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铁拳
“嘶嘶！”蛇人张大嘴，露出深蓝色的分叉蛇信，“看到没有！”
他爆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看到没有！这就是忤逆我的下场！这就是人类的下场！你们这群猪蝼，肮脏的猴子！你们应该向我跪下！我是，蓝舌将军！将军！”
云枫灰头土脸地从高层废墟中冲出。她拿上一把蛇人士兵的枪，打空一个弹匣的子弹。子弹只是在淡蓝的灵能护盾上留下水波一般的纹路，一圈圈散开。
她担忧地看了不远处的莫离一眼，手握蛇人士兵的战刀，银牙紧咬。
“哟，一个雌性人类。你也是来送死的？”蛇人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
云枫发起了冲锋，正如莫离先前所做的。
蛇人这下仿佛野猫炸了毛，蓝色蛇鳞下的肉块紧绷。他用激光枪瞄准了云枫，却没有立刻发射激光。几秒种后，他松开激光枪的操作环，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
“嘶嘶，雌性人类，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力量！”蛇人高举右手，蓝色能量在其中汇聚，“渣滓，过来吧！”
蓝色的能量带从蛇人手中飞速弹出，隐隐显出蛇形。
云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能量带捆得结结实实。
“看到没有，这就是人类，弱小的人类，无能的人类！”蛇人叫嚣着，右手向心一拉，云枫就被拉到蛇人旁边，动弹不得。
蛇人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尖牙和粘稠的唾液清晰可见。
“记住我的名字，雌性人类，我会把你一点一点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剩。”
云枫拼命挣扎，寒毛耸立。
她绝望中扭头望向莫离的方向，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爬了起来。
“反抗有意义吗，莫离？”
“当然有。”
“投降吧，莫离，我会想办法让你活下来，哪怕你是人类。”
“决不投降。”
“你是在逼我杀了你！”
“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曾经的他神色癫狂，把枪口指向了爱慕他的猫耳女孩。
“哈，”莫离的耳边嗡嗡作响，视线模糊不清，“反抗军……决不投降。”
似乎是很遥远的地方，又似乎很近，有一个女孩，人类，她在叫着什么。那是什么？蛇人，是了，蛇人，长着蓝色鳞片的蛇人。这畜生正张开嘴，想要——想要吃掉女孩。狗娘养的畜生！
莫离脚步虚浮，天与地没有分别。畜生！狗娘养的畜生！
蛇人哈哈大笑，指着他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定是些污辱人类的言语，这些畜生也就会说这种话了。
路不远，走着走着就到了。
“人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蛇人的深蓝蛇信分叉开，“只要你趴下来，像狗一样抬头看我，你就能活！听到没有，这样你就能活着！”
莫离咳嗽一声，然后像要吐出心脏一样剧烈咳嗽。
他想到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有这么一首诗：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着自由，但也深知道
人的身躯哪能由狗的洞子爬出！
我只能期待着，那一天
地下的火冲腾，
把这活棺材和我一齐烧掉，
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
得到永生
莫离挥出拳头，绵软无力，被蛇人轻松接住。
蛇人露出夸张的笑容，长长的蓝色蛇信离莫离的眼睛只有一根指头长。
“趴下来，人类，”蛇人眼中满是戏谑，“趴下来，跪拜我。”
莫离挥出第二拳，打在蛇人白色鳞片的腹部上。可这拳头只是划开，差点把莫离自己带倒。
“你也不过如此，人类，”蛇人高高在上，“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仁慈。”
“最后一次机会！趴下来，跪拜我！”
“呵。”莫离笑了。
“狗娘养的畜生，”他在蛇人的耳洞边说，“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蛇人转过头，只见一个拳头越来越大。
砰！力气不大，但也打得蛇人一阵踉跄。
哪怕失去了一切，人类衣不蔽体，也还有战斗的方法！用他们的指甲，用他们的牙齿，用他们的拳头，用他们的骨头，用尽最后一口气，把那些入侵者的头骨砸碎！
莫离压倒蛇人，骑在蛇人身上，一拳又一拳。
“嘶嘶！该死的，啊！”蛇人痛呼。
砰！砰！砰！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砰！砰！砰！
“低贱的人类！你竟敢，啊！”
砰！砰！砰！
蛇人畏缩了，一颗尖牙断裂：“放过我，放过我。”
莫离缩回拳头，以更快的速度打出，这一次，比先前任何一次的力气都大！
砰！
蛇人痛苦地扭过头，吐出断牙。
“咳咳，放过我，整个基地都是你的。”
“你说反了，”莫离的拳头带血，声音中怒火冲天，“你侵占的每一寸土地，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人类的！”
“不，不，嘶！”
重拳落下，蛇人不由自主地抽搐。那头骨有些变形，鳞片散落，血液滴散。
蛇人的尾巴扫中莫离的背部，把莫离抽倒。
“啊！嘶嘶，啊！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蛇人摇摆着勉强支起身体，把手伸向激光枪。
寒光划过，手和手腕断开。
“啊！啊！”蛇人捂着断裂手腕，痛得在地上翻滚。
云枫手持战刀，战刀上鲜血从血槽滴下。
“哈！”她大喊一声，战刀砍在蛇人的蛇尾上，深入其中。
“啊——”蛇人角弓反张，蛇信乱动。
如同木匠磨断木桩，云枫的手法老练，每一次切割都会加深伤口。
啪！断裂的蛇尾还在无意识抽动，蛇人早就晕了过去。
接下来，云枫看向了蛇人的脖子……
轰隆隆！
地面上，反抗军战士们惊诧地望向空地。
混凝土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金属平台闪着幽幽的蓝光，自地下升起。
两个人衣着破烂，浑身伤口，背靠背站着。
他们的身边，是一圈死去的蛇人。这巨大的平台上，每一寸地面都是蛇人的尸体。
“你们去哪儿了？”老爷子急忙冲上来，皱着眉头，“这些蛇人——”
“我们？只是走了一圈，杀了几条蛇。”莫离站在尸山血海里，浑身鲜血。
他爆出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看到没有！这就是忤逆我的下场！这就是人类的下场！你们这群猪蝼，肮脏的猴子！你们应该向我跪下！我是，蓝舌将军！将军！”
云枫灰头土脸地从高层废墟中冲出。她拿上一把蛇人士兵的枪，打空一个弹匣的子弹。子弹只是在淡蓝的灵能护盾上留下水波一般的纹路，一圈圈散开。
她担忧地看了不远处的莫离一眼，手握蛇人士兵的战刀，银牙紧咬。
“哟，一个雌性人类。你也是来送死的？”蛇人不屑地吐了一口口水。
云枫发起了冲锋，正如莫离先前所做的。
蛇人这下仿佛野猫炸了毛，蓝色蛇鳞下的肉块紧绷。他用激光枪瞄准了云枫，却没有立刻发射激光。几秒种后，他松开激光枪的操作环，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神色。
“嘶嘶，雌性人类，我会让你看看我的力量！”蛇人高举右手，蓝色能量在其中汇聚，“渣滓，过来吧！”
蓝色的能量带从蛇人手中飞速弹出，隐隐显出蛇形。
云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能量带捆得结结实实。
“看到没有，这就是人类，弱小的人类，无能的人类！”蛇人叫嚣着，右手向心一拉，云枫就被拉到蛇人旁边，动弹不得。
蛇人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尖牙和粘稠的唾液清晰可见。
“记住我的名字，雌性人类，我会把你一点一点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剩。”
云枫拼命挣扎，寒毛耸立。
她绝望中扭头望向莫离的方向，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爬了起来。
“反抗有意义吗，莫离？”
“当然有。”
“投降吧，莫离，我会想办法让你活下来，哪怕你是人类。”
“决不投降。”
“你是在逼我杀了你！”
“在那之前，我会先杀了你！”曾经的他神色癫狂，把枪口指向了爱慕他的猫耳女孩。
“哈，”莫离的耳边嗡嗡作响，视线模糊不清，“反抗军……决不投降。”
似乎是很遥远的地方，又似乎很近，有一个女孩，人类，她在叫着什么。那是什么？蛇人，是了，蛇人，长着蓝色鳞片的蛇人。这畜生正张开嘴，想要——想要吃掉女孩。狗娘养的畜生！
莫离脚步虚浮，天与地没有分别。畜生！狗娘养的畜生！
蛇人哈哈大笑，指着他不知在说些什么。一定是些污辱人类的言语，这些畜生也就会说这种话了。
路不远，走着走着就到了。
“人类，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蛇人的深蓝蛇信分叉开，“只要你趴下来，像狗一样抬头看我，你就能活！听到没有，这样你就能活着！”
莫离咳嗽一声，然后像要吐出心脏一样剧烈咳嗽。
他想到了在很久很久以前，有这么一首诗：
为人进出的门紧锁着，
为狗爬出的洞敞着，
一个声音高叫着：
爬出来吧，给你自由!
我渴望着自由，但也深知道
人的身躯哪能由狗的洞子爬出！
我只能期待着，那一天
地下的火冲腾，
把这活棺材和我一齐烧掉，
我应该在烈火与热血中
得到永生
莫离挥出拳头，绵软无力，被蛇人轻松接住。
蛇人露出夸张的笑容，长长的蓝色蛇信离莫离的眼睛只有一根指头长。
“趴下来，人类，”蛇人眼中满是戏谑，“趴下来，跪拜我。”
莫离挥出第二拳，打在蛇人白色鳞片的腹部上。可这拳头只是划开，差点把莫离自己带倒。
“你也不过如此，人类，”蛇人高高在上，“我已经给了你足够的仁慈。”
“最后一次机会！趴下来，跪拜我！”
“呵。”莫离笑了。
“狗娘养的畜生，”他在蛇人的耳洞边说，“你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蛇人转过头，只见一个拳头越来越大。
砰！力气不大，但也打得蛇人一阵踉跄。
哪怕失去了一切，人类衣不蔽体，也还有战斗的方法！用他们的指甲，用他们的牙齿，用他们的拳头，用他们的骨头，用尽最后一口气，把那些入侵者的头骨砸碎！
莫离压倒蛇人，骑在蛇人身上，一拳又一拳。
“嘶嘶！该死的，啊！”蛇人痛呼。
砰！砰！砰！
“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砰！砰！砰！
“低贱的人类！你竟敢，啊！”
砰！砰！砰！
蛇人畏缩了，一颗尖牙断裂：“放过我，放过我。”
莫离缩回拳头，以更快的速度打出，这一次，比先前任何一次的力气都大！
砰！
蛇人痛苦地扭过头，吐出断牙。
“咳咳，放过我，整个基地都是你的。”
“你说反了，”莫离的拳头带血，声音中怒火冲天，“你侵占的每一寸土地，呼吸的每一口空气，都是人类的！”
“不，不，嘶！”
重拳落下，蛇人不由自主地抽搐。那头骨有些变形，鳞片散落，血液滴散。
蛇人的尾巴扫中莫离的背部，把莫离抽倒。
“啊！嘶嘶，啊！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蛇人摇摆着勉强支起身体，把手伸向激光枪。
寒光划过，手和手腕断开。
“啊！啊！”蛇人捂着断裂手腕，痛得在地上翻滚。
云枫手持战刀，战刀上鲜血从血槽滴下。
“哈！”她大喊一声，战刀砍在蛇人的蛇尾上，深入其中。
“啊——”蛇人角弓反张，蛇信乱动。
如同木匠磨断木桩，云枫的手法老练，每一次切割都会加深伤口。
啪！断裂的蛇尾还在无意识抽动，蛇人早就晕了过去。
接下来，云枫看向了蛇人的脖子……
轰隆隆！
地面上，反抗军战士们惊诧地望向空地。
混凝土地面裂开，一个巨大的金属平台闪着幽幽的蓝光，自地下升起。
两个人衣着破烂，浑身伤口，背靠背站着。
他们的身边，是一圈死去的蛇人。这巨大的平台上，每一寸地面都是蛇人的尸体。
“你们去哪儿了？”老爷子急忙冲上来，皱着眉头，“这些蛇人——”
“我们？只是走了一圈，杀了几条蛇。”莫离站在尸山血海里，浑身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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