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西红
夜里，渭河风阁岭密云客栈，门前一阵大乱。
“快来人，救火了，，快去找老爹！”
那急促粗狂的喊声，在夜里飘了很远--
“一寸田黄三两金”钮方章、“脱口垂足郎不流”全大金、“东西天堑一道弯”牛梓树、“钛蓝摩天”唐花钧等众英雄正在夜宴，忽然听到这个喊声，都停住了酒杯。
内中有个汉子，听到“救火”的声音，早已按耐不住，跑了出去。
这汉子叫卢成风，江湖人称：“黑唐新花”，年纪虽然只有二十岁，面相看来，却是满面风霜，像一个四十岁的壮年。
卢成风人高马大，天生神力，，满脸胡须，鲶鱼嘴，露着怪牙，鹰钩鼻，大肚子，由于太胖，走路都是一拽一拽的。
最让人吃惊的是，卢成风头上满头黄发，墨绿眼睛，像一个怪味菩萨，大伙又喊他“半吨黄妖---”
卢成风刚拽着出门，一个光着头，满脸汗珠的汉子，看卢成风出来，惊恐道：“啊，你，，你，，你要干什么，快关门，有人要冲进来！”
卢成风呵呵冷笑，说道：“谁在放火，活腻歪了吧！”卢成风边说，便把那汉子顺手一推。
那汉子倒在地上，连翻三个跟头，惊呼道：“我的娘啊，这是什么玩意，太有力气了！”
密云客栈正门，正站着一位姑娘，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拿着一只铁鞭，不停地朝密云客栈牌匾上晃，一面晃，一面喊道：“把那牌牌给我，我可既往不咎，要不给，我把密云客栈给烧了！”
那姑娘说完，又做出了烧火的动作。
院子内早已来了很多汉子，有拿菜刀的，有拿锄耙的，还有人拿着大刀、火枪，最后来了三人，一个拿着大鉄戟，两位汉子拿着弓箭。
那个拿大鉄戟的汉子，见到姑娘，大声喊道：“你这疯丫头，敢烧牌匾，我们就敢放箭！”
“一寸田黄三两金”钮方章、“钛蓝摩天”唐花钧等众英雄，也走出了前院。
夜幕下，但看那姑娘，年纪最多十五六岁，身高五尺，细腰乍背、头发挽着双结，但见她眉清目秀，目若朗星，仪表堂堂，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拿着“红淬滚金鞭”，衣服满身泥泞，神色满眼霸气。
钮方章认真看了看那姑娘，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红淬滚金鞭”，忍不住问道：“哎，那姑娘，你那金鞭从哪里来的？”
那卢成风见院子内外，人众多起来，更是为了显摆一下自己威风，瓮声瓮气地说道：“小妮子，你敢放火，让你尝尝俺三彩鸭形盂的厉害！”
卢成风这件三彩鸭形盂兵器，是牛梓树在京兆伊为他定做的：二尺长柄，柄头有与鸭剑融为一体，鸭头、腹、尾施用墨绿色，吻、足、颈、腹侧涂黄色，翅及背羽雕刻处填孔雀绿，纯铜合成，重三十八斤。
那姑娘看了看卢成风，呵呵冷笑，说道：“丑汉子，来得好——”
那姑娘一边说着，一边把火把扔了，举起那红淬滚金鞭，砸向卢成风的三彩鸭形盂，众人只听耳轮中，“咔”的一声，金光四射，犹如惊天一个霹雳。
卢成风不由自主倒退三步，才稳住身子，不自觉地说道：“也呵，好大的劲啊，再碰碰——”
那姑娘也不含糊，笑道：“你也不错，来，碰就碰！”
“咔，，”又是一声，这次也是硬碰硬。
卢成风的三彩鸭形盂当时就被震得脱了手，感觉到虎口酸麻，肚里五脏六腑就要飞出来，忍不住，噗通一声，蹲在地上，那姑娘也退了数步，站在那儿。
“再来！”
那“黑唐新花”卢成风，本来是力大折百技，想在密云客栈露露脸，没想到两招，被一个小姑娘砸趴下，顿时满脸羞臊，有心再碰第三招，却站不起来。
旁边的穆柳心见卢成风丢了面子，赶紧对卢成风说：“哥哥，你休息片刻，让我来会会她！”
唐花钧见状，急忙说道：“你们双方住手，我有话说---”
卢成风这才站起来，扑扑身上的土，大口喘气。
那姑娘也罢了手，看着唐花钧。
唐花钧对着那姑娘，笑着问道：“这位姑娘，你为何要烧人家的牌子？”
那姑娘也不隐晦，直接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来密云客栈，就是要‘天书六卷’进京的牌牌？”
“你怎么知道，我们这儿有你说的什么牌牌？”
“别再饶舌，是给，或者是不给，说句痛快的！”
唐花钧心里想了想，问道：“你进京干什么，你年龄这么小，就是给你，你能干什么！”
“先给我，我自然有用，我可以给钱！”
“我们不要钱，也不会给你牌牌！”
“呵，那你就是没有了，赶快让开，让那黄毛汉子和我再比划比划，只要赢了我，我二话不说，扭脸就走？”
那姑娘说完，对红淬滚金鞭一摆，“动手吧！”
唐花钧一直在笑，问道：“小姑娘，你猜错了，我的确就有那牌子，咱俩过三招，你赢了，我把牌子奉送给你，怎么样?”
那姑娘看了看唐花钧拿出来的御牌，问道：“说话算数？”
“那是自然！”
唐花钧早已认出那把红淬滚金鞭，那可是尉迟光江方丈的护身法宝，怎么会在这姑娘手里，那可是当年唐王御封尉迟敬德‘上打天子、下打臣’的宝贝，如果这姑娘，是“九指红弹”尉迟光江的弟子，那她一定会‘蚯蚓一刃十凰焰’绝艺，唐花钧想罢，心中兴奋，笑着说道：“来吧！”
背后的穆柳心，看见唐花钧要向姑娘动手，早已按耐不住，对唐花钧说道：“唐师傅，杀羊焉用宰猪刀，她这下小技俩，还让您动手，看我的！”
唐花钧不好拒绝，点了点头，说道：“小心在意！”
穆柳心用手指着姑娘，说道：“小妞，你想要的牌子，我们都有，最少四个。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俺就先杀杀你这鸟厮的傲气，再说牌牌---”
说罢，穆柳心不再答话，抡起天子金珀大钟向姑娘头上砸来。
姑娘左手一闪，右手挥出一鞭。
二人战在一起。
但见穆柳心把天子金珀大钟，舞的上下翻飞，风雨不透。
再看那姑娘也不含糊，一鞭舞去，十鞭齐出，犹如老虎斗狐狸，鹰捉兔、虎跳涧，牛浮水，龙腾云，一招紧似一招，快似闪电。
战到五个回合，穆柳心眼看支持不住。
钮方章、全大金、牛梓树及众人忍不住暗暗喝彩。
钮方章走出院子，说道：“住手，别打了，小姑娘，我想问你，你怎么会‘蚯蚓一刃十鳯焰’，你师父是谁？”
“住手！”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黑夜里传来。
大伙听见声音，向喊声的地方去看，从密云客栈西边树林小道，来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老头一边走，一边喊道：“快住手，快住手！”
穆柳心闻听跳出圈外，满头是汗，浑身湿透，再看那姑娘面不改色心不跳。
全大金趁老头儿跑到跟前喘气的当口，走上前来问道：“老人家，初来宝地，打扰了老人家的清静了！”
老者没有理会全大金，一直走过去，拽住姑娘的耳朵叫道：“好家伙，昨天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卦了，书也不读，偏要朝廷那烂牌牌，如果闹出了人命，叫我到光江和尚哪里怎么好交差！”
唐花钧闻听话中有话，赶紧上前劝道：“老人家，这姑娘难道不是你孙女吗？”
那老头叹口气，说道：“我叫哈尼西，咱家要有这么个好孙女，怕早就被气死三回了，告诉你吧，这是登封少室山少林寺云游僧人慈恩、灵隐寺老和尚尉迟光江的化外弟子，二位圣僧游移不定，就把她托付于我，我年龄大了，实在看管不了了！”
钮方章点了点头，令人穆柳心拿出银票递给老汉，“原来如此，既然两位高僧欠你银两，由在下替他们还上吧！”
那老头见钮方章要替二位高僧还银子，说道：“老哥，你是外地人吧，你弄错了，他二位不差老汉银子，只是二位高僧向来漂泊不定，有时半年，有时两年，也没个音讯，最近孩子听说大宋朝廷分发个御牌，她整天找寻，想买一个，回到神垕日日昌，送给她父亲见面礼，也算认祖归宗。孩子大了，知道了身世，急着回到父母身边，也是人之常情。既然你们路过这，也是缘份，我恳请你们把孩子送到钧州神垕镇日日昌。小老二感激不尽，我这就给慈恩、尉迟光江二位师傅留信，你们也留下名号，签个字据，高僧什么时候回来，小老二也算知道孩子的去处，他们再去相会。”
钮方章听罢，说道：“老伙计，你放心，我是花剌子模的商人，叫钮方章，他是库伦的一个大掌柜叫全大金，还有这个年轻的是钧州神垕的唐华钧，多年在西域做瓷贸生意，我们听说过少林寺慈恩、灵隐寺尉迟长老，有机缘见到他们，也告诉他们，孩子回到神垕日日昌了！”
“孩子能顺利回到神垕她家乡，我就放心了，就是明天眼睛一闭，我也心满意足，没失信于二位长老的‘约定’！签个唐花钧的名字吧，神垕离这风阁岭最近，我还能去神垕走走！”
钮方章笑道：“好，你这老头，还留有心眼啊，为了孩子，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干，也要把孩子送到钧州神垕日日昌，现在，就让神垕的唐花钧来签吧！”
唐花钧急忙凑过来，对老头笑道：“真心自有好报，我来签！”
那老者看到了签过的协约，大哭起来。
“快来人，救火了，，快去找老爹！”
那急促粗狂的喊声，在夜里飘了很远--
“一寸田黄三两金”钮方章、“脱口垂足郎不流”全大金、“东西天堑一道弯”牛梓树、“钛蓝摩天”唐花钧等众英雄正在夜宴，忽然听到这个喊声，都停住了酒杯。
内中有个汉子，听到“救火”的声音，早已按耐不住，跑了出去。
这汉子叫卢成风，江湖人称：“黑唐新花”，年纪虽然只有二十岁，面相看来，却是满面风霜，像一个四十岁的壮年。
卢成风人高马大，天生神力，，满脸胡须，鲶鱼嘴，露着怪牙，鹰钩鼻，大肚子，由于太胖，走路都是一拽一拽的。
最让人吃惊的是，卢成风头上满头黄发，墨绿眼睛，像一个怪味菩萨，大伙又喊他“半吨黄妖---”
卢成风刚拽着出门，一个光着头，满脸汗珠的汉子，看卢成风出来，惊恐道：“啊，你，，你，，你要干什么，快关门，有人要冲进来！”
卢成风呵呵冷笑，说道：“谁在放火，活腻歪了吧！”卢成风边说，便把那汉子顺手一推。
那汉子倒在地上，连翻三个跟头，惊呼道：“我的娘啊，这是什么玩意，太有力气了！”
密云客栈正门，正站着一位姑娘，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拿着一只铁鞭，不停地朝密云客栈牌匾上晃，一面晃，一面喊道：“把那牌牌给我，我可既往不咎，要不给，我把密云客栈给烧了！”
那姑娘说完，又做出了烧火的动作。
院子内早已来了很多汉子，有拿菜刀的，有拿锄耙的，还有人拿着大刀、火枪，最后来了三人，一个拿着大鉄戟，两位汉子拿着弓箭。
那个拿大鉄戟的汉子，见到姑娘，大声喊道：“你这疯丫头，敢烧牌匾，我们就敢放箭！”
“一寸田黄三两金”钮方章、“钛蓝摩天”唐花钧等众英雄，也走出了前院。
夜幕下，但看那姑娘，年纪最多十五六岁，身高五尺，细腰乍背、头发挽着双结，但见她眉清目秀，目若朗星，仪表堂堂，左手举着火把，右手拿着“红淬滚金鞭”，衣服满身泥泞，神色满眼霸气。
钮方章认真看了看那姑娘，又看了看她手里的“红淬滚金鞭”，忍不住问道：“哎，那姑娘，你那金鞭从哪里来的？”
那卢成风见院子内外，人众多起来，更是为了显摆一下自己威风，瓮声瓮气地说道：“小妮子，你敢放火，让你尝尝俺三彩鸭形盂的厉害！”
卢成风这件三彩鸭形盂兵器，是牛梓树在京兆伊为他定做的：二尺长柄，柄头有与鸭剑融为一体，鸭头、腹、尾施用墨绿色，吻、足、颈、腹侧涂黄色，翅及背羽雕刻处填孔雀绿，纯铜合成，重三十八斤。
那姑娘看了看卢成风，呵呵冷笑，说道：“丑汉子，来得好——”
那姑娘一边说着，一边把火把扔了，举起那红淬滚金鞭，砸向卢成风的三彩鸭形盂，众人只听耳轮中，“咔”的一声，金光四射，犹如惊天一个霹雳。
卢成风不由自主倒退三步，才稳住身子，不自觉地说道：“也呵，好大的劲啊，再碰碰——”
那姑娘也不含糊，笑道：“你也不错，来，碰就碰！”
“咔，，”又是一声，这次也是硬碰硬。
卢成风的三彩鸭形盂当时就被震得脱了手，感觉到虎口酸麻，肚里五脏六腑就要飞出来，忍不住，噗通一声，蹲在地上，那姑娘也退了数步，站在那儿。
“再来！”
那“黑唐新花”卢成风，本来是力大折百技，想在密云客栈露露脸，没想到两招，被一个小姑娘砸趴下，顿时满脸羞臊，有心再碰第三招，却站不起来。
旁边的穆柳心见卢成风丢了面子，赶紧对卢成风说：“哥哥，你休息片刻，让我来会会她！”
唐花钧见状，急忙说道：“你们双方住手，我有话说---”
卢成风这才站起来，扑扑身上的土，大口喘气。
那姑娘也罢了手，看着唐花钧。
唐花钧对着那姑娘，笑着问道：“这位姑娘，你为何要烧人家的牌子？”
那姑娘也不隐晦，直接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来密云客栈，就是要‘天书六卷’进京的牌牌？”
“你怎么知道，我们这儿有你说的什么牌牌？”
“别再饶舌，是给，或者是不给，说句痛快的！”
唐花钧心里想了想，问道：“你进京干什么，你年龄这么小，就是给你，你能干什么！”
“先给我，我自然有用，我可以给钱！”
“我们不要钱，也不会给你牌牌！”
“呵，那你就是没有了，赶快让开，让那黄毛汉子和我再比划比划，只要赢了我，我二话不说，扭脸就走？”
那姑娘说完，对红淬滚金鞭一摆，“动手吧！”
唐花钧一直在笑，问道：“小姑娘，你猜错了，我的确就有那牌子，咱俩过三招，你赢了，我把牌子奉送给你，怎么样?”
那姑娘看了看唐花钧拿出来的御牌，问道：“说话算数？”
“那是自然！”
唐花钧早已认出那把红淬滚金鞭，那可是尉迟光江方丈的护身法宝，怎么会在这姑娘手里，那可是当年唐王御封尉迟敬德‘上打天子、下打臣’的宝贝，如果这姑娘，是“九指红弹”尉迟光江的弟子，那她一定会‘蚯蚓一刃十凰焰’绝艺，唐花钧想罢，心中兴奋，笑着说道：“来吧！”
背后的穆柳心，看见唐花钧要向姑娘动手，早已按耐不住，对唐花钧说道：“唐师傅，杀羊焉用宰猪刀，她这下小技俩，还让您动手，看我的！”
唐花钧不好拒绝，点了点头，说道：“小心在意！”
穆柳心用手指着姑娘，说道：“小妞，你想要的牌子，我们都有，最少四个。你真不知天高地厚，俺就先杀杀你这鸟厮的傲气，再说牌牌---”
说罢，穆柳心不再答话，抡起天子金珀大钟向姑娘头上砸来。
姑娘左手一闪，右手挥出一鞭。
二人战在一起。
但见穆柳心把天子金珀大钟，舞的上下翻飞，风雨不透。
再看那姑娘也不含糊，一鞭舞去，十鞭齐出，犹如老虎斗狐狸，鹰捉兔、虎跳涧，牛浮水，龙腾云，一招紧似一招，快似闪电。
战到五个回合，穆柳心眼看支持不住。
钮方章、全大金、牛梓树及众人忍不住暗暗喝彩。
钮方章走出院子，说道：“住手，别打了，小姑娘，我想问你，你怎么会‘蚯蚓一刃十鳯焰’，你师父是谁？”
“住手！”又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黑夜里传来。
大伙听见声音，向喊声的地方去看，从密云客栈西边树林小道，来了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老头一边走，一边喊道：“快住手，快住手！”
穆柳心闻听跳出圈外，满头是汗，浑身湿透，再看那姑娘面不改色心不跳。
全大金趁老头儿跑到跟前喘气的当口，走上前来问道：“老人家，初来宝地，打扰了老人家的清静了！”
老者没有理会全大金，一直走过去，拽住姑娘的耳朵叫道：“好家伙，昨天还说得好好的，怎么今天就变卦了，书也不读，偏要朝廷那烂牌牌，如果闹出了人命，叫我到光江和尚哪里怎么好交差！”
唐花钧闻听话中有话，赶紧上前劝道：“老人家，这姑娘难道不是你孙女吗？”
那老头叹口气，说道：“我叫哈尼西，咱家要有这么个好孙女，怕早就被气死三回了，告诉你吧，这是登封少室山少林寺云游僧人慈恩、灵隐寺老和尚尉迟光江的化外弟子，二位圣僧游移不定，就把她托付于我，我年龄大了，实在看管不了了！”
钮方章点了点头，令人穆柳心拿出银票递给老汉，“原来如此，既然两位高僧欠你银两，由在下替他们还上吧！”
那老头见钮方章要替二位高僧还银子，说道：“老哥，你是外地人吧，你弄错了，他二位不差老汉银子，只是二位高僧向来漂泊不定，有时半年，有时两年，也没个音讯，最近孩子听说大宋朝廷分发个御牌，她整天找寻，想买一个，回到神垕日日昌，送给她父亲见面礼，也算认祖归宗。孩子大了，知道了身世，急着回到父母身边，也是人之常情。既然你们路过这，也是缘份，我恳请你们把孩子送到钧州神垕镇日日昌。小老二感激不尽，我这就给慈恩、尉迟光江二位师傅留信，你们也留下名号，签个字据，高僧什么时候回来，小老二也算知道孩子的去处，他们再去相会。”
钮方章听罢，说道：“老伙计，你放心，我是花剌子模的商人，叫钮方章，他是库伦的一个大掌柜叫全大金，还有这个年轻的是钧州神垕的唐华钧，多年在西域做瓷贸生意，我们听说过少林寺慈恩、灵隐寺尉迟长老，有机缘见到他们，也告诉他们，孩子回到神垕日日昌了！”
“孩子能顺利回到神垕她家乡，我就放心了，就是明天眼睛一闭，我也心满意足，没失信于二位长老的‘约定’！签个唐花钧的名字吧，神垕离这风阁岭最近，我还能去神垕走走！”
钮方章笑道：“好，你这老头，还留有心眼啊，为了孩子，我们就是什么都不干，也要把孩子送到钧州神垕日日昌，现在，就让神垕的唐花钧来签吧！”
唐花钧急忙凑过来，对老头笑道：“真心自有好报，我来签！”
那老者看到了签过的协约，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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