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恩遇
渭水之畔
风阁岭
哈尼西老汉拉着闺女的手，涕泪直流，哭道：“无双孩儿，你总算找到家了，从今后，小草鱼跳过金龙门，懒泥鳅直跨通天河，你要好好做人，来吧，孩子，快给恩公磕磕头！”
那叫无双的姑娘伸着头看看哈尼西太公，又看看书信，哭道：“太公，我不想回去了--我想侍奉您老人家！”
“傻孩子，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既然找到你的生身父母，你要感到高兴！”
“太公，从此离别，相忘于江湖，很难再见，我回到钧州，一旦得知你的消息，马高凳短，就是千难万险，孩儿也来给您老人家添福、尽孝！”
哈尼西太公用手拍了怕无双的肩膀，笑道：“好，我等着！”
无双又趴在地上，规规矩矩地向哈尼西太公磕了三个头，然后给钮方章、全大金、唐华钧、牛梓树等人施礼。
“黑唐风花”卢成风急忙挤着身子，走向前来，笑呵呵地拉起无双，问道：“妹子，江湖人都有绰号，你有吗？”
无双说道：“我姓钧，师父给我起的绰号叫‘蚯蚓走泥’！”
班秋然闻听，捂着嘴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你一个小姑娘，师父怎么给你起个什么名字不好，蚯蚓，还泥，真难听！”
钮方章闻听，点了点头，拉着无双，欢喜地说道：“无双，你师父给你起了个好名字，蚯蚓走泥，这名字好厉害啊！”
穆柳心不解地问道：“师祖，无双妹子这名字，有讲究？”
钮方章赞叹地说道：“柳心，你到了钧州，就知道蚯蚓走泥可不是泥，而是大宋国的龙凤，太大气了----”
穆柳心实在不懂，直巴巴地看着这个满脸脏兮兮的姑娘，寻思道，有什么龙凤资质，纯粹就是一个脏丫头。
全大金从身上拿出牌子，笑着说道：“无双，这就是咱家牌牌，你要有用，你拿去吧！”
无双赶紧对全大金，施礼，说道：“大师傅，以前想找机会到日日昌去，把这牌牌送给父亲大人，让他去汴京晟一统，争夺那免死牌子，既然牌子上有编号，拿去也没用，还是爹爹自己争取吧!”
众人大笑。
第三天中午，风尘仆仆的老少英雄来到钧州神垕日日昌。
“东西天堑一道弯”牛梓树令马队停下，众人下马，此时的神垕古镇由于日日昌即将封为大宋官窑，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象。
不多时，众人来到日日昌。
无双第一个跳下马，冲向日日昌大门，跪在地上，大哭道：“爹爹，娘亲----，你们在哪，不孝女儿，无双回来了！”
这时，鞭炮声响起，日日昌门开了，彩灯高照，人头攒动，钧庆海、钧华金、钧红金、钧彩仙，后面跟着汝青峰、灵歌儿、卓玛，最后跟着的是王祯仪，陆续出来。
众人来到钮方章众人面前，跪倒施礼，钧庆海哭着说道：“天哪，你们怎么来的啊，这是不是在做梦？”
钮方章，全大金、牛梓树、唐花钧等人赶紧搀扶众人，急忙一一还礼。
庆海的夫人费氏，早已派了小姐、婆子、丫鬟在二堂等着，见钮方章等人进了西跨院，依次做了个万福，费氏夫人向钮方章说道：“我的天啊，今天的日日昌真是喜气临门，福星高照，请进请进！”
唐花钧把众人向钧庆海众人互相介绍了一遍，最后说道：“钧盘主，你看这是谁？”
钧庆海看了看钧无双，愕然地说道：“谁？看着，多么像我家的妞妞啊！”
此时的“蚯蚓走泥”钧无双早已哭成泪人，边哭边向钧庆海、费氏施礼，钧庆海、费氏也早已哭成泪人，费氏夫人更是一把抱住无双，大哭悲声。
钧庆海两手举天，喊道：“庆生，你在哪，你找了十三年的无双，找到了，你在哪？”
“庆生，不见了？”牛梓树问道。
钧庆海止住哭声，说道：“此事一言难尽，三个月前，也是庆生得到朝廷放牌子的时候，就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
唐花钧小声问道：“找寻没有？”
费氏说道：“找了好长时间，依然杳无音讯！”
钧庆海急忙解释说道：“牌子是白侠客、高内卫在日日昌府邸找到了，已经在日日昌供着！”
钮方章叹了一口气，说道：“人的一生，很多事不尽人意，还是想开些，庆生会到汴京啊！”
钧庆海说道：“钮师傅，汴京也找过了，庆生既然不在了，我们决定把它给无双吧，这可是他父亲的---，或许用命换来的！”
钧华金问道：“给无双？”
唐华钧点了点头，问道：“这是高大人的意思？”
钧庆海说道：“不，是我们大伙的意思，无双替他父亲，参加盛一统官窑奠基吧！”
钮方章见钧庆海真心实意，只好对无双说，“你们的家务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我和大金、梓树、花钧只是做个见证！”
钧庆海见午时将到，就说道：“红金，吩咐后厨，准备酒宴，盛情款待各位客人。”
全大金问道;“庆生走失，没有一点征兆？”
钧庆海叹了一口气，答道：“倒是有些线索，一个月前，庆生倒有个结义弟兄，叫赫连成金，是金邦人士，他们是有个约定，和时下晟一统典礼时辰巧合，我们猜测，庆生会不会去北国，所以，也没派人去找---”
全大金又说道：“这个不太可能，孰轻孰重，庆生还是认得清的？”
正在此时，无双带着汝青峰、灵歌儿过来，向钮方章、全大金、牛梓树、唐花钧等人敬酒。
钮方章见无双来了，急忙把酒杯放下，笑着问道：“无双，在这可得向师傅们说实话，那天在风阁岭，见你和秋然交过手，你使用的是‘蚯蚓一刃十凰焰’，你师父是谁！”
无双庄重地，说道：“我有两个师父，大师父叫‘千里飘红’尉迟光江，就是慈悲长老，二师父叫‘浪里羽鲲’海江声，就是慈恩长老！”
唐华钧吃惊地问道：“真是尉迟光江？”
牛梓树补充地说道：“当年上虞的秘色高人？”
钮方章点了点头，笑道：“就是他，蚯蚓一刃十凰焰！”
班秋然眼里流露出羡慕表情，“妹子，你给大伙拿出来看看，让他们嫉妒一下，你那什么焰？”
唐花钧说道：“还是让无双，讲一讲怎么得到那件红淬滚金鞭吧！”
无双一听，眼泪又一次止不住流下来。
钧庆海见状，把酒杯放下，说道：“我来说吧，我知道点，慈恩长老原名海江声，曾经来到过日日昌，我们总算有了一点缘分！！”
“我师父来过日日昌？”无双闻听眼圈都红了。
“那是元祐二年，日日昌窑取得向真腊出口三万件花瓷盆的合约，大哥钧庆生带着二岁半的钧无双来烧瓷，向在神垕学烧瓷的阿拉贡人沙河塔、里克罗朴学习说洋话。那一年五月，神垕镇巧遇百年不遇的地动，窑口塌了几窑，大哥为了拉起报警的窑铃，被树顶青砖砸中，当时人事不省，醒来时，无双已经不见了，当时，大哥不顾自己重伤，在各地找寻，也没找到，这一找找了十三年。
当年的第二年的三月三，少林寺云游僧人慈恩到少室山下化缘，见到即将饿死的钧无双。慈恩有了怜悯之心，就把无双带回少林寺化外弟子家。
小无双聪明伶俐，勤快笃实，善解人意，很讨慈恩和尚喜爱。
有一天，灵隐寺的大和尚尉迟光江来看慈恩，见到无双，也是钟爱有加。
慈恩对尉迟光江说道：‘师弟，岁月不饶人，你看现在咱俩都过五十五岁的人了，武艺再好，也不能带到它到阎王老爷那里，应该考虑个后人，百年之后，也有个超度我们的人不是！
“师兄说得有理，我也有这么个意思！”
慈恩、尉迟二位长老，憋着劲轮番上阵，把毕生绝学全部传授给无双。冬练三伏、夏练三九、披星戴月，钧无双逐渐练成绝世武功。
一晃七年过去，慈恩对无双说道：“孩子，你慢慢长大了，为师也老了，从今以后你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你师叔杭州灵隐寺主持‘指画乾坤’万立新，几年前就想让为师前去，这个承诺要兑现，此去杭州一月半年，或者一年半载，还许就回不来了，希望你成人之后，行侠仗义，保家卫国。如果那一天为师发现你欺男霸女，卖国求荣，为师断断不会放过你的，都记好了。
“记好了，师父您请放心，弟子谨遵教诲！”钧无双说着，跪下磕头。
“慈恩、尉迟长老领着钧无双来到少室山，当年达摩祖师修行唔禅的面壁洞旁，挖去石上的覆土，挖出一个沉重生锈的箱子，慈恩长老除去黄布油包，拿出一件滨钢兵器来。”
“徒儿，这是为师一直珍藏的兵器，暗器。这件兵器叫红淬单支滚金鞭，顽铁铸成，重二十八斤，盒子里的暗器叫釉里红摇铃钺。”
师徒三人又来到洞外开阔处，慈恩道：“徒儿，看仔细了，这是‘蚯蚓一刃十凰焰’第十三式，为师可演练三遍，切记在心上！”
尉迟长老也把最后的暗器全部传给了钧无双。
这年一十五岁，日落西山，无双捕鱼归来，慈恩、尉迟长老已不知去向，钧无双开始自给自足，武术长练不辍。”
此时的少室山一片葱茏，漫山遍野，野果满树，飞禽乱鸣。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骑着马顺着山坡走过来，见到钧无双，叫道：“好了，你来了，我就不用到后山去找你了，走吧，孩子，你师父慈恩路过风阁岭时，把你托付给我了，我是他们的师父，这是信件你一看便知。”
无双惊叹，说道：“你是我师父的师父，他二位师父在那？”
哈尼西太公说道：“孩子，我叫哈尼西，你现在就知道我是你太公就行！”
钧无双见到师父的亲笔书信，大哭不已。
“太公，我师父，现在怎样？”
“咱先走吧，以后再说，他二位没事，去了灵隐寺！”
“灵隐寺？灵隐寺在那？”
无双见老太公不肯多说一句话，收拾一下行礼，离开少室山，来到渭河风阁岭，二人一住直到现在。
钮方章等人边听边叹息。
突然，汝青峰对着大伙，大声说道：“无双，你那铁鞭嗡嗡直响----”
牛梓树向钮方章问道：“这是喜兆？”
风阁岭
哈尼西老汉拉着闺女的手，涕泪直流，哭道：“无双孩儿，你总算找到家了，从今后，小草鱼跳过金龙门，懒泥鳅直跨通天河，你要好好做人，来吧，孩子，快给恩公磕磕头！”
那叫无双的姑娘伸着头看看哈尼西太公，又看看书信，哭道：“太公，我不想回去了--我想侍奉您老人家！”
“傻孩子，天下哪有不散的筵席，既然找到你的生身父母，你要感到高兴！”
“太公，从此离别，相忘于江湖，很难再见，我回到钧州，一旦得知你的消息，马高凳短，就是千难万险，孩儿也来给您老人家添福、尽孝！”
哈尼西太公用手拍了怕无双的肩膀，笑道：“好，我等着！”
无双又趴在地上，规规矩矩地向哈尼西太公磕了三个头，然后给钮方章、全大金、唐华钧、牛梓树等人施礼。
“黑唐风花”卢成风急忙挤着身子，走向前来，笑呵呵地拉起无双，问道：“妹子，江湖人都有绰号，你有吗？”
无双说道：“我姓钧，师父给我起的绰号叫‘蚯蚓走泥’！”
班秋然闻听，捂着嘴忍不住大笑起来，说道：“你一个小姑娘，师父怎么给你起个什么名字不好，蚯蚓，还泥，真难听！”
钮方章闻听，点了点头，拉着无双，欢喜地说道：“无双，你师父给你起了个好名字，蚯蚓走泥，这名字好厉害啊！”
穆柳心不解地问道：“师祖，无双妹子这名字，有讲究？”
钮方章赞叹地说道：“柳心，你到了钧州，就知道蚯蚓走泥可不是泥，而是大宋国的龙凤，太大气了----”
穆柳心实在不懂，直巴巴地看着这个满脸脏兮兮的姑娘，寻思道，有什么龙凤资质，纯粹就是一个脏丫头。
全大金从身上拿出牌子，笑着说道：“无双，这就是咱家牌牌，你要有用，你拿去吧！”
无双赶紧对全大金，施礼，说道：“大师傅，以前想找机会到日日昌去，把这牌牌送给父亲大人，让他去汴京晟一统，争夺那免死牌子，既然牌子上有编号，拿去也没用，还是爹爹自己争取吧!”
众人大笑。
第三天中午，风尘仆仆的老少英雄来到钧州神垕日日昌。
“东西天堑一道弯”牛梓树令马队停下，众人下马，此时的神垕古镇由于日日昌即将封为大宋官窑，一派热闹祥和的景象。
不多时，众人来到日日昌。
无双第一个跳下马，冲向日日昌大门，跪在地上，大哭道：“爹爹，娘亲----，你们在哪，不孝女儿，无双回来了！”
这时，鞭炮声响起，日日昌门开了，彩灯高照，人头攒动，钧庆海、钧华金、钧红金、钧彩仙，后面跟着汝青峰、灵歌儿、卓玛，最后跟着的是王祯仪，陆续出来。
众人来到钮方章众人面前，跪倒施礼，钧庆海哭着说道：“天哪，你们怎么来的啊，这是不是在做梦？”
钮方章，全大金、牛梓树、唐花钧等人赶紧搀扶众人，急忙一一还礼。
庆海的夫人费氏，早已派了小姐、婆子、丫鬟在二堂等着，见钮方章等人进了西跨院，依次做了个万福，费氏夫人向钮方章说道：“我的天啊，今天的日日昌真是喜气临门，福星高照，请进请进！”
唐花钧把众人向钧庆海众人互相介绍了一遍，最后说道：“钧盘主，你看这是谁？”
钧庆海看了看钧无双，愕然地说道：“谁？看着，多么像我家的妞妞啊！”
此时的“蚯蚓走泥”钧无双早已哭成泪人，边哭边向钧庆海、费氏施礼，钧庆海、费氏也早已哭成泪人，费氏夫人更是一把抱住无双，大哭悲声。
钧庆海两手举天，喊道：“庆生，你在哪，你找了十三年的无双，找到了，你在哪？”
“庆生，不见了？”牛梓树问道。
钧庆海止住哭声，说道：“此事一言难尽，三个月前，也是庆生得到朝廷放牌子的时候，就失踪了，至今杳无音讯！”
唐花钧小声问道：“找寻没有？”
费氏说道：“找了好长时间，依然杳无音讯！”
钧庆海急忙解释说道：“牌子是白侠客、高内卫在日日昌府邸找到了，已经在日日昌供着！”
钮方章叹了一口气，说道：“人的一生，很多事不尽人意，还是想开些，庆生会到汴京啊！”
钧庆海说道：“钮师傅，汴京也找过了，庆生既然不在了，我们决定把它给无双吧，这可是他父亲的---，或许用命换来的！”
钧华金问道：“给无双？”
唐华钧点了点头，问道：“这是高大人的意思？”
钧庆海说道：“不，是我们大伙的意思，无双替他父亲，参加盛一统官窑奠基吧！”
钮方章见钧庆海真心实意，只好对无双说，“你们的家务事，还是你们自己解决，我和大金、梓树、花钧只是做个见证！”
钧庆海见午时将到，就说道：“红金，吩咐后厨，准备酒宴，盛情款待各位客人。”
全大金问道;“庆生走失，没有一点征兆？”
钧庆海叹了一口气，答道：“倒是有些线索，一个月前，庆生倒有个结义弟兄，叫赫连成金，是金邦人士，他们是有个约定，和时下晟一统典礼时辰巧合，我们猜测，庆生会不会去北国，所以，也没派人去找---”
全大金又说道：“这个不太可能，孰轻孰重，庆生还是认得清的？”
正在此时，无双带着汝青峰、灵歌儿过来，向钮方章、全大金、牛梓树、唐花钧等人敬酒。
钮方章见无双来了，急忙把酒杯放下，笑着问道：“无双，在这可得向师傅们说实话，那天在风阁岭，见你和秋然交过手，你使用的是‘蚯蚓一刃十凰焰’，你师父是谁！”
无双庄重地，说道：“我有两个师父，大师父叫‘千里飘红’尉迟光江，就是慈悲长老，二师父叫‘浪里羽鲲’海江声，就是慈恩长老！”
唐华钧吃惊地问道：“真是尉迟光江？”
牛梓树补充地说道：“当年上虞的秘色高人？”
钮方章点了点头，笑道：“就是他，蚯蚓一刃十凰焰！”
班秋然眼里流露出羡慕表情，“妹子，你给大伙拿出来看看，让他们嫉妒一下，你那什么焰？”
唐花钧说道：“还是让无双，讲一讲怎么得到那件红淬滚金鞭吧！”
无双一听，眼泪又一次止不住流下来。
钧庆海见状，把酒杯放下，说道：“我来说吧，我知道点，慈恩长老原名海江声，曾经来到过日日昌，我们总算有了一点缘分！！”
“我师父来过日日昌？”无双闻听眼圈都红了。
“那是元祐二年，日日昌窑取得向真腊出口三万件花瓷盆的合约，大哥钧庆生带着二岁半的钧无双来烧瓷，向在神垕学烧瓷的阿拉贡人沙河塔、里克罗朴学习说洋话。那一年五月，神垕镇巧遇百年不遇的地动，窑口塌了几窑，大哥为了拉起报警的窑铃，被树顶青砖砸中，当时人事不省，醒来时，无双已经不见了，当时，大哥不顾自己重伤，在各地找寻，也没找到，这一找找了十三年。
当年的第二年的三月三，少林寺云游僧人慈恩到少室山下化缘，见到即将饿死的钧无双。慈恩有了怜悯之心，就把无双带回少林寺化外弟子家。
小无双聪明伶俐，勤快笃实，善解人意，很讨慈恩和尚喜爱。
有一天，灵隐寺的大和尚尉迟光江来看慈恩，见到无双，也是钟爱有加。
慈恩对尉迟光江说道：‘师弟，岁月不饶人，你看现在咱俩都过五十五岁的人了，武艺再好，也不能带到它到阎王老爷那里，应该考虑个后人，百年之后，也有个超度我们的人不是！
“师兄说得有理，我也有这么个意思！”
慈恩、尉迟二位长老，憋着劲轮番上阵，把毕生绝学全部传授给无双。冬练三伏、夏练三九、披星戴月，钧无双逐渐练成绝世武功。
一晃七年过去，慈恩对无双说道：“孩子，你慢慢长大了，为师也老了，从今以后你自己要学会照顾自己，你师叔杭州灵隐寺主持‘指画乾坤’万立新，几年前就想让为师前去，这个承诺要兑现，此去杭州一月半年，或者一年半载，还许就回不来了，希望你成人之后，行侠仗义，保家卫国。如果那一天为师发现你欺男霸女，卖国求荣，为师断断不会放过你的，都记好了。
“记好了，师父您请放心，弟子谨遵教诲！”钧无双说着，跪下磕头。
“慈恩、尉迟长老领着钧无双来到少室山，当年达摩祖师修行唔禅的面壁洞旁，挖去石上的覆土，挖出一个沉重生锈的箱子，慈恩长老除去黄布油包，拿出一件滨钢兵器来。”
“徒儿，这是为师一直珍藏的兵器，暗器。这件兵器叫红淬单支滚金鞭，顽铁铸成，重二十八斤，盒子里的暗器叫釉里红摇铃钺。”
师徒三人又来到洞外开阔处，慈恩道：“徒儿，看仔细了，这是‘蚯蚓一刃十凰焰’第十三式，为师可演练三遍，切记在心上！”
尉迟长老也把最后的暗器全部传给了钧无双。
这年一十五岁，日落西山，无双捕鱼归来，慈恩、尉迟长老已不知去向，钧无双开始自给自足，武术长练不辍。”
此时的少室山一片葱茏，漫山遍野，野果满树，飞禽乱鸣。
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骑着马顺着山坡走过来，见到钧无双，叫道：“好了，你来了，我就不用到后山去找你了，走吧，孩子，你师父慈恩路过风阁岭时，把你托付给我了，我是他们的师父，这是信件你一看便知。”
无双惊叹，说道：“你是我师父的师父，他二位师父在那？”
哈尼西太公说道：“孩子，我叫哈尼西，你现在就知道我是你太公就行！”
钧无双见到师父的亲笔书信，大哭不已。
“太公，我师父，现在怎样？”
“咱先走吧，以后再说，他二位没事，去了灵隐寺！”
“灵隐寺？灵隐寺在那？”
无双见老太公不肯多说一句话，收拾一下行礼，离开少室山，来到渭河风阁岭，二人一住直到现在。
钮方章等人边听边叹息。
突然，汝青峰对着大伙，大声说道：“无双，你那铁鞭嗡嗡直响----”
牛梓树向钮方章问道：“这是喜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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