，但需要极高的技术和特殊处理法。只是这醉酒鸭，真是个稀奇古怪的菜。如月给朕送这么可口的菜，应该加以奖励，和上次一样奖五十两白银，另奖如月姑娘一对细珠。”说着他又否定道：“不！应该将一百两，两对细珠。”
冯英廉心中暗暗喜悦，高呼谢恩。
皇上又补充道：“待冬天天冷时，你记得我的‘泉水鸡’。下次送菜来，让她给把典故写出来，吃着才更有意趣。”
吴总管笑道：“要是皇上觉得喜欢，就收录成宫廷菜吧。”
皇上起身摇摇头道：“不必。如月要是喜欢，自己可以开个特色酒楼，把美味带到人间。与其朕独乐，不如与天下同乐。”
“皇上英明。”吴总管忙笑道。
“开酒楼这事可使不得。她毕竟是个小女孩子。”冯英廉连连表示。
皇上一愣：“女孩子就不能开酒楼？你怕如月本事不够？”
“那倒不是。来往酒楼的人各种各样的都有。我可不想为了点利益，惹来……”冯英廉战战兢地道。
皇上点点头，扬扬眉，道：“我一直把如月看作几分男孩子，但她毕竟不是男孩子，加上你又是我大清重臣，的确得诸般小心，还是冯爱卿想得周到。你下去领赏吧。”
“谢圣恩。臣告退。”
下职后，冯英廉把赏赐带回家交给如月，说道：“冬天时再给皇上做一道泉水鸡。皇上先还说让你开个大酒楼，我说不适合，他后来也觉得不适合。”他心里提防着如月有天突然说出这话，所以先把这话说了出来堵住她。
“冬天离现在还早呢。等一到冬天，我就准备。”如月听了这事，从爷爷手上接过赏钱，笑道：“我本有开酒楼的心，但酒楼里人多事杂，如有人传出去我这‘泉水鸡’或‘醉酒鸭’进过宫，不知有多少人借此生事或者设陷阱呢，只怕到时一百个爷爷都救不了我。我现在能把果点铺开起来，把生意做火红，就很满足。”
这孩子还真聪明，她自己想到这点，就不必再担心她有天说开酒楼的话了。至于果点铺，随她怎么折腾。冯英廉高兴地边点头边啃着她拿回来的泡椒凤爪，难怪皇上啃得骨头都不想吐，果然乃人间爽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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