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酒吧
“轮到我了：猜猜，是什么东西，它即柔软又圆润，中间还有一个洞？”
粗犷的调笑声，和偶尔伴随的咳嗽声混在一起。废土人们不拘小节，特别是男人们胡乱长的肌肉上古铜色的肌肤，长长的胡子被太阳晒得略微卷曲，只要聊聊女人，那陌生人都能勾肩搭背一起喝酒。
“我，我猜，”有人喝倒在桌子下面，“我猜，是两个洞！”
“白痴！”桌上的人拿起木质杯子，直接灌到这人的嘴里，“这杯我请！”
桌子下的人张大嘴接酒，然后满脸通红地在地上跳着不知名的舞。
“嘿，小子，”有个壮汉迷迷糊糊地从背后搂住莫离的肩，“有酒喝吗？”
“有啊，”莫离新倒上一杯酒，“换个称呼就请你喝一杯。”
“别……娘们儿兮兮的。”壮汉伸手拿酒，被莫离一把拿开。
“靠！”壮汉在莫离旁边坐下，垂着头呼出一大口酒气，“给我酒喝，除了卖屁股，我什么都干！”
莫离一仰头，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
“别这样，小老弟，嗝儿，小哥儿。”
“这城主府怎么没动静了？”莫离问。
“谁……谁知道呢！”壮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我知道！”桌子下的人从椅子下爬过来，“有……有酒吗？”
莫离新倒了一杯，晃晃悠悠地端到桌子下的人嘴边。
“这可，这可不作数！”桌子下的人指了指酒吧柜台后面的酒桶，“喝，喝！喝越多，我说得越多！”
“要是你说不了，我就得把你扒光挂墙上啦！”莫离指着他说。
“嗨！喝饱酒，我敢上母猪！”
酒吧里的醉鬼们哄堂大笑。
“你说的，母猪！母猪！”
“野的，给他找一头角长的，看看是谁上谁！”
有人吹口哨，还有人热得在地上摊着，手舞足蹈。
“店家，你身后那一堵酒桶墙，价钱怎么算？”莫离打出一个酒嗝。
店家是个大肚腩的男人。他擦着木质酒杯，头也不抬：“你要是喝完十桶，就免费！”
“说好了，我会去上厕所的！”
“别淹死在尿坑里就行。”
酒吧里吵吵闹闹，说什么的都有。
莫离拎起一个酒桶，扒开塞子，抬到自己头上嘴巴张合。金黄色的啤酒在木桶里摇晃，而后喷出来，全灌到他的胃里。
一口气喝完一整桶，他脚步虚浮地走出酒吧的后门。
“嘿！你说那小老弟还会不会回来？”
桌子下的人满脸通红：“不，不会！他会在尿坑里睡着！”
话音刚落，莫离打开后门，脸上微红，反倒添了几丝俊美。
“酒，嗝儿，喝完了，该你了！”
“该我了！”桌子下的人爬起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今晚，我就叫金牙！”
“城主夫人很漂亮，特别是，特别是，没穿，没穿的时候。”
“哈，这可不是我问的。”莫离有些醉意。
金牙想了想，抽了抽鼻子：“不是你问的，对，不是你问的，是铁块问的！日狗的铁块！狗娘养的叛徒！”
“我想到了！”金牙举起手臂，“早上我在天上飞，听见城主夫人和城主在吵架！”
“你他娘的会飞啦！”一桌子的酒鬼齐声喊。
吵架？这似乎没什么意思，毕竟是蛇人和人类结婚，不顺心的事总比同种族夫妻多。但，万一情绪激动，透露出什么情报呢？
“说，说！”
“到你了！喝酒，喝酒！”
莫离抱起一个酒桶，然后狠狠咬开塞子，长长吸了一口。他的喉结上下起伏，咕咕作响，又是一个酒桶。
见鬼，他又一口气喝了一桶！
“你……你这个朋友屁股，不，你这个朋友，我金牙交定了！”金牙爬过来，举起空酒桶晃悠晃悠，还拿耳朵听了听空桶里的酒水声。
“城主夫人说，老娘不忍了！然后蛇人城主说，不要！不要！”金牙咳嗽两声。
酒吧里的人们爆出一阵笑声。
“咱城主夫人还是猛！”
“不猛怎么降服外星人，还是个城主！”
“又，又到你了！喝酒，喝酒！”
莫离拍了拍金牙的脸颊：“下句话再没有意思的，我就不玩了！”
“下句……下句话保证有意思。”
莫离拎起一个酒桶，坐上椅子，一只脚放在椅面上。酒桶里的酒在膝盖骨和右手的把持下，咕咕咕流进莫离的肚子里。
有了醉意没控制好，倒是倒出一点弄湿了衣服。不过酒馆里所有的人都酒气扑鼻，这一点点无伤大雅。
“说，说！”
“他们派了两百士兵！”
“他们？他们是谁？”莫离问。
“你晚上爬进城主府，去问城主夫人好了！记得别穿衣服！”
一桌的酒鬼勾肩搭背，窃窃私语，而后笑着锤来锤去。
“喝，喝！”
莫离想了想，还是拎起新的酒桶，咕嘟咕嘟喝着。只喝到一半，他又摇摇晃晃走出后门。
“哈哈，看他！”金牙拥抱天花板，“他要醉死啦！”
好久没有这么喝了。莫离放完水，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好像，是那叛徒铁块？
他跟上，发现那人从酒吧正门进去了。
莫离从后门走回酒吧，看见金牙对自己的位置指指点点。
“他不行啦！他——你丫的还没醉？”
“说，说！”
“你还没喝完呢！”
莫离举起酒桶，喝完剩下半桶。
“牛，你牛！”金牙对他竖起大拇指，“一伙反抗军占领了南边那个军事基地。”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黎明城会对苦水镇基地展开军事行动吗？
“谁让你说这个的！”一个人尖声呵斥。
这，不是叛徒铁块嘛！
“介不介意把他交给我？”莫离问。
“把他的屁股留给母猪！”金牙大声喊。
莫离走到一桌酒客旁边。他们喝得特别克制，正是和莫离一起出来打探消息的反抗军战士。
“去叫老爷子。”他低声说。其中一个酒客起身离开。
“嘿！你谁啊！”叛徒铁块说。
“你爹。”莫离一个势大力沉的巴掌抽下去，叛徒铁块转了个角度躺在地上。
“大家好好喝！”他向酒吧里的众人摆摆手，拖着叛徒铁块从后门走出去。
粗犷的调笑声，和偶尔伴随的咳嗽声混在一起。废土人们不拘小节，特别是男人们胡乱长的肌肉上古铜色的肌肤，长长的胡子被太阳晒得略微卷曲，只要聊聊女人，那陌生人都能勾肩搭背一起喝酒。
“我，我猜，”有人喝倒在桌子下面，“我猜，是两个洞！”
“白痴！”桌上的人拿起木质杯子，直接灌到这人的嘴里，“这杯我请！”
桌子下的人张大嘴接酒，然后满脸通红地在地上跳着不知名的舞。
“嘿，小子，”有个壮汉迷迷糊糊地从背后搂住莫离的肩，“有酒喝吗？”
“有啊，”莫离新倒上一杯酒，“换个称呼就请你喝一杯。”
“别……娘们儿兮兮的。”壮汉伸手拿酒，被莫离一把拿开。
“靠！”壮汉在莫离旁边坐下，垂着头呼出一大口酒气，“给我酒喝，除了卖屁股，我什么都干！”
莫离一仰头，一大杯啤酒一饮而尽。
“别这样，小老弟，嗝儿，小哥儿。”
“这城主府怎么没动静了？”莫离问。
“谁……谁知道呢！”壮汉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我！我知道！”桌子下的人从椅子下爬过来，“有……有酒吗？”
莫离新倒了一杯，晃晃悠悠地端到桌子下的人嘴边。
“这可，这可不作数！”桌子下的人指了指酒吧柜台后面的酒桶，“喝，喝！喝越多，我说得越多！”
“要是你说不了，我就得把你扒光挂墙上啦！”莫离指着他说。
“嗨！喝饱酒，我敢上母猪！”
酒吧里的醉鬼们哄堂大笑。
“你说的，母猪！母猪！”
“野的，给他找一头角长的，看看是谁上谁！”
有人吹口哨，还有人热得在地上摊着，手舞足蹈。
“店家，你身后那一堵酒桶墙，价钱怎么算？”莫离打出一个酒嗝。
店家是个大肚腩的男人。他擦着木质酒杯，头也不抬：“你要是喝完十桶，就免费！”
“说好了，我会去上厕所的！”
“别淹死在尿坑里就行。”
酒吧里吵吵闹闹，说什么的都有。
莫离拎起一个酒桶，扒开塞子，抬到自己头上嘴巴张合。金黄色的啤酒在木桶里摇晃，而后喷出来，全灌到他的胃里。
一口气喝完一整桶，他脚步虚浮地走出酒吧的后门。
“嘿！你说那小老弟还会不会回来？”
桌子下的人满脸通红：“不，不会！他会在尿坑里睡着！”
话音刚落，莫离打开后门，脸上微红，反倒添了几丝俊美。
“酒，嗝儿，喝完了，该你了！”
“该我了！”桌子下的人爬起来，然后一头栽倒在地，“今晚，我就叫金牙！”
“城主夫人很漂亮，特别是，特别是，没穿，没穿的时候。”
“哈，这可不是我问的。”莫离有些醉意。
金牙想了想，抽了抽鼻子：“不是你问的，对，不是你问的，是铁块问的！日狗的铁块！狗娘养的叛徒！”
“我想到了！”金牙举起手臂，“早上我在天上飞，听见城主夫人和城主在吵架！”
“你他娘的会飞啦！”一桌子的酒鬼齐声喊。
吵架？这似乎没什么意思，毕竟是蛇人和人类结婚，不顺心的事总比同种族夫妻多。但，万一情绪激动，透露出什么情报呢？
“说，说！”
“到你了！喝酒，喝酒！”
莫离抱起一个酒桶，然后狠狠咬开塞子，长长吸了一口。他的喉结上下起伏，咕咕作响，又是一个酒桶。
见鬼，他又一口气喝了一桶！
“你……你这个朋友屁股，不，你这个朋友，我金牙交定了！”金牙爬过来，举起空酒桶晃悠晃悠，还拿耳朵听了听空桶里的酒水声。
“城主夫人说，老娘不忍了！然后蛇人城主说，不要！不要！”金牙咳嗽两声。
酒吧里的人们爆出一阵笑声。
“咱城主夫人还是猛！”
“不猛怎么降服外星人，还是个城主！”
“又，又到你了！喝酒，喝酒！”
莫离拍了拍金牙的脸颊：“下句话再没有意思的，我就不玩了！”
“下句……下句话保证有意思。”
莫离拎起一个酒桶，坐上椅子，一只脚放在椅面上。酒桶里的酒在膝盖骨和右手的把持下，咕咕咕流进莫离的肚子里。
有了醉意没控制好，倒是倒出一点弄湿了衣服。不过酒馆里所有的人都酒气扑鼻，这一点点无伤大雅。
“说，说！”
“他们派了两百士兵！”
“他们？他们是谁？”莫离问。
“你晚上爬进城主府，去问城主夫人好了！记得别穿衣服！”
一桌的酒鬼勾肩搭背，窃窃私语，而后笑着锤来锤去。
“喝，喝！”
莫离想了想，还是拎起新的酒桶，咕嘟咕嘟喝着。只喝到一半，他又摇摇晃晃走出后门。
“哈哈，看他！”金牙拥抱天花板，“他要醉死啦！”
好久没有这么喝了。莫离放完水，迷迷糊糊地看见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过去。好像，是那叛徒铁块？
他跟上，发现那人从酒吧正门进去了。
莫离从后门走回酒吧，看见金牙对自己的位置指指点点。
“他不行啦！他——你丫的还没醉？”
“说，说！”
“你还没喝完呢！”
莫离举起酒桶，喝完剩下半桶。
“牛，你牛！”金牙对他竖起大拇指，“一伙反抗军占领了南边那个军事基地。”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黎明城会对苦水镇基地展开军事行动吗？
“谁让你说这个的！”一个人尖声呵斥。
这，不是叛徒铁块嘛！
“介不介意把他交给我？”莫离问。
“把他的屁股留给母猪！”金牙大声喊。
莫离走到一桌酒客旁边。他们喝得特别克制，正是和莫离一起出来打探消息的反抗军战士。
“去叫老爷子。”他低声说。其中一个酒客起身离开。
“嘿！你谁啊！”叛徒铁块说。
“你爹。”莫离一个势大力沉的巴掌抽下去，叛徒铁块转了个角度躺在地上。
“大家好好喝！”他向酒吧里的众人摆摆手，拖着叛徒铁块从后门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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